我壮着胆子去了趟镇上信用社,想贷点款,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一个小姑娘,拿什么做担保?”
信用社主任连看都没看我递过去的计划书。
更糟的是,福满楼掌柜前天来村里时,委婉地提醒我:“苏姑娘,你们的产品虽好,但也该有些新意了。
客人喜新厌旧,总吃一样的也会腻。”
<回村的路上,我心情低落。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林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默默跟在我身后。
“你怎么在这?”
我有些惊讶。
“听说你去镇上了。”
他语气平淡,但眼中有关切,“没贷到钱?”
我叹了口气,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没想到他听完,只淡淡地说了句:“我有个战友在县里水产站工作,明天带你去见见。”
第二天一早,林深果然来接我。
一路上,他还告诉我镇上有个干部也是他退伍时的连长,可以帮忙申请一些扶持政策。
接下来的日子,林深成了我的得力助手。
他带人挖鱼塘,改良农具,甚至亲自跑到县城找关系帮我打通销路。
有次我去查看药材地,碰到几个闲汉想占便宜,林深及时出现,一个眼神就把他们吓跑了。
我们共事的时间越来越多,默契也越来越深。
有时候我只需看他一眼,他就知道我需要什么。
而我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开始期待每天能见到他。
春雨过后的一天,我去查看新栽的药材,不小心踩空崴了脚。
疼得我冷汗直冒,动弹不得。
正着急时,林深不知从哪出现了。
“别动。”
他蹲下身检查我的脚踝,动作出奇地轻柔。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背了起来。
他的后背宽厚温暖,我能闻到他身上阳光和泥土的气息。
夕阳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我靠在他背上,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谢谢。”
我小声说。
他没回答,但我感觉到他的耳朵红了。
然而,我和林深走得越近,村里的闲言碎语就越多。
“瞧瞧,刚被退婚就勾搭上村里最好的后生,这苏家丫头真不知羞。”
赵富贵和钱小莉更是变本加厉。
他们看我生意越做越好,眼红得很,开始暗中使坏。
“听说苏卿卿做的那些吃食有问题,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吃了会生病!”
这样的谣言不知从哪传出来,顿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