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香烟。
“你知道吗？
当时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既视感，也就是我说，我想起了那个预知梦。”
我一口气将手里的这根烟吸完，然后就陷入了沉默，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这种气氛让陈医生感到有些不适，对病人进行心理治疗，沉默是最难解决的情况。
“梦里，发生了什么？”
陈医生尝试打破这个氛围，还好，我不是他遇到的那种沉默不言的病人。
“我在梦里，看见了一个老人，牵着一个女孩走进了河里。”
陈医生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问道：“还有呢？”
“我看到那个女孩在水里拼命地挣扎，她的双手不停地扑腾着，双腿用力地蹬着，水花四溅。
我看到她在疯狂地摆动着双腿与双手，我看到了她被河水不停呛住的面孔，那面容痛苦、扭曲、狰狞，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那，那个老人呢？
你在梦里看到的那个老人呢？”
“他当然在水里拉扯那个女孩的腿啊。”
我说出了这么一句理所当然的话，陈医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医生没有什么想要问的，我便开始讲接下来的内容。
“预知梦的回忆只用了几秒钟，但我却是迟迟没有回神。
直到我听见有朋友说有人在一两百米外的下游游泳时，我才回过了神。
我跟着几个没有下水的朋友爬到了周围高点的圩堤上，才看见那个正在河中央的女孩，河对面的岸边还有个女孩在那手舞足蹈的，边跳边大声呼喊。
一开始大家还什么都没有意识到，直到后面才听清岸边的女孩是在呼喊着‘救命’，那声音尖锐又凄厉。”
听到这里，陈医生没有忍住，开口询问道：“你们就没想办法救救那个女孩？”
“救？
怎么救？”
我发出了一声嗤笑，脸上满是无奈和无助。
“那河宽便有四五十米，一群十来岁的孩子懂什么，周围岸边除了石头就是泥土、沙子。”
“你不是梦到了这一切吗？”
陈医生又接着反问道。
“那又怎样？”
我回答道，语气有些过于平淡了。
陈医生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理会陈医生，我又继续说道：“我们几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急得团团转，跑了几圈也没找到什么办法，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