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几天实在受不了了,才买了点感冒灵冲冲。
我记得他吃完药后起初是感觉好多了,但过段时间身体又会变得极度不适,有时候还会连续高烧好几天。
他那时候整个人都憔悴不堪,却还向我们打趣说道:我十几年发的烧加起来都没今年的多。
直到有一天,他眼神中充满恐惧,支支吾吾地跟我们说他晚上做梦梦到有什么东西会压在他身上睡觉。
我的有个室友说可能是‘鬼压床’了,没什么要紧的。
但是他又跟我们说最近经常梦到,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说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
这些你又梦到过?”
见我停了下来,陈医生有些疑惑的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你猜得不错。”
我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其实自从见到那枚钱币开始,我就差不多回忆起了我曾经梦到过的内容。
我记得事情发展的大致走向,但一些细节却是想不起来,他的确是每晚都被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压着。
但是梦里最终的结局很好,他也没什么事。”
“哦?”
陈医生有些惊奇,眼睛瞪大,问道:“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我抽了一口烟,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的那个室友后面身体越来越差,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终于瞒不住了,被他的爸妈知道了。
他爸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寻找解决办法,找了些和尚、神婆,做了些法事,最后确定就是那枚钱币有问题。
准确点来说是那枚钱币上绑着的红绳,那其实是由头发编成的。”
“我的那个室友和我说,他爸妈给他找的那个神婆用剪刀将红绳剪断,并且让他每晚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放把剪刀。”
“这有用吗?”
陈医生忍不住出声询问道,声音中带着怀疑。
我抬了抬头,目光看向陈医生的身后,轻声说道:“谁知道呢,反正他们之后都是这样做的。”
“他们?”
陈医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脸上满是困惑。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是啊,我的其他室友不信世上有这么邪乎的东西,他们那旺盛的好奇心和无畏的勇气驱使着他们就特意从网上找了些乱七八糟的方法试了起来。”
陈医生也感到有些无语,说道:“难道你就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