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神情。
我点了点头，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后才说道：“我梦到过一个溺水死亡的人。”
“嗯...是你说的那种预知梦吗？”
陈医生略微思索，眉头微微皱起，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这就是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不用我去解释太多。
“当时我的年纪也不大，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吧。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生命在我眼前逝去，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恐惧。”
陈医生没有打扰我，他微微前倾身体，用鼓励的眼神等待着我继续讲下去。
我又吸了一口香烟，似乎是想把回忆里的情绪狠狠压下去，可我的脸色依旧变得苍白起来。
“我家的附近有一条大河，算是长江支流的支流吧。
在不是雨季的时候，河水不怎么湍急，甚至可以说是平缓吧，稍微懂点水性的人就能征服它。
时间应该是四月，嗯...没错，四月初的时候，正好是学校清明节放假的那几天。”
“清明节？”
陈医生下意识发出了疑问，看来他是猜到我接下来要讲的大致内容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询问了一句：“怎么了？”
“不，没什么，你继续讲。”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时天气比较凉爽，我在家闲的也十分无聊，便被朋友一起拉出去玩了。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陈医生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是你说的那条河吗？”
陈医生回答得很准确。
“没错，就算那条河，你也知道，穷乡僻壤里能玩来玩去的地方也就那么一点。”
嗯...陈医生似乎没去过乡下，不太理解我说的这句话，但是没有关系，我又继续说道：“我是不懂水性的，没游过泳。”
我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
“当时的我只能看着朋友们在水里嬉戏，而我只能在岸边看着，玩着岸边的石头，偶尔拿起一块石头扔进河里打水漂。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有一个朋友游得离岸边太远了，被呛了好几口水。”
“是他溺水了？”
陈医生平静地问道。
“不是。”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当时有几个离他比较近的人迅速游过去，把他拉了回来。”
“这样啊。”
陈医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而我，只是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