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迎上她的视线。
“林然，我帮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可你要是连朋友都不当人看，那我凭什么替你做这种事？”
林然没说话，表情僵硬，眼神却不松。
这一顿饭，没吃完。
两人走出餐厅，一个拎着伞，一个撑着手机。
各自走进雨里，谁也没再回头。
同一时间，江言正坐在书桌前，对着那几张资料出神。
律师刚发来新版本的房产转让协议。
汤臣一品的大平层，交易对象那一栏现在空着。
他本可以填上“林然”的名字，但现在，他犹豫了。
桌上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三年前林然穿着学院风格子的裙子，在操场上跑过来对他笑的模样。
一张是苏晴站在画展灯光下，安安静静地看画的侧脸。
江言点燃一支烟，没抽，只让烟灰静静燃尽。
林然对他，是算盘，是筛选，是设局。
苏晴对他，是测试，是意外，是混乱。
而他自己—— 一直都很清楚，他在等什么。
等一个答案。
也等一个人，能把这场表演先停下来。
可现在，两个人都没停。
只是越陷越深。
他低声笑了笑：“好，那就继续。”
“既然你们要演，那我就陪到底。”
5 真相之前，每个人都在演戏“江言，周末去我家吃个饭吧。”
林然忽然提出。
“我爸妈想见见你，也谈谈正事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甚至故作自然，但江言能听出她话里藏着的那一点急。
三天前她还冷着他，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态度。
现在，却主动安排见家长，连语气都换了种方式。
江言放下杯子：“这次是真的准备好了？”
林然笑着挽着他的手：“早就准备好了。
只要你不让我失望。”
江言没说话，只低头看着她拂过他手的指尖。
纤细，带着保养过的细滑触感，却毫无温度。
她在演，他也在配合。
苏晴已经很久没主动联系江言了。
江言知道她在故意拉远——从画展回来之后，苏晴就像清醒了一样，突然停止了所有“亲近”的行为。
可江言也明白，这种“冷处理”，不是放下，反而是内耗。
那天，他看到苏晴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她家阳台上，几本书散落在地板上，配文：“信任的断裂，不一定是因为欺骗，也可能是利用。”
配图里，还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