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吗？”
她一顿，笑容慢了几拍：“你觉得呢？”
江言没说话，只盯着她眼里的反光。
她是真的开始不对劲了。
她不再只是那个被林然“推出来”的试探工具，她开始有自己的节奏、自己的情绪、自己的选择。
她可能已经忘了“任务”，但他没有。
他记得林然每一次“说爱”背后的计算； 他也记得苏晴每一次靠近的眼神——是试探，是迷惘，也是犹豫。
他喝了口咖啡，温度正好。
“苏晴。”
“嗯？”
“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吗？”
她一怔。
江言平静道：“我不喜欢演戏。”
苏晴轻轻咬住吸管，半晌才说：“我原本觉得，你会是个很好骗的男人。”
“现在不这么想了？”
“现在……”她看着他，笑容有些难掩的苦涩，“现在我觉得，我更怕被你骗。”
江言没说话，只把杯子盖盖好，起身。
“走吧，我送你。”
回去的路上，苏晴沉默着。
走进小区门口，她突然停下脚步：“江言。”
“嗯？”
她低声说：“你是真的……没一点动心吗？”
他没回头。
“我现在不适合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江言抬眼望了望前方灯光微弱的楼道，语气温和却疏离：“因为我还没看清，你到底想做谁。”
“林然的闺蜜？
她派来的探子？
还是你自己？”
苏晴没再追问。
她站在原地，直到江言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深夜，苏晴坐在床边，手机屏幕还亮着。
聊天框里是她和林然的对话：林然：你不是说他没啥反应吗？
再多撩撩，别太快收线。
林然：我不信，他真能坐怀不乱。
林然：你知道我赌得是什么。
你帮我赢。
苏晴看着这些字，手指迟迟没有动。
她盯着“你帮我赢”那几个字，忽然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压了一下。
她想起江言的那句：“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吗？”
那一刻，她意识到，她已经分不清戏里戏外了。
更重要的是—— 她开始希望江言，永远不要揭穿她。
因为她知道，一旦揭穿，她就真的输得一败涂地了。
4 她回来时，气氛已经变了林然出差回来的那天，魔都下了整整一夜雨。
她站在高铁站口，一边等滴滴，一边刷着朋友圈。
苏晴最新发的那条动态顶在最上面——一杯奶茶 + 一本画册 +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