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芝和顾明朗的污言秽语混着引擎轰鸣。
“白女士。”
老刑警推开她颤抖的手。
“尸检显示您母亲和顾先生血液里有同款刺激类药物。”
他调出药瓶照片，瓶身印着泰国大象商标。
“这是顾明朗跨境代购的货。”
白婉突然僵住。
她认得这个蓝色药瓶，顾明朗给她也用过。
“不可能...”她倒退着撞翻物证架，然后又抓起烟灰缸砸来。
我偏头躲开，玻璃碴在墙面迸裂成星芒，像极了婚礼那天的彩带。
“一定是你，你是个魔鬼，你害死了我妈，你要偿命。”
白婉表情狰狞，同时又颤抖着。
老刑警皱眉翻开案卷：“但王先生的不在场证明很完整。”
他按下遥控器，我的行车记录仪显示，当时我也在前往祭拜的路上。
白婉突然诡笑，染血的指甲戳向我：“你们都被他骗了...”她声音突然放轻，像葬礼上飘落的纸钱灰：“车祸的大火本该烧死他的...”白婉突然扑上来撕咬我。
警察拉开她时，我锁骨已渗出血珠，和她身上顾明朗的咬痕位置一模一样。
老刑警终于失去耐心：“白女士，我劝你冷静一些。”
“结案。”
老刑警把钢笔插回口袋：“王先生可以走了。”
他故意将结案报告遗落在桌面，最后一页用红笔圈着消防鉴定书结论：乙醇凝胶燃点受潮后降低，不排除静电引火可能。
我经过白婉身边时，她突然抓住我裤脚：“如果我也在车上，那死的会是我，对不起？”
我将她扶起，温柔地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死，听话，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呢。”
白婉恐惧的退缩了几步，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惊恐。
10 真相大白周凤芝没有什么存款，之前岳父留下的遗产都被她花给顾明朗了。
这些年她们全家像寄生虫一样攀附在我的身上。
所以白婉如果离开我，她什么都不是。
她有些颤抖的跟我回了家。
然后她自嘲一笑：“我是天下最傻的女人。”
我也点点头，在电视上播放起她们密谋害我的过程。
她和顾明朗开房的过程，顾明朗和周凤芝的悄悄话，全都一览无余。
白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摊了摊手说道：“你确实挺傻，你根本不是周凤芝的亲生女儿。”
经过我的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