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琼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探花郎他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四月星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冬气得直跺脚:“小姐!他这算什么话!什么叫少不了一口饭吃!”姜宁扶着桌沿站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急什么,戏才刚开锣。”她心里清楚,想从陆观这里拿到和离书难如登天,但陆母那边,或许可以试试。05隔天一早,姜宁便去了陆母的院子请安。陆母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佛珠,眼皮都未抬一下,开口便是敲打:“嫁入陆家三年,肚子一直没个动静,如今观儿身边添个人,也是为你分忧。当有容人之量,莫学那小家子气的做派,让人看了笑话。”“母亲教训的是,儿媳记下了。”姜宁恭顺地应着,心里却在盘算。陆母嘴上说得好听,怕是心里也未必多待见那个病恹恹的白月吧?毕竟,谁会真心喜欢一个可能分走儿子心思、甚至影响儿子仕途的女人?她故作懵懂地问:“母亲说的是。只是……那位白姑...
《和离后,禁欲探花郎他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灵冬气得直跺脚:“小姐!
他这算什么话!
什么叫少不了一口饭吃!”
姜宁扶着桌沿站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急什么,戏才刚开锣。”
她心里清楚,想从陆观这里拿到和离书难如登天,但陆母那边,或许可以试试。
05隔天一早,姜宁便去了陆母的院子请安。
陆母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佛珠,眼皮都未抬一下,开口便是敲打:“嫁入陆家三年,肚子一直没个动静,如今观儿身边添个人,也是为你分忧。
当有容人之量,莫学那小家子气的做派,让人看了笑话。”
“母亲教训的是,儿媳记下了。”
姜宁恭顺地应着,心里却在盘算。
陆母嘴上说得好听,怕是心里也未必多待见那个病恹恹的白月吧?
毕竟,谁会真心喜欢一个可能分走儿子心思、甚至影响儿子仕途的女人?
她故作懵懂地问:“母亲说的是。
只是……那位白姑娘长年在乡野养病,府里的规矩,怕是一时半会儿学不周全。
儿媳想着,往后少不得要多提点她,免得她不小心冲撞了母亲,或是……惹夫君烦心。”
陆母捻佛珠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姜宁,眼神里带了点审视:“你倒是有心。”
06又过了两日,姜宁再去请安时,特意戴上了父亲当初送她的一支赤金点翠凤头簪。
簪子华美贵重,衬得她原本就明艳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光彩。
果然,陆母的视线在那簪子上停留了片刻。
姜宁像是没察觉,伸手轻轻扶了扶发簪,语气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怀念:“这簪子还是当年爹爹特意寻来的,说是配我正好。
夫君那时……也常夸好看呢。”
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几分“天真”的忧虑:“说起来,那位白妹妹住进揽月轩也有几日了,也不见她来给母亲请安。
莫不是身子又不适了?
唉,也怪我,这几日忙着整理爹爹的书信旧物,竟忘了去看看她。
到底是妹妹,我这做姐姐的,理应多照拂些,教教她府里的规矩,省得她年轻,行事没了章法,冲撞了贵人,到时候……连累了夫君就不好了。”
陆母的脸色果然沉了些。
一个寄养在外、如今才被接回来的女子,竟敢不来拜见主母?
这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姜宁见状,心里有了底,继续不紧不慢地加了
一把火:“母亲放心,儿媳懂得轻重。
就算爹爹一时蒙冤,我终究曾是相府嫡女,断不会让人轻视了陆家。”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只是……夫君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若因后宅不宁,传出什么被美色所迷耽误前程的话来……那可如何是好?”
“放肆!”
陆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一下,“观儿的前程,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姜宁立刻低下头,惶恐道:“母亲息怒,儿媳……儿媳只是担心夫君。”
看着陆母气得发白的脸,姜宁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07她走后不久,林旭借着送东西的机会,悄悄靠近灵冬,低声说了几句。
灵冬回来后,立刻禀告姜宁:“小姐,林旭说,老夫人最重脸面,也最怕儿子仕途受阻。
方才您走后,老夫人气得砸了一个茶杯,骂了好一阵狐媚子呢。”
姜宁点了点头,心中更有数了。
看来这第一把火,烧得正是时候。
她要的,就是让陆母对白月生出嫌隙和忌惮。
和离书,或许不远了。
08隔了几日,算着白月身子该“养好”些了,姜宁又去了陆母院里请安。
今日天气有些阴沉,陆母的脸色比天色还难看。
她歪在榻上,手里依旧捻着那串乌沉沉的佛珠,眼下的青黑愈发明显。
姜宁规规矩矩行了礼,声音温顺:“母亲安好。”
她“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姜宁端起旁边早已凉透的茶,轻轻吹了吹浮沫,状似无意地开口:“说起来,白妹妹进府也有段时日了。
妹妹身子骨弱,成日躺在揽月轩养着,怕是闷坏了。
儿媳想着,府里中馈繁杂,妹妹又是个不管事的,将来若真抬了平妻,这内宅诸事,妹妹怕是分担不了多少。”
陆母捻佛珠的动作一滞,冷冷地瞥了姜宁一眼。
姜宁像是没看见她的不悦,继续忧心忡忡:“妹妹久病,常年汤药不离身,性子又柔弱。
儿媳倒不是怕辛苦,只是……这管家理事,不仅要心细,也要有几分气场才行。
万一将来有什么事,妹妹拿不定主意,或是……镇不住下人,到时候乱了套,岂不是给夫君添麻烦?”
<姜宁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而且……母亲您想,白
般模样。
三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碍于权势的交易,一场让他蒙羞的“耻辱”。
“赶紧给我滚回你的偏院去!”
他抱着怀里的白月,像是怕姜宁玷污了他们一般,厌恶地挥手,“别在这里碍眼!”
每一个字,都带着淬骨的寒意。
姜宁看着眼前这对“深情款款”的男女,看着陆观那张曾经让她心动不已、如今却只剩凉薄自私的脸,心中最后一丝残存的、可笑的情意,终于被他这番恶言彻底碾碎了。
没有愤怒,没有争辩,甚至没有眼泪。
姜宁只是静静地看了陆观一眼。
“灵冬,我们走。”
身后,似乎还能听到白月娇弱的啜泣和陆观温柔的安抚,但在姜宁听来,只觉得无比刺耳和可笑。
庭院深深,困住她的从来不是高墙,而是那可笑的痴情。
如今,梦醒了,情断了。
不远处的假山后,一道身影悄然隐去,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
18回到偏院,姜宁立刻让灵冬将早已备好的包袱拿出来。
陆观与白月的大婚就在明日,整个陆府都沉浸在喜庆之中,红绸灯笼高悬,下人们忙碌穿梭,这正是她们离开的最佳时机。
翌日清晨,林旭早已安排好一切。
他像一道无声的影子,领着姜宁和灵冬避开巡逻的家丁,从偏僻的角门悄然溜出。
马车早已等在暗巷,林旭亲自驾车,将她们送至礼部。
姜宁拿着那封陆母亲笔所书、盖着陆家大印的和离书,出现在礼部门前时,负责处理此类事务的官员起初有些讶异,毕竟陆观是新贵,今日还在在大张旗鼓地准备婚事,正妻却拿着和离书来除籍。
19“姜……陆夫人,这……”官员显然有些为难,“陆大人可知晓此事?”
姜宁神色平静,语气却不容置疑:“大人请看,这和离书乃陆母亲笔,陆家印鉴俱全。
夫妻缘尽,各生欢喜。
至于陆大人那边,是陆家的家事,我一个即将除籍的妇人,不便多言。
只求大人依律办理,全了彼此体面。”
官员见她坚持,且手续齐全,又隐约想起这位曾是姜相千金,如今姜家虽败,余威尚存,也不愿多生事端。
于是权衡片刻,不再多问,取了姜宁的户籍文书,盖上除籍的印章,又重新给她办理了归宗的文书。
走出礼部衙门的那一
快要走了。”
灵冬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不安:“小姐,老夫人真的……就这么放我们走了?
万一……万一陆大人知道了……他?”
姜宁冷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现在眼里只有他的白月光,哪里还顾得上我这个碍眼的原配?
再说,这和离书是陆母亲笔所书,盖了陆家印鉴的,他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13陆母今日的怒火,正是姜宁想要的。
她越是厌恶,越是急着把姜宁扫地出门,这和离书便越是铁板钉钉。
接下来几日,姜宁便如往常一般,待在偏院里,除了偶尔去给陆母“请安”(自然是被拒之门外),便不再踏出院门半步。
表面上,姜宁依旧是那个失了势、被夫家嫌弃的落魄主母,暗地里,却在灵冬和林旭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嫁妆和私产一点点整理打包售卖。
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彻底离开这令人作呕的陆府。
14这日午后,姜宁将几件不再佩戴的珠钗首饰包好,准备让灵冬寻个机会送去当铺换些现银,也好路上使用。
刚走到院门口,准备将包袱交给她,却迎面撞上了一抹素白的身影。
是白月。
她今日穿了一身雨过天青色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越发衬得她身姿纤弱,楚楚可怜。
她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手里捧着食盒,看样子是要去给陆观送汤羹。
真是冤家路窄。
姜宁懒得理会她,侧身便要让开。
“哎呀!”
白月却像是没站稳,身子一歪,直直朝姜宁撞来。
姜宁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她手中的食盒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精心熬制的汤羹洒了一地,甚至溅了几滴油腻的汤汁在姜宁干净的裙摆上。
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弥漫开来。
15“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白月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碎瓷片,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身子不争气,走个路都走不稳……”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姜宁,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
“姐姐,你这裙子……”她指着姜宁裙摆上的污渍,泫然欲泣,“都怪我,把姐姐的裙子弄脏了。
这料子看着就名贵,妹妹……妹妹赔不起……”她这副样子,
二,不孝,屡次顶撞婆母,忤逆不驯!
其三,善妒,心思歹毒,容不下夫君身边人,搬弄是非,搅乱家宅!
如此恶妇,陆家断不能留!”
墨点飞溅,落在她华贵的衣袖上,她也毫不在意。
很快,一纸墨迹淋漓的和离书便写好了。
她一把抓起,狠狠掼在姜宁面前的地上,声音尖利:“拿着!
滚!”
纸张飘落在地,上面“和离书”三个大字触目惊心。
字迹潦草,力透纸背,历数姜宁“无子”、“不孝”、“善妒”三条大罪,最后是陆母以陆观之母的名义落下的印章,红得刺眼。
11姜宁的心,在这一刻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
成了!
她强忍着巨大的激动和喜悦,慢慢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捡起了那张决定后半生命运的薄纸。
指尖触到纸张,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姜宁紧紧攥着它,低下头,用袖子捂住脸,发出压抑的、仿佛心碎般的呜咽声:“多谢……母亲成全……”声音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
陆母看着姜宁“伤心欲绝”的样子,怒气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依旧厌恶地挥挥手:“赶紧走!
别在这里碍眼!”
“是……儿媳……告退。”
姜宁哽咽着应道,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那无尽的厌恶和决绝刻在心底。
然后,扶着地,慢慢站起身,脚步虚浮地,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院子。
门外,灵冬焦急地等在那里,看到姜宁出来,连忙迎上来:“小姐……”姜宁没有看她,只是紧紧攥着袖中的那封和离书,快步朝自己的偏院走去。
和离书,拿到了。
陆观,我们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12回到偏院,关上门,姜宁才松开紧攥着袖子的手。
那张和离书被捏得有些发皱,可在姜宁眼中,它却比任何绫罗绸缎都要珍贵。
灵冬端来一杯热茶,看着姜宁苍白的脸色和微红的眼眶,担忧地问:“小姐,您……您没事吧?
老夫人她……”姜宁接过茶杯,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驱散了方才跪地时的寒意。
摇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将那封和离书小心翼翼地折好,贴身藏入怀中。
“没事,好得很。”
姜宁轻声说,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灵冬,这几天你帮我把那些首饰和细软再清点一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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