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张阿姨不好意思地告诉我。
我冷笑:“阿姨,您告诉他,我现在什么都吃,就是不吃回头草。”
第三天,一个快递员送来一个包裹。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连盒子都没拆,我直接写上“拒收”,让快递员带回去。
第四天,他居然想收购我隔壁的空店面。
“苏小姐,顾先生出价很高,说是要开家咖啡厅。”
房东犹豫地问我的意见。
我平静地说:“如果他敢搬过来,我立刻退租搬走。”
房东见状,也是很无奈。
更滑稽的事情还在后面。
顾延之居然让他的秘书跑到我的花店来。
秘书递过来一张订单,上面的鲜花数量,足够用来布置一场小型婚礼还有余。
我被惊到了,慢慢才稳住心神。
“麻烦转告顾先生,”我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看着他,“我们店里订单已经排满了,实在抱歉,接不了您这一单。”
秘书一脸难堪:“顾总说,不管多少钱都行。”
“那就请顾总明白,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到的。”
秘书见状,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每次看到苏宸,顾延之的脸色都很难看。
苏宸当然也看不惯顾延之的那些手段。
他对这家伙挺反感的。
“苏苏,需要我帮你解决那个麻烦吗?”
他问我。
我摇摇头:“他会走的,等他明白一切都晚了的时候。”
一周后,我在花市选花材,又“偶遇”了顾延之。
他西装革履,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顾总,”我冷冷地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苏苏,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
我笑了,“三年前,你把我介绍给你母亲时,她问我是做什么的,你说没什么工作,就是个小画家,那时候,你的机会就用完了。”
他的脸色变了。
我转身离开,他没有追上来。
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
我关店时,发现顾延之站在门外,没有打伞,浑身都湿透了。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锁好门,撑起伞准备离开。
“苏苏。”
他叫住我,声音嘶哑。
我没说话。
“对不起,苏苏,我错了。”
这句话,我等了三年。
曾经,我以为只要他说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心软。
现在,我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