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旁边的同事一脸吃瓜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
“歆歆,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回公司啦,还有工作没完成呢,这个魏医生是你朋友吧,魏医生,那就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同事啦,拜拜!”
“别别别,别走!”
我急忙掀开被子挽留,但同事脚下好像踩了风火轮,一转眼人就没了。
“溜得真快呀。”
我小小地叹了口气。
只感觉有一道尖利的目光悬在我头上,硬着头皮对上去:“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公司?”
魏鹤:“不能回公司,先休息两天,病历证明已经给你开好了。”
我十分反对:“我不是,我没有,我要上班,我会被扣钱。”
“多少,我给你补。”
这是钱的问题吗?
魏鹤冷冷瞥了我一眼,“躺下,躺好。”
他给我掖了掖被子,检查了输液瓶,重点还揉了两下我的头,我严重怀疑他是夹带私货。
“一会儿中午我有事找你,你别走。”
那语气就像死对头跟你说,放学路上别走,我蹲着你。
好幼稚。
但鬼使神差地,我却点了点头。
又有一个病人被紧急送过来,他被护士喊走了,临走前,他还特意叮嘱我:“你不许偷跑。”
切,不跑就不跑。
进公司这么久了,还没休息过一天,就当是摸摸鱼吧,我看了下手机,主管也说特批我请假一天。
魏鹤走了,半路送进来的隔壁病床才磨磨蹭蹭地问我:“这医生偷吃你豆腐还威胁你,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没事,他……他是我前夫!”
我顺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立马开演。
隔壁床眼睛上写满了“八卦”两个字。
受到了鼓舞,我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他出轨了,外面有个野女人,嫌弃我生的是女儿,连抚养费也不给我,当初是打了两年的官司才离的婚,现在时不时还要被他叫去给他洗袜子做饭做菜,当老妈子,我好可怜的。”
“为了挣钱,我是一天也不敢歇,他倒好,三天两头勒索我,让我把钱给他,不然就要把我女儿抢走,我的命好苦……”等魏鹤忙完,提着一个超大号饭盒来找我,我的悲伤故事刚刚收尾。
一进门,他突然感觉到了急诊室唰唰唰的寒冷目光。
<???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小心翼翼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