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晓媚晓媚的其他类型小说《冻死风雪夜,还魂假庶女虐翻全家叶晓媚晓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落在我睫毛上,冰得像刀子。他们说我在装死。所以我真的死了。他们说,把我丢出去喂狗。所以我的尸体,真的被扔到了后院那口干枯的井边,像一只死猫一样,瘫软,无声。2我是在冷里醒来的。不是清醒的那种醒,是骨头冻透之后,意识从身体某个角落慢慢爬上来的那种。睫毛被雪水打湿,一睁眼,便是一道灰白的天光。我躺在后院柴房旁那块荒地上,身上只盖着半截麻布,雪已经掩过小腿,寒气顺着脚踝往骨缝里钻。浑身麻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鼻子里全是潮冷的腥味,像是某种死去多时的小兽爬过。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丢到这里的。只记得最后的那口冷风,是从柴房的门缝灌进来的,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别拦着我,我要去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是叶老...
《冻死风雪夜,还魂假庶女虐翻全家叶晓媚晓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好落在我睫毛上,冰得像刀子。
他们说我在装死。
所以我真的死了。
他们说,把我丢出去喂狗。
所以我的尸体,真的被扔到了后院那口干枯的井边,像一只死猫一样,瘫软,无声。
2我是在冷里醒来的。
不是清醒的那种醒,是骨头冻透之后,意识从身体某个角落慢慢爬上来的那种。
睫毛被雪水打湿,一睁眼,便是一道灰白的天光。
我躺在后院柴房旁那块荒地上,身上只盖着半截麻布,雪已经掩过小腿,寒气顺着脚踝往骨缝里钻。
浑身麻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鼻子里全是潮冷的腥味,像是某种死去多时的小兽爬过。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丢到这里的。
只记得最后的那口冷风,是从柴房的门缝灌进来的,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别拦着我,我要去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是叶老夫人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嫌恶。
我听见一双绣花靴踩在雪地里,吱吱作响,停在我头边。
“瞧,连死都死得这么不成体统。
真是丢人现眼。”
她用伞尖挑了挑我的头发,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气息。
“人是死了。”
管家低声道,“请太夫人移步吧,寒气重,别着凉了。”
“哼,早死早干净。”
她掸了掸衣袖,“把她扔远点,别叫小少爷们吓着。”
“是。”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他们是真的不在乎我死不死。
我是被他们活活冻死的。
不是没人知道我病了,不是没人听见我咳得厉害。
是他们觉得,我死了,就能清净了。
第三日午后,我的尸体被两个小厮抬上板车。
我听见他们的对话,像从棉花后面传来一样,闷闷的,隔着一层虚空。
“她真的死了?”
一个声音发怵。
“废话,你看她嘴唇都紫了,眼睛还睁着。”
“有点吓人啊。”
“那也得埋,太夫人说不能放在府里,晦气。”
他们说着,把我扔进后院枯井旁的一块地里。
没有棺,没有墓碑,甚至没有裹尸布,只有一块破麻袋铺在我身下,上面还沾着去年腌咸菜的盐渍味。
我仿佛能闻见自己腐烂的味道。
但当夜,府里就出事了。
“她回来了!”
这是我“死”后的第一声惊叫。
夜里三更,主院的小厮发疯一样跑进大堂,
你守孝三日,不许出门。”
“我娘还活着。”
我哑着嗓子说。
他冷笑了一声,留下一句“主子说你娘是贱人,不配抬进祠堂”,脚步越走越远。
我的胃像被刀攥住了,一阵一阵抽着疼。
第二日下雪了。
厚厚的雪封了整座将军府,檐下结了冰柱,我窝在柴房一角,啃着昨晚送来的干饼,像嚼泥一样难咽。
直到中午,有人来敲门。
“叶小姐,太夫人让你去堂前。”
是管家,脸上客气又虚假,“今日大夫人请了佛师,要为叶小姐设灵,请你过去一同烧香。”
“叶小姐是指谁?”
我盯着他,声音发冷。
“自然是咱们府里的那位叶小姐,晓媚姑娘。”
他笑,“你现在……也可以姓别的,没人拦你。”
我笑了笑。
然后转身,从破屋角落里翻出那套还没来得及换的官服,戴上顶上落灰的发簪。
我一路走到堂前。
外面的人看见我都避着我走,仿佛我是带煞的鬼魂。
我刚迈入正堂,大夫人就一声冷斥:“你来做什么?”
我望着那张供着叶晓媚遗像的灵位,一张笑盈盈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画中走下来。
我一句废话都没说,只走到香炉前,点香,跪下,磕了三个头。
香灰扑在我眼皮上,一股灰烬味窜进鼻腔,让我一阵恶心。
“她死了,我要为她送终。”
“你不配。”
大夫人忽地起身,袖子扫翻了我面前的香炉,香灰四溅,我脸上被烫了一片,“你是她的什么人?
她要是没把你让回来,你能站在这儿?”
我望着她,嗓子干得像砂纸刮过,“你口口声声说她让给我,那你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要这破命?”
堂中安静下来。
“滚出去。”
她声音几乎是尖叫,“别脏了她的灵堂!”
我缓缓站起身。
身后的众人,没有一个出声。
不是没看到,而是不愿看见。
我本以为,最冷的,是昨夜的风。
后来我才知道,最冷的,是人心。
三天后,我再没能走出那间柴房。
夜里我发起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有人说,雪又要下了。
然后,我在梦里,看见了叶晓媚。
她穿着火红嫁衣,站在我床前,笑得温柔。
她说:“这一次,换你来死。”
我想挣扎,可是身子重得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冷,越来越冷。
我闭上眼的时候,雪正
写字、弹琴……你做得到的,我也要做到。”
那时她眼神温顺,唇角微扬。
可我没有想到,她学得不止这些。
她连我的人生,都要拿走。
她睡得安稳。
我坐在床边,伸出手指拂过她的眉骨——她忽然睁眼。
眼中一点惧意都没有,只盯着我看,唇边慢慢扬起一个弧度。
“你终于来了。”
我的魂魄冷冷浮在她身前,她却淡然得像在对镜描眉。
“真好,”她轻声说,“你还在看我,说明你不甘心。”
我看着她,不语。
“但你不该回来的。”
她坐起来,披上狐裘,转头对着空气微笑,“你知道你是谁吗?”
“你是那个一文不值、捡回来都嫌脏的弃子。”
“你是从乡下带回来凑数的狗。”
“你死了,他们轻松了,我回来,他们重生了。”
她眼神闪着光:“你以为你在复仇,可你不过是让我显得更珍贵罢了。”
我动了。
风从窗缝灌进来,烛火一下子灭了。
她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贴着我的魂影低声说:“要不你杀了我?
试试看?
看看他们会不会为了你,哪怕流一滴泪。”
我消散在她掌心扬起的红香粉里。
次日清晨,将军府贴上了喜字,说是为叶晓媚冲喜,择吉再祭。
我“死”了五日,棺材都没一口,她回来两日,却要设宴祈福。
我本以为人死如灯灭,爱恨都随尘去。
可我低估了自己这具死去的身体,有多么执拗。
越痛,越冷,越恨,就越舍不得散去。
我想起那年我生辰,父亲送了我一只白玉铃铛,叮叮作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礼物。
第二日,那铃铛出现在叶晓媚腰间,她说是她“翻旧物”翻出来的。
我被责罚三日,罚跪在雪里,她在屋里弹琴,说:“姐姐不听话,要悔过。”
我看见父亲从她指尖拂过琴弦的手,轻声道:“小手冰凉。”
如今,真千金死了,假千金归来。
她带走我的名字,我的脸,我的爱,我的恨,甚至我死后的最后一丝余温。
可我终究,不肯走。
我要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归来”。
我要他们明白,什么叫“错认”。
我要整个将军府,在她微笑的夜里,陷入我的噩梦。
我要她在我曾咳血的柴房醒来,要她在我冻死的雪夜发抖。
要她在我躺过的冷地上,尝我一寸一寸死去的滋味。
——你不是想成为我吗?
那就从“死”开始吧。
4她疯了。
真正的疯,不是撕心裂肺地哭喊,不是头撞墙壁、发癫抽搐。
而是坐在明黄锦缎的绣凳上,穿着我死前的那套冬衣,神色安详地,一针一线绣着一幅“家和万事兴”。
“娘。”
她对大夫人说,语气甜得腻人,“姐姐说,针线是女子本分,我要多学学,将来嫁人了也能得夫君欢心。”
“真乖。”
大夫人握住她的手,温柔得像是在哄一只瓷娃娃,“晓琴生前也爱绣花,只是那丫头心太硬,不懂撒娇。
你不一样。”
她低头,眼睫颤了颤,掩住那一点悸动。
没有人看到她绣的“家”字下面,针线扭曲、线头渗血。
也没有人注意她白净手腕上的一道道红痕,密密缠缠,像疯长的蛇藤。
这场疯,不是因为她怕我回来。
而是因为她知道,我,真的回来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在她梦里冷笑,在她端起银碗的那一刻把汤碗打翻,在她梳头时掐断她的一缕青丝。
她愈发敏感、警觉,日夜不安。
“她在……”她低声嘀咕。
“谁?”
丫鬟问。
“她——就在这屋子里!
你看不到?
她在镜子里,她在我身后,她——”啪!
铜镜碎了。
她惊叫一声,整个人扑倒在地,抱着头缩成一团,像个濒死的动物。
“她疯了!”
大夫人哭喊着冲出门,“快叫太医!
快!”
太医来了三个,一个说是心疾,一个说是魂丢,一个说是邪祟缠身。
“她从那场火里出来就不正常,魂怕是烧散了。”
老太医叹息,“她不是叶晓媚。”
“不是?”
将军脸色惨白。
“你们可还记得她左肩有一块胎记,小时候我亲手点过痣压惊——这姑娘身上并无此痕。”
整个将军府如坍塌的牌楼,瞬间寂静无声。
他们齐齐看向她。
而她,正抱着那只白狐披风坐在炕上,嘴角涎液未干,眼里是雾一样的空茫。
她“咯咯”笑着,一字一顿:“我是——叶——晓——琴。”
所有人后退一步。
“大人!”
老管家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我们……我们认错了人!”
“我早就说那姑娘回来得不对劲!
是她,是她把叶三少的狗推下井,是她半夜躲在书房烧画轴——她疯了,她是鬼啊!”
“叶晓琴死了!
那个才是真千
金啊!”
我站在后门,披着一身雪白。
雪夜如旧,风卷着檐下的灯火,明明灭灭。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跪下,看着那张曾霸占我人生的脸被撕裂、被惧怕、被丢弃。
我以为自己会痛快。
却没有。
我只是安静地走入厅中,穿过将军府那扇从未为我敞开的朱红大门,走到堂上,停在他们中间。
我没有魂魄,没有声音,也没有呼吸。
但他们都看见了我。
他们一人接一人地跪下,嘴里喃喃念着佛号,或呼喊“阿琴”,或惊恐狂喊“别杀我”。
我轻轻俯下身,贴近那张被惊吓得面如死灰的脸。
“你不是说,要成为我吗?”
“来啊。”
“这一切,本就是你的。”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
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滴在那只“家和万事兴”的绣布上,把“家”字晕开,血红一片。
而我,轻轻站起身,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我的背影融入风雪。
那一刻,天边破晓。
天光从云缝中泻落,将军府沐在灰白的晨色中,像一张裂开的蛛网。
我在门前站住,回头望了一眼。
将军府这座宅子里,有我十年苦楚的冷墙,有我无数夜晚的咳血和挣扎,也有我卑微祈求父亲一句肯定的祠堂,还有我死时最后一口咽下的冰雪。
可现在,我终于走出了它。
我不知道将来我会去哪。
我只是知道,从此以后,不再有人顶着我的脸活成圣女,不再有人替代我讨好众人,不再有人假借我的生死谋取怜悯。
从这一刻起,叶晓琴这个名字,不再是耻辱、污泥、弃子。
而是复仇,是烈火,是涅槃。
而她,疯在我的名字里。
永世不得超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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