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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松树下全文

小梨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你没撞她,那都发生了什么?”我问司机。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警官,我……我开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这里是转弯,我看到立马就踩刹车了……我……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你报警了吗?”“报……报了。”他连连点头,又继续说,“我发誓,我没撞她!我开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躺着了!”我走到轿车旁,仔细查看车头的撞击痕迹。车头的确撞上了护栏,但撞击点并不高,显然不是撞到人造成的。女人的伤痕也明显是殴打造成,不是撞击伤。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手腕上的绳索痕迹也表明,她曾经被捆绑过。这时,交警匆匆赶到,向我行了个礼:“虞队,你也在啊!”我冲他招呼一声,点了点摄像头的位置。“散了散了,都散了,这小伙子...

主角:虞昕沈利锋   更新:2025-04-10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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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昕沈利锋的其他类型小说《黑松树下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梨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你没撞她,那都发生了什么?”我问司机。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警官,我……我开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这里是转弯,我看到立马就踩刹车了……我……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你报警了吗?”“报……报了。”他连连点头,又继续说,“我发誓,我没撞她!我开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躺着了!”我走到轿车旁,仔细查看车头的撞击痕迹。车头的确撞上了护栏,但撞击点并不高,显然不是撞到人造成的。女人的伤痕也明显是殴打造成,不是撞击伤。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手腕上的绳索痕迹也表明,她曾经被捆绑过。这时,交警匆匆赶到,向我行了个礼:“虞队,你也在啊!”我冲他招呼一声,点了点摄像头的位置。“散了散了,都散了,这小伙子...

《黑松树下全文》精彩片段

说你没撞她,那都发生了什么?”

我问司机。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警官,我……我开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这里是转弯,我看到立马就踩刹车了……我……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你报警了吗?”

“报……报了。”

他连连点头,又继续说,“我发誓,我没撞她!

我开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躺着了!”

我走到轿车旁,仔细查看车头的撞击痕迹。

车头的确撞上了护栏,但撞击点并不高,显然不是撞到人造成的。

女人的伤痕也明显是殴打造成,不是撞击伤。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

手腕上的绳索痕迹也表明,她曾经被捆绑过。

这时,交警匆匆赶到,向我行了个礼:“虞队,你也在啊!”

我冲他招呼一声,点了点摄像头的位置。

“散了散了,都散了,这小伙子确实没撞到人。”

交警查完监控又做了一圈检查后,就沉稳地指挥起秩序,但又面露难色地看着我,“虞队,监控显示,这女的是自己半爬半跑上来,然后昏倒的。

这不太正常啊!”

“先救人。”

我果断地说。

“已经打了急救电话。”

医生完成急救后又做了些检查,他神情凝重地告诉我,女人的情况不太乐观,身上有多处伤痕,手腕有淤青,而且被注射了大量镇静剂。

幸好送过来快,且注射的不是正规药,药效没那么强,否则命就保不住了。

还有,她似乎有陈年脑损伤。

我点点头,医生的检查和我的预判基本一致。

只是,暂时还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有证件,也没有携带手机或其他可以证明身份的物品。

她还没有醒,我只能等待。

看着手腕上的银链子,我有些出神。

走出医院,已经是大雨滂沱。

我拨通了队里的电话:“是我,虞昕。

有一起事故需要跟进,可能牵扯到更大的案件。

我需要人手支援。”

电话那头传来队长沈利锋的声音:“好,安排。”

2 树林中的尸体凌晨 3:00,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闪着刺眼的光,显示着“小亮”两个字。

我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疲惫还没完全散去,但职业本能让我迅速接起了电话。

“虞队,
吴齐把这个本子交给我们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说了。”

考虑到他和吴齐可能存在串供关系,我刻意说。

“他说你先是逼良为娼!”

“怕被发现又杀人灭口,除掉了王招娣!”

“没想到被刘大力发现了,所以你又杀了刘大力!”

我站起身,一点点靠近刘崇德,一句一句像炮弹一样扔给他。

“我没有!

我没有杀人!

是……是吴齐!

对!

他找过我,要我串供!

我只答应了串供!

杀人的一定是他!

你们抓他!

是他做的!”

刘崇德蓦地站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又一屁股重重坐下,他失重般跌倒在椅子上。

“好,你说说,你为什么要串供,刘大力的死,和你什么关系?”

我也坐下来,恢复了平淡的语气。

“你……你诈我!”

威严扫地的刘崇德有些气急败坏,双手撑住桌子的边缘,人瘫在椅子上粗喘着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刚刚招出的证词,已经全部被录下来了。

不要再负隅顽抗。”

刘崇德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过了一会,才说:“既然这样,我也不瞒着了。

不过,你们不要把我……把我跟那个疯婆娘的事说出去,当时我不知道她是专门在卖的……”小亮冷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想着保全名声哪。”

刘崇德不理他,一味盯着我看,像是要求个保证。

“我们只负责查案,不负责到处散播消息。

公安机关在刑事案件的侦查上本来就有保密要求。

不过,如果你有违法犯罪行为,该怎么查处就怎么查处,那也堵不了悠悠众口。”

他吁了口气:“我说,我都说。

王招娣这个疯婆娘是卖过,我也去过。

是吴齐没钱付房租,说拿来抵债的。

我看她还是有点姿色,就同意了。

谁知道这个疯婆娘,凶得很,挠我的背,还咬我!”

“吴齐看到了就说他有办法,拿出来什么东西,给她手背上扎了一针。

我看的心慌,说要走了,他跟我说这是地西泮,脑子有病的人本来就要打的,不要紧,不过就是打的量稍微多一点,发现不了。

我想他们两个是夫妻,他允许的,我正常讨债,也没什么,然后……然后我就睡了一夜。”

“呸!

吴齐就是个狗东西!

我要是知道他在我的房子里做这种脏事、坏我名声,我
在我身上。

“你的意思是……”沈利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如果是蓄意杀人,那就不排除她使用了特定的杀人手法。

但王招娣精神失常,如果是蓄意杀人,就很可能是有人协助作案,或者是有人借她的手作案。

两个人的社会关系要重点调查。

虽然王招娣的情况暂时还是谜团,但刘大力的社会环境是已知的,可以从这里入手。”

我回答他,又紧接着问小亮:“刘大力的手机解锁了吗?”

“解锁了,我正要汇报呢,”小亮赶紧说,“手机里发现一个疑点,是消费记录,很奇怪,他前些天买了祭祀用品,而且一口气买了两口棺材。”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道是他预见了自己会死?

怎么还会有两口棺材?

沈利锋沉吟片刻,最终拍板:“好,有方向就好。

这几个疑点都要追踪。

先去刘大力家里查看社会关系,然后去案发现场再做一次勘察。

还有,让桃子盯紧医院。”

3 刘大力的秘密14:00,我们来到了黑松山脚下的 D 村。

把车停在村口,我和小亮、华子在村书记的引导下步行穿过狭窄的村道,走到了村庄的边缘。

刘大力的家是一栋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瓦片已经残破不堪,墙角的青苔蔓延到了窗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窗户透进来,照在满地的祭祀用品上。

“这地方……真够阴森的。”

小亮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华子踢了小亮一屁股:“你小子,怂就回家。”

小亮回击了他一拳:“呸,你怂我也不会怂!”

我的目光扫过屋内的陈设。

正中央的供桌上摆着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年纪还很轻。

两旁是几支燃尽的蜡烛和一堆纸钱。

墙角堆着几个纸人,颜色鲜艳得刺眼,与周围破败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队,你看这个。”

华子蹲在院子里的农具堆旁,指着一处空位,“少了一把铁锹,看样式和命案现场的应该是同一套。”

我走过去端详了一会,农具没有灰,看新旧程度和材质,都和缺失的铁锹是同一套。

案发现场 2 公里处的摄像头曾经拍到刘大力和王招娣一起经过的
出事了。”

小亮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紧绷的意味,“根据昨天的线索,弟兄们连夜搜索了黑松山公路旁的树林,现在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初步判断是他杀。”

我猛地坐起身,脑子瞬间清醒:“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确认了,叫刘大力,57 岁,身高 183,初步判断是被铁锹击打后脑勺致死。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下午的 2 点到 4 点之间。”

我皱了皱眉,脑海中迅速闪过昨天那起离奇事故的画面。

医院里的她和现在冒出的尸体,出事的时间接近,直线距离仅 6 百米!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迅速穿上外套,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清晨的空气冷冽刺骨,雾气弥漫,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我发动车子,朝着黑松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我给桃子打了个电话:“桃子,你马上去医院盯住,别让她走了。

现在有命案,可以申请指纹调查。

查清楚她的背景信息,尤其是她和刘大力之间有没有关联。”

“明白,虞队。”

桃子干脆地应了一声。

4:30,我到达了黑松山树林的现场。

雾气还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

小亮和华子已经在现场忙碌着,刘大力的尸体俯卧在地上,旁边有一把铁锹和一个手机。

周围的血迹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已经不太清晰,但土壤表面还有一些痕迹。

“虞队。”

小亮见我到了,立刻迎了上来,“现场已经初步勘查过了,昨天晚上刚下过暴雨,地上的鞋印已经无法辨认。

刘大力的尸体旁边有一把铁锹,初步判断是凶器。”

我点点头,蹲下身仔细查看刘大力的尸体。

他的后脑勺有明显的击打痕迹和凝固的血迹。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判断是常年干农活留下的。

“华子,有什么发现吗?”

我站起身,看向正在一旁忙碌的华子。

华子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泥土中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表明刘大力在被击打时曾经有过反抗,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

我皱了皱眉:“挣扎痕迹?

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是一击致命?”

“对,很可能有多下击打。”

华子点点头,语气冷静而专业。

“还有,我丈量了凶手袭击的位置,大概在这。


一个疑点。

他进去的时候,右口袋是鼓的,左口袋是空的。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两只口袋都是鼓的,但右口袋装的,是那截他取走的绳子。”

“他特地要把绳子放在右口袋?”

小亮问,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

“不,说明他很可能在凶杀案发生的时候拿出了口袋里的东西使用,等到凶杀案结束,又放了回去,所以才会在不同的口袋。”

我说。

“是不是装的地西泮?

他提过他在现场用了镇静剂。”

华子问。

“有可能。

但地西泮一次的注射量才 10mg,就算他携带了数倍的剂量,也不至于有那么明显的鼓包。

现场也没有发现药物拆除的包装。

这个鼓包很像是织物,我猜想他可能带了手套,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一点指纹也没有留下。”

沈利锋点了点头:“这些推测有道理,但还不够。

我们需要实证。”

没错,我深吸一口气:“族老曾经阻止我们查案,可以以妨害公务罪正式带来问话。

我始终怀疑,刘大力的购买记录里并没有纸扎的花轿之类阴婚用品,这些东西的来源很可能和族老有关。

吴齐的供词里族老又起到了关键的串联作用。

我想从他那里突破。”

会议一结束,我们就迎面撞上了扫黄组的警员。

他们带着几名男男女女,急匆匆地挤出过道。

小亮一直处在昏昏欲睡的状态,手里的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

他弯腰拾起,正要离开,忽然听到那名男子低声嘟囔了一句:“王招娣?”

我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名男子。

他的眼神闪烁,显然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走上前,拦住了他:“你认识王招娣?”

那男的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不认识。”

可笑,当面撒谎!

我不肯放过他:“你刚才说了她的名字,这里的人都听见了。

在公安局说谎,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那男的明显怂了,支支吾吾地才说:“她……她以前也卖过。”

“卖过淫?”

我步步紧逼,忽然间理解了为什么王招娣在看到小亮时那么抵触。

她不是抵触小亮,她是抵触男人。

“你跟她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纯洁的,肉体关系。

不多,就两次。”

小亮听不下去,一激动就抬起了手,作势要把资料砸他脸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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