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齐把这个本子交给我们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说了。”
考虑到他和吴齐可能存在串供关系,我刻意说。
“他说你先是逼良为娼!”
“怕被发现又杀人灭口,除掉了王招娣!”
“没想到被刘大力发现了,所以你又杀了刘大力!”
我站起身,一点点靠近刘崇德,一句一句像炮弹一样扔给他。
“我没有!
我没有杀人!
是……是吴齐!
对!
他找过我,要我串供!
我只答应了串供!
杀人的一定是他!
你们抓他!
是他做的!”
刘崇德蓦地站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又一屁股重重坐下,他失重般跌倒在椅子上。
“好,你说说,你为什么要串供,刘大力的死,和你什么关系?”
我也坐下来,恢复了平淡的语气。
“你……你诈我!”
威严扫地的刘崇德有些气急败坏,双手撑住桌子的边缘,人瘫在椅子上粗喘着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刚刚招出的证词,已经全部被录下来了。
不要再负隅顽抗。”
刘崇德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过了一会,才说:“既然这样,我也不瞒着了。
不过,你们不要把我……把我跟那个疯婆娘的事说出去,当时我不知道她是专门在卖的……”小亮冷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想着保全名声哪。”
刘崇德不理他,一味盯着我看,像是要求个保证。
“我们只负责查案,不负责到处散播消息。
公安机关在刑事案件的侦查上本来就有保密要求。
不过,如果你有违法犯罪行为,该怎么查处就怎么查处,那也堵不了悠悠众口。”
他吁了口气:“我说,我都说。
王招娣这个疯婆娘是卖过,我也去过。
是吴齐没钱付房租,说拿来抵债的。
我看她还是有点姿色,就同意了。
谁知道这个疯婆娘,凶得很,挠我的背,还咬我!”
“吴齐看到了就说他有办法,拿出来什么东西,给她手背上扎了一针。
我看的心慌,说要走了,他跟我说这是地西泮,脑子有病的人本来就要打的,不要紧,不过就是打的量稍微多一点,发现不了。
我想他们两个是夫妻,他允许的,我正常讨债,也没什么,然后……然后我就睡了一夜。”
“呸!
吴齐就是个狗东西!
我要是知道他在我的房子里做这种脏事、坏我名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