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疑点。
他进去的时候,右口袋是鼓的,左口袋是空的。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两只口袋都是鼓的,但右口袋装的,是那截他取走的绳子。”
“他特地要把绳子放在右口袋?”
小亮问,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
“不,说明他很可能在凶杀案发生的时候拿出了口袋里的东西使用,等到凶杀案结束,又放了回去,所以才会在不同的口袋。”
我说。
“是不是装的地西泮?
他提过他在现场用了镇静剂。”
华子问。
“有可能。
但地西泮一次的注射量才 10mg,就算他携带了数倍的剂量,也不至于有那么明显的鼓包。
现场也没有发现药物拆除的包装。
这个鼓包很像是织物,我猜想他可能带了手套,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一点指纹也没有留下。”
沈利锋点了点头:“这些推测有道理,但还不够。
我们需要实证。”
没错,我深吸一口气:“族老曾经阻止我们查案,可以以妨害公务罪正式带来问话。
我始终怀疑,刘大力的购买记录里并没有纸扎的花轿之类阴婚用品,这些东西的来源很可能和族老有关。
吴齐的供词里族老又起到了关键的串联作用。
我想从他那里突破。”
会议一结束,我们就迎面撞上了扫黄组的警员。
他们带着几名男男女女,急匆匆地挤出过道。
小亮一直处在昏昏欲睡的状态,手里的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
他弯腰拾起,正要离开,忽然听到那名男子低声嘟囔了一句:“王招娣?”
我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名男子。
他的眼神闪烁,显然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走上前,拦住了他:“你认识王招娣?”
那男的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不认识。”
可笑,当面撒谎!
我不肯放过他:“你刚才说了她的名字,这里的人都听见了。
在公安局说谎,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那男的明显怂了,支支吾吾地才说:“她……她以前也卖过。”
“卖过淫?”
我步步紧逼,忽然间理解了为什么王招娣在看到小亮时那么抵触。
她不是抵触小亮,她是抵触男人。
“你跟她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纯洁的,肉体关系。
不多,就两次。”
小亮听不下去,一激动就抬起了手,作势要把资料砸他脸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