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惯出毛病来了。
凭什么他想怎么着就得怎么着。
这辈子我还真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一棍子砸到顾念辰脚背上,他痛得嗷嗷叫着。
“这个家以后我做主。”
“凭什么?”
刘春花一面心疼着儿子,一面还不忘反驳我。
“当然是凭我力气大,功夫好。”
我顿了顿,拍拍手上的灰,又继续道,“以后你若不听话,我就打你儿子哟!”
“造孽啊!”
刘春华叫喊着,扶着他儿子下去了。
洞房花烛夜,我掀开盖头,啃着鸡爪,喝着酒,下人来报:“夫人,老夫人说公子今晚喝醉了酒,让丫鬟伺候着,就不过来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慌忙跑了。
这是想给我难堪?
名声这种东西我不在乎,但是不能毁了长姐的名声。
于是我提着棍子,带着丫鬟绿云去找陆念辰。
我赶到的时候,两个人已是干柴烈火,就差点着了。
被我搅和了好事,陆念辰气恼,“洛云姝,你神经病啊!”
我没说话,手上的棍子在桌子上敲击了两下,陆念辰的气焰熄了一半,“洛云姝,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不是,你是?”
说着我拽着他耳朵把他滴溜走,“一年之内不能纳妾,一年后随你便。”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那我便打断你第三条腿。”
<24 回门风波他忍着痛跟我回了房间,边揉耳朵边说:“洛云姝,别指望我跟你圆房。”
我把一床被子丢到地上,“你睡这里。”
“凭什么?”
陆念辰不肯。
“你可以选择睡这里,或者被我打一顿,再睡这里。”
陆念辰气地说不出话来,我也懒得理他,又抱出一床被子美美睡了。
第二日清晨,按照惯例要去敬茶。
我和陆念辰到的时候,刘春花已经坐在主位上了。
陆念臣幼年丧父,是刘春花把他拉扯大的,族亲都不在京城,所以只有刘春花一人,旁边还有一条狗。
见我进来,刘春花拉着一张脸。
鉴于昨天我的英勇,也没说什么。
只是她旁边的狗看见我进来,本来蹲着的身子立马站了起来,冲着我一阵狂吠,甚至要扑上来咬我。
我面色冷静,嘴里数着“一……二……”随着三的落下,我抄起了一根长凳。
中午,它就成了锅中菜,盘中餐。
茶,自然也无心喝了。
“我陆家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