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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无删减+无广告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堪周遭目光转身跑走了,但她依旧听见旁边人的议论之声。“江家女既然这般跋扈,今日当真是开了眼。”“从前她便与那温二小姐一同欺负温大小姐,都是贵女她们又何必呢?当真是想不通。”“怕是嫉妒温大小姐的模样吧,从前我都没发现温大小姐这般美丽。”……江惊见江暖跑走并未去追,只让人盯着点,别让江暖跑去砸备好的酒水糕点,他留下想要再同温大小姐说说话,方才对方定是吓着了。正当他用目光去寻温清芜时,却发现对方已然不见踪影,跟在她身旁的嬷嬷也不见了。另一边。温清芜是跟着江暖走了。此刻江暖气冲冲又漫无目的跑着,累了便停在了河边一棵桃树下,她愤恨的扯下一根桃枝,将上面的桃花狠狠揪下。一边揪,一边说:“贱人,贱人,让你栽赃我,让你嫁祸我,等你嫁进我家,我要...

主角:温清芜陆玄弋   更新:2025-04-10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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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芜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堪周遭目光转身跑走了,但她依旧听见旁边人的议论之声。“江家女既然这般跋扈,今日当真是开了眼。”“从前她便与那温二小姐一同欺负温大小姐,都是贵女她们又何必呢?当真是想不通。”“怕是嫉妒温大小姐的模样吧,从前我都没发现温大小姐这般美丽。”……江惊见江暖跑走并未去追,只让人盯着点,别让江暖跑去砸备好的酒水糕点,他留下想要再同温大小姐说说话,方才对方定是吓着了。正当他用目光去寻温清芜时,却发现对方已然不见踪影,跟在她身旁的嬷嬷也不见了。另一边。温清芜是跟着江暖走了。此刻江暖气冲冲又漫无目的跑着,累了便停在了河边一棵桃树下,她愤恨的扯下一根桃枝,将上面的桃花狠狠揪下。一边揪,一边说:“贱人,贱人,让你栽赃我,让你嫁祸我,等你嫁进我家,我要...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不堪周遭目光转身跑走了,但她依旧听见旁边人的议论之声。

“江家女既然这般跋扈,今日当真是开了眼。”

“从前她便与那温二小姐一同欺负温大小姐,都是贵女她们又何必呢?当真是想不通。”

“怕是嫉妒温大小姐的模样吧,从前我都没发现温大小姐这般美丽。”

……

江惊见江暖跑走并未去追,只让人盯着点,别让江暖跑去砸备好的酒水糕点,他留下想要再同温大小姐说说话,方才对方定是吓着了。

正当他用目光去寻温清芜时,却发现对方已然不见踪影,跟在她身旁的嬷嬷也不见了。

另一边。

温清芜是跟着江暖走了。

此刻江暖气冲冲又漫无目的跑着,累了便停在了河边一棵桃树下,她愤恨的扯下一根桃枝,将上面的桃花狠狠揪下。

一边揪,一边说:“贱人,贱人,让你栽赃我,让你嫁祸我,等你嫁进我家,我要让你好看!”

江暖恶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怒气,那张还算美丽的脸此刻变得有些扭曲。

“哦?你要如何让我好看?”温清芜慵懒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身后。

江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手中的桃枝都掉了,她回身望去,只见一身素白裙衫的女子距离自己很近,脸上还挂着柔美的笑。

对方那双干净的眼中闪着奇异光亮,令她头皮有些发麻。

江暖有些害怕, 眼前的温清芜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她忍不住往后退去,想要避开对方:“你、你想干嘛……”

“你欺负温清芜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温清芜摇着头,语带可惜,随即她便抬起了手,狠狠把江暖推进河中。

原身的怨恨也有你的一份呢。

片刻后。

温清芜悠然回到宴会,没过多久便有下人传来江暖落水的消息,江惊匆匆忙忙朝着落水点赶去。

有部分人跟去瞧热闹,也有很大一部分人留了下来。

只因大家听见了一道尖细的通传之声。

“太子殿下到——”

玄衣蟒袍,身形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气质冷沉而肃然,周遭落下的粉色桃花也没能让他柔和半分。

即便如此,他那张脸依旧是让在场所有女子红了面颊。

天家不就是这般冷漠又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只会让他更加神秘迷人。

众人半蹲行礼:“臣女/在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微风拂过,桃瓣纷飞。

那一身素衣头系赤色丝带的女子,在五颜六色的众人里格外显眼。

至少陆玄弋一眼便看见了,他呼吸轻微顿了下,黑沉的眸底似缠了丝丝火气。

他看着屈膝行礼的素衣女子,对方那单薄娇弱的身形,逐渐与他心中那道模糊身影重合,又逐渐与那夜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融合。

男人的目光带着炙热与强烈的占有,就这么毫不掩饰的传递给温清芜。

男人这般炙热的目光,温清芜自是察觉到了,她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

看来时机刚刚好。

“都起身,”陆玄弋淡漠声线响起,也将放在温清芜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仿佛方才的炙热只是幻觉般。

周遭人站了起来,因行礼的关系,他们并未发现太子刚才看向温清芜的眼神,只觉十分激动。

平日不曾出席任何宴会的太子,今日却现身花宴,这如何能不叫人激动?

太子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边关,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太子回京是为迎娶太子妃一事,也预示着往后会在京城久待。


城内波涛汹涌,城外的木屋却是一片祥和。

此时的温清芜面对陆玄弋站着,她正格外小心的为男人眼睛上药。

有日光透过木窗照在两人身上,倒是显得格外相配,都是十分好看的人。

“这药是我上午让人去隔壁城镇寻大夫开的,也不知管不管用,”温清芜一边说着,一边用洁白指腹自瓷瓶中抹出一小块药膏,轻抹到男人眼皮与眼角上。

动作间肌肤相触,本该是正常的动作却因她缓慢的涂抹生出几分暧昧来。

陆玄弋只觉那细腻指腹似带着香气,也带着热意,令他心中难免升起火气,女子身上有股特殊的淡雅花香,具体是什么花香他分辨不出,更像是许多花卉混合在一起的香气。

很独特,也很淡雅温柔,就像是她这人一般。

他在想她的双眸定是温和而坚韧的,而她的相貌……这并不重要,他见过太多空有美丽的女子。

那些女子是精美花瓶,只能用来装饰,起不了很大的作用。

“公子,公子,”温清芜将药抹完又将白绸对其系上,她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般,便轻声喊了喊,抬手在对方结实肩膀轻戳了戳。

下一刻,她白嫩纤长指尖便被男人精准捉住,大手带着烫人的温度,令她眸底浮起兴味来。

她轻声惊叫着,似被吓到了:“公子!”

陆玄弋听着耳边女子被吓到的惊呼声,只觉耳朵有些发痒,他沉声道:“芙姑娘似乎并非普通采药女,竟是还有帮忙跑腿的下人。”

这句话带着质疑,也是他在试探。

他抓住对方细腻纤细的手并未松开,甚至还稍稍用力握紧了些,动作间带着压迫性。

温清芜抽了抽自己的手指,发现抽不出来,她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冷了几分:“公子是在质疑小女子的身份?可是见小女子孤身一人便起了那欺辱的心思?”

她语带嘲讽,丝毫也没给男人留脸面,她现在是不知对方身份的普通女子, 完全没必要给好脸。

况且这人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平时女人肯定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达成自己的目标,总要来点不一样的才行……

陆玄弋只觉眼前女子好似那敏锐机警的野猫,一有风吹草动便作出防御姿态,有些过于敏感,也有些不同寻常的可爱。

分明声音温柔,行事也很善良,却偏偏带着锋芒与尖刺,这或许便是与那些贵女最大的不同。

他忍不住摩挲了下被自己握紧的纤细手指,随即便松了手,原本沉沉的语气也放软了些:“芙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木屋中的摆设与一切都很是精美,并不像寻常人家。”

他没有说对方身上的肌肤也格外滑嫩,如此言语总是孟浪了些,怕是会惹了对方更不开心。

这还是陆玄弋头一回如此在意女子的想法,这是有些令他感到奇异。

这话温清芜并不买账,她有些咄咄逼人:“既公子如此质疑我,那我也就直说了,公子那身换下来的衣裳虽脏污,但也能看出用料不凡。

头顶玉冠与腰间玉佩更是价值连城,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京城哪家贵公子,更怀疑你会引来坏人,置我于不义之地!”

这番分析只能说有理有据。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陆玄弋也就顺势开口了:“姑娘的怀疑并非毫无道理,我只能跟姑娘承诺不会有坏人找上门来,就算有人上门,那也是我的人。”

说罢,他又有理所当然说道:“昨夜姑娘虽并未与我……但我却依旧是冒犯了姑娘, 若姑娘不嫌弃的话,待我的人寻来,姑娘可与我一同离开。”

他可许对方侧妃之位,他也有把握对方会跟他离开,这木屋中的摆件装饰虽是上乘却远远达不到不菲的水准。

因此他猜测对方应当只是民间比较有钱的人家,即便对方以为他只是京城贵公子,也不会拒绝同他离开。

陆玄弋很有把握。

温清芜却好似被吓到了般,她连连开口:“不不,我不愿,我不愿同你一起离开,我只想继续过我自己的日子,救下你完全只是出于好心,还请公子莫要多想了。”

陆玄弋的脸有些黑,也有些不太能相信。

他忍不住询问:“你可确定?”

从前围绕在他身旁的女子都想要攀附于他,而眼前的女子不仅不攀附,甚至有些被吓到了。

他不禁有些疑惑,难不成对方当真是那没有野心的纯善女子?世上真有这种女子吗?

陆玄弋长在深宫,深处权斗旋涡,他见过太多为权势不择手段的女子,而眼前女子这般干脆的拒绝反倒是令他生出几分兴趣来。

令他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看看对方究竟是否真的那般纯粹干净。

温清芜深吸一口气,说道:“自是确定,我也不瞒公子,昨日我救下公子后便已发现你并非普通人,你的相貌气质以及穿着打扮处处都透着贵气。

我虽羡慕有权有势,却也能够想象其中艰难,我并不高尚,我只是想过那平淡安稳的日子。”

这番话说得十分接地气,也让陆玄弋觉得新鲜。

他不由地更加好奇了:“那若是我说,我是当今……”

“公子!请你不要说了,你尚且还有内伤未痊愈,请歇息吧,”温清芜将男人的话打断后,便立刻转身离开,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好似她半点也不想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般。

陆玄弋听着女子匆匆离开的脚步声,鼻间的花香也逐渐远去,但他脑海中那道洁白而纤细的身影却愈加的明显起来。

男人有时就是这么贱,越是被拒绝他便越上头,便越是想要得到,甚至是不择手段。

这一整天,陆玄弋便再没见过温清芜,就连晚间该上药时对方也没出现,只是将晚饭放在门口凳子上,敲门后便离开了。

他知道对方是在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但越是这般刻意,他脑海中那道白色身影便越是挥之不去……


“温小姐,你这样不妥,”陆玄弋看向温兮兮脚踝的眼神一触即离。

他只觉这人可笑至极。

温兮兮这才反应过来,她脚上的伤早就好了,随即她又想起自己因奔跑而跌倒后的淤青。

她连连说道:“划伤是因涂抹膏药后已经痊愈,但臣女身上还有那日在雨中奔跑跌倒的淤伤,请殿下查看。”

说着,她便急急忙忙想要将衣裳脱下。

“来人,”陆玄弋皱眉将守在门口的护卫叫了进来。

温兮兮被护卫给带了出去,临走前她眼底的不可置信与慌乱难过都要溢出来了。

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殿下怎么会怀疑她呢,殿下不可能怀疑她啊。

殿下在得知自己是他的恩人后,不是应该立即对她感恩戴德吗?为何会怀疑她,她并未说谎啊……

温兮兮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栈,神情恍惚又迷茫,她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她太委屈了。

守在门口的采薇见她神色迷茫又委屈,心底顿时一惊,连忙迎上去将人给扶住。

她想询问事情如何,但酒楼门口并不方便说话,她便将人一边扶着朝门口的马车走去,一边轻声说着:“小姐,我们先回府再说。”

这句话似乎将温兮兮的思绪拉回来些,她不由地喃喃道:“怎会如此呢?殿下怎会不相信我呢,这不应该啊……”

采薇听着她的低声呢喃,只觉自己的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小姐性子骄纵冲动,今日若是不成,只怕小姐回去后会大发雷霆。

想到这,采薇扶着温兮兮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就当她将人扶到马车旁时,有一辆简朴的马车在她们身后停了下来。

那马车是蓝白颜色,小而矮,对比温兮兮用的马车,简直就是寒酸极了。

此时温兮兮的眼神却被吸引了过去,她觉得停在后面的马车有些莫名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般。

这想法只是一晃而过她便收回了眼神,此刻她心神都被太子的质疑占据,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

她被采薇扶着上了马车,隐约间,她听见采薇疑惑的说了句:“竟是芜小姐?”

温兮兮有些不耐烦:“什么吴小姐周小姐,赶紧回府我寻娘亲有要紧之事。”

心情烦躁,很想发泄一番。

采薇知晓温兮兮这是老毛病犯了,她立刻噤声挥手让马夫立即驾马回温府。

旁边。

一身素白襦裙的温清芜被王嬷嬷扶着下了马车。

“嬷嬷,方才温兮兮可有瞧见咱们的马车?”她下地后接过王嬷嬷递过来的面纱随意戴上。

王嬷嬷皱着脸,将声音压低:“何止是瞧见了马车,就连您的模样都被采薇那丫头瞧见了。”

她不太明白为何小姐要选择这辆马车出来,甚至还特意要让二小姐瞧见,她不敢深想下去。

温清芜闻言柔美一笑:“被丫鬟瞧见才更好。”

一直不被发现有什么意思?这跟无痛死亡有什么区别?她就是要让温兮兮一步步发现真相,却又无能为力,这样的痛苦才是真的痛苦。

温兮兮痛苦了,柳云才会痛苦,这也才是原身想要看见的。

温清芜径直走进酒楼,门口小二见她前来立即弯腰相迎,并没有让她出具有关身份的玉牌。

“坐靠近大门的位置即可,”她示意小二。

这酒楼是她三月前买下的,利用现代学习的管理经营打理一番后,她便交给管家不再管了,每月等着收钱即可。

小二自是认识她的,立即将她引到距离门口最近的位置。

温清芜刚落座便有人搬来屏风放下,既做到遮挡之效又显得美观,她随意点了清茶与两碟糕点,随后便让王嬷嬷去楼梯位置守着了。

既是寻人,总不能没有线索吧?

楼上雅间的陆玄弋心情本就不好,方才又被温兮兮打搅,他没在雅间待多久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就当他来到楼梯口时,便瞧见一位白衣女子一晃而过,那女子头上似乎还系着绯色丝带,随她动作间飞舞飘荡着,一同飘起的还有女子垂在身前的面纱。

这道忽如其来的身影与陆玄弋心底的身影相互重合,令他心跳都顿了顿。

跟在旁边的竹生显然也瞧见了,他忍不住说了句:“殿下,属下好像看见……”

他话都没说完,便发现太子已经快步下了楼匆匆往外头走去,显然是要去追那道洁白背影。

陆玄弋心底激动又兴奋,甚至连心跳都忍不住快了许多,苦苦寻找之人竟被他给碰上了,这实在是惊喜。

但当他追出酒楼后,却发现那道洁白人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他下意识盲目选了个方向,就这么沿街道找了起来,淡漠却潜藏着火热的黑眸不断搜寻着每个路人的脸与身形,但他再也没看见那道身影。

方才的一晃而过就好像是幻觉般,那道洁白身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陆玄弋头一回产生茫然之感,他自认为自己的脚程已经够快了,却为何追不到她。

难道是自己太慢了,亦或者对方很快,或者方才只是他的幻觉,那道洁白身影根本没出现过。

追上来的竹生看着太子脸上的茫然,他忍不住开口:“殿下……”

太子殿下看起来像是受了打击。

这两个字将陆玄弋的思绪立即拉了回来,他神色立即便恢复淡漠,挥了挥手:“回去。”

陆玄弋果断转身离开,但他腰带位置却像是在发着热般,提醒着他不断攀升的占有欲。

那里放着一条赤色绣花丝带。

“大力在京城内搜索那名女子的下落,”冷沉男声响起。

*

另一边。

温清芜坐马车回了温府。

方才她出酒楼后便直接上了马车,她让王嬷嬷直接将她放在温府门口。

走进府中便听闻一阵又一阵的哭声,还夹杂着温兮兮委屈的抽噎说话声。

“太子殿下凭什么不相信我,他凭什么不相信我,真的是我救了他啊……”

柳云则在旁边轻声安抚着温兮兮的情绪。

温清芜听到母女俩的声音,她脸上露出一个笑来,抬脚便往两人的方向走去。


此事她可不打算藏着掖着。

轻舟溪河,如此美丽意境,才更能让陆玄弋难以忘怀不是吗?

翌日。

温清芜一身青绿色纱裙,发间依旧系了条赤色丝带,整张脸不施粉黛,却美过春日桃花,周身气质更是飘逸灵动。

“披风老奴放在包袱里,上头熏了香还是等坐上小船后,小姐再将其打开,”王嬷嬷一边为温清芜整理着衣裙,一边轻声交代着。

那小船太小,她不能跟上去,一切都只能靠小姐自己。

温清芜弯了弯纯净眼眸,轻柔说道:“我都记下了嬷嬷。”

这模样实在温柔,尤其是那清澈水眸,纯善的就跟那朝拜佛寺的圣女似的,谁能想到看起来如此纯善的女子,却一步步在谋划着任何人都不敢想之事。

“马车早早便在侧门备好了,老奴扶小姐过去。”

王嬷嬷扶着温清芜来到侧门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灰色马车停在门口。

……

今日天色甚好,春日暖阳融融撒遍京城,护城河畔有不少游湖赏景的公子小姐。

湖边,温清芜提着包袱上了摇摇晃晃的小船。

王嬷嬷则是在旁边守着,随时查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情况。

船舱内,温清芜试了试铺在里头的软垫,触感软软的,躺上去也十分柔软并不硌人,位置也还算宽敞,但两人并排是躺不下的,这并不碍事。

除了软垫之外,还有张小木桌放在里头,她将包袱打开,把王嬷嬷备好的清茶拿出摆放好。

这是花茶,与她熏香的味道一致。

随即便是披风,将披风一拿出便是有些浓重的花香,她特意让王嬷嬷熏得重些,上头沾染的情香也会持久些。

今日这披风与身上的襦裙都是轻纱而制,既飘逸灵动,也沾水即透……

温清芜将披风披到身上,没过一会她便听到王嬷嬷谦卑的声音:“殿下这边请,我们小姐早已恭候。”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船身一沉,是男人上了船。

温清芜扶着船壁站了起来,她身形有些摇晃,想要出去迎驾。

船舱的帘子是挂起来的,刚上船的陆玄弋一眼便瞧见她起身略微摇晃的身形。

那身形纤而细,身着的衣裙是青绿颜色,如薄纱般飘逸,有些摇晃的动作带起阵阵熟悉花香气。

陆玄弋莫名有些喉咙发紧,只觉今日的女子格外动人美丽。

他声线微沉,带起几分紧张:“你别动,孤自己进来即可。”

这船甚小,船中的人动作幅度稍稍大些,便会引得船只晃动,他担忧清芜站不稳。

船舱内的温清芜闻言便没再上前,而是有些担忧道:“那请太子殿下小心些。”

声线动人而婉转。

陆玄弋弯下腰一步步走进船舱内,男人的身量本就高大,原本就不大的船舱刹那就显得狭小起来。

温清芜有些不自然,她屈膝行了个礼:“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船舱虽小,却也做了个木窗,有日光照进来刚好落到温清芜青绿色的披风上。

“你我不必多礼, ”陆玄弋的声线变得有些沙哑,他只觉得女子身上的香气勾人得紧。

对方分明裹得严实,却令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甚至脑海还莫名回想起木屋的那夜。

这时,船舱轻微动了动,是船锚被王嬷嬷拔了起来,小船乘着春风便缓缓往河心飘去。

本就是相邀游湖,自是要游起来的。


竹生站在下方汇报完军中事务后,他并未直接退下而是面露犹豫,那件事他不知该不该说。

陆玄弋放下手中狼毫,淡漠开口:“可还有什么事?”

“殿下,属下今早收到一封信,送信之人是个小乞丐,将信送到后便跑开没了踪影,那信中写了……写了些有关温大小姐之事……”竹生语带迟疑的说着。

陆玄弋神色一顿,他看向竹生:“信呢?”

眼下能叫他注意的除了前朝政务,便只有温清芜。

竹生赶紧将怀中信件拿出,一边双手呈上,一边忐忑的说着:“这信来路不明,属下觉得并不可全信,但也可调查一番。”

按照信上的内容,温大小姐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信上的内容虽可疑,但他觉得也应当查一查。

陆玄弋接过信件查看,原本淡漠的神色也变得讽刺起来。

信上说是温兮兮救下的他,且还冒着雨与危险将他带进了山洞之中,而温清芜则是在温兮兮出去求援时将他带走,去了木屋之中。

“温兮兮母女当真是煞费苦心,”陆玄弋将矛头指向温兮兮与柳云。

自他开始寻人起,温兮兮便费尽心思证明是救下自己之人,如今有这信件传来,可见温兮兮还不死心!

对一个人的看法先入为主后,那么往后再遇上任何类似之事,都会下意识觉得是对方所做。

竹生见陆玄弋如此笃定,他忍不住出言提醒:“殿下,您受伏击那日,温二小姐的确也在京郊失踪了,是第二日才满身泥泞的回了温府。”

他觉得此事的确许多巧合,甚至是迷雾重重,尤其是现在临近婚期,将这些事串联起来那便更加可疑了。

陆玄弋随意将信件撕毁,言语间透出几分冷意:“温二小姐入寺上香,在回程途中遭遇流寇,身边奴仆为保她周全纷纷被流寇抓走,但她回府后却并不在意这些奴仆。

只将心思扑在如何冒领恩情上,可见其心性残忍无情,视人命如草芥。”

竹生想起流寇传出的消息,的确有几个温家奴仆被掳,温大人倒是在预备派人剿匪,却不知是何原因一直没派人前往。

而温二小姐也从未出面提及此事,甚至连那些前来求见的奴仆亲人都不见,显然是想要撇清关系。

而那些奴仆在流寇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些,最终能不能平安归来也是难料。

“那几名奴仆的确可怜,听闻好几个都还是家生子,对温府也是忠心耿耿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竹生也有些感慨。

陆玄弋思忖片刻,说道:“父皇近来也有清剿流寇的想法,你便率先带人前去探探路。”

流寇四窜,并没有固定的据点,想要完全剿灭需要耗费许多精力,这也是流寇灭不尽的最大原因。

竹生听闻要清剿流寇,当即便来了兴致,信封一事就这么被抛开了。

*

温府,偏僻的院子内。

王嬷嬷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温清芜听。

“小姐,今早信已送去竹府,晌午时分那位跟在太子殿下身旁的竹小将军便带了一队人马出城,说不定便被太子殿下授意,去调查信上之事。”

她语气复杂,既感觉荒唐又为小姐的计划忧愁。

温清芜眸色微动,吩咐王嬷嬷:“递折子进宫,就说我明日晌午有要事请太子殿下商谈,就约在护城河的轻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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