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的马场格外热闹,彩旗猎猎,鼓声阵阵。宁舒蕴一袭月白色骑装静立人群之外,纤细如玉的手指轻抚着马鬃。即便刻意避开喧嚣,仍不时有贵女们的目光如针般刺来,伴随着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舒蕴姐姐,那些人真是讨厌,整日里就知道嚼舌根。”苏菀菀策马而来,火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如烈焰,腰间银铃随着马蹄声叮当作响。程姚媛也紧随其后,精致的下巴微扬,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理她们作甚?”宁舒蕴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眼底却如深潭般不见波澜:“无妨,让她们看便是。”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勒紧缰绳,感受着身下马匹温热的鼻息拂过手腕,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阿蕴,你真不和我们一起?”苏菀菀策马靠近,明媚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遗憾。这几日她们日日来马场...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今日的马场格外热闹,彩旗猎猎,鼓声阵阵。
宁舒蕴一袭月白色骑装静立人群之外,纤细如玉的手指轻抚着马鬃。
即便刻意避开喧嚣,仍不时有贵女们的目光如针般刺来,伴随着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
“舒蕴姐姐,那些人真是讨厌,整日里就知道嚼舌根。”苏菀菀策马而来,火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如烈焰,腰间银铃随着马蹄声叮当作响。
程姚媛也紧随其后,精致的下巴微扬,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理她们作甚?”
宁舒蕴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眼底却如深潭般不见波澜:“无妨,让她们看便是。”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勒紧缰绳,感受着身下马匹温热的鼻息拂过手腕,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阿蕴,你真不和我们一起?”苏菀菀策马靠近,明媚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遗憾。
这几日她们日日来马场练习,不知这些贵女们从何处得了消息,竟也成群结队地跟来,着实烦人得紧。
今日更是特殊,几位世家公子突发奇想,要举行一场马球比赛,引得整个马场都沸腾起来。
宁舒蕴唇角笑意未变:“你们去便是,我不喜热闹。”若非这几日练习马术有所精进,她今日原是不打算来的。
程姚媛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冷哼一声:“宁安冉那点子破事,倒叫你平白受这闲气。”她纤细的手指轻拍腰间短鞭,“要不要我——”
“媛媛。”宁舒蕴轻唤一声,眼底笑意不减,“不值得。”
远处比赛的铜锣声骤然响起,清脆的声响划破长空。
宁舒蕴抬眸道:“行了,你们别围着我转了,快去观赛吧,若是错过了精彩之处,可别又闹着要我赔。”
待二人离去,宁舒蕴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
她轻夹马腹,让马儿缓步走向更僻静处。
纵使她心有准备,这些人无休止的窥探与议论,也着实令人厌烦。
忽然,宁舒蕴身下的白马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几乎直立起来。
她猝不及防,险些被甩下马背。
还未等宁舒蕴稳住身形,马匹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舒蕴姐姐!”苏菀菀和程姚媛的惊呼声从身后远远传来。
耳畔风声呼啸,眼前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残影。
这马疯了!
宁舒蕴心中警铃大作,方才还温顺的白马此时完全失控,直直朝着远处的密林狂奔而去。
宁舒蕴本能地伏低身子,双腿紧夹马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尖锐的树枝如利刃般迎面而来,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温热的血珠顺着精致的下颌滑落,在月白衣襟上晕开点点红梅。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如瀑青丝在风中狂舞,与翻飞的衣袂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前方树木渐稀,刺目的天光从枝叶间隙透进来。
宁舒蕴眯起被汗水浸湿的双眼,待看清前方景象时,心脏几乎停跳。
——密林尽头竟是万丈悬崖!
“不……”她绝望地拽动缰绳,可马匹依旧狂奔不止。
悬崖越来越近,宁舒蕴心中泛起滔天的不甘。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遭,还没孝敬长辈,还没向宁家人复仇雪恨,怎能就这样草率死去?
她不甘心!
宁舒蕴白净如瓷的小脸上泪痕交错,偏是这样倔强的神态,反倒让她整个人透出一种支离破碎的美,像被风雨摧折的芍药,花瓣零落却艳色更甚。
宁舒蕴心头一跳,握着茶杯无意识用力到指尖泛白。
程姚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自己与周重云的私情?
宁舒蕴脑海中瞬间闪过数个能解释的版本,却听程姚媛已经怒气冲冲地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马夫!”
程姚媛柳眉倒竖,一双杏眼里燃着怒火,“上次在马场我就瞧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没想到他竟还敢纠缠到你面前来!”
宁舒蕴紧绷的肩膀刚微微一松,随即又因程姚媛接下来的话而僵住。
“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觊觎侯府嫡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程姚媛一把抓住宁舒蕴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红痕,“舒蕴,你可千万别被这种人骗了去。他们这些下人,最会装可怜博同情,实则心术不正,专想着攀高枝儿!”
宁舒蕴望着好友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
她何尝不知道姚媛说的每一句都是为她着想,所以只好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
“姚媛你别气,许是你误会了……”宁舒蕴轻声道,声音却淹没在程姚媛的怒斥中。
“误会?”程姚媛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他给你牵马时那副殷勤模样!一个马夫,也配用那种眼神看主子?”
程姚媛松开宁舒蕴的手腕,转而捧住她的脸,“阿蕴,你从小在深宅大院长大,不知外面人心险恶。这种下作人,惯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哄骗闺阁小姐,你可千万要警醒些!”
宁舒蕴望着好友关切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苦涩:“姚媛,我……”
程姚媛是真心为她着想,这下她更无法说却自己已与那“卑贱马夫”有了不清不白的牵扯。
宁舒蕴刚要解释,却见程姚媛脸色突然变得恶狠狠。“看来我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程姚媛咬牙切齿道,“竟还敢对你贼心不死!”
宁舒蕴心头猛地一跳:“你……给了他什么教训?”
程姚媛冷哼一声:“我派人把他捆了,狠狠抽了三十鞭子,然后赶出了程府。”
宁舒蕴瞳孔骤然收缩,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三十鞭子……周重云那宽阔的后背上,确实布着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痕。
……原来是这般受的伤吗?
“他……没有反抗?”宁舒蕴强自镇定地问道,声音却微微发颤。
程姚媛嗤笑一声:“他有这个胆子?我派了六个家丁去,他连挣扎都不敢,乖乖受了罚。”
不对!这完全不对!
宁舒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从小被苏家,进行培养习武的苏平,在周重云手下也走不过三招。这样的身手,怎会被区区六个家丁制服?
“姚媛,”宁舒蕴突然紧紧握住好友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答应我,别再与他起冲突了。”
程姚媛愕然:“什么啊?”
“那个马夫……他……宁舒蕴斟酌着词句,“他武功十分了得,若真动起手来,你派去的人恐怕会受伤。”
程姚媛的表情从惊讶转为难以置信:“舒蕴,你……你在乎他?那个马夫?”
宁舒蕴答的从善如流:“你这人干什么坏事不是明火执仗来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下作手段你看的上?”
程姚媛让她堵的一些说不出来话,心里头却是暖暖的。
果然知她莫若宁舒蕴。
“算你眼睛还没有太瞎。”程姚媛略有些满意道。
“姚媛,谢谢你。”
“谢什么……我只是看不惯宁安冉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
宁舒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她知道,程姚媛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始终是关心自己的。那些年少时的误会与隔阂,似乎在这一刻被悄然化解。
“姚媛,我知你为我好。”宁舒蕴轻声说道,“宁安冉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程姚媛不以为然,“你知道?你知道知道个鬼。宁安冉的魔爪都已经伸到萧景逸身上了!”
“你说错了。”
宁舒蕴淡淡地打断了她,声音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程姚媛被她的打断激得心头火起,正想继续开口将她骂醒,却听到宁舒蕴接下来的话,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是宁安冉把手伸向了萧景逸,是他们俩早已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宁舒蕴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程姚媛猛然站起,椅子被她撞得向后滑动,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宁舒蕴:“你……你早就知道了?”
“是,我早已知晓,一直没有揭穿他们,只不过是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到何般田地。”宁舒蕴点点头,神色平静。
可她这般冷静甚至有些冷漠的样子,让程姚媛既震惊又心疼。
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独自一人扛着?
程姚媛有点不敢想象阿蕴初次知晓这件事情时该是如何扛过来的。
程姚媛感觉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的妹妹有了苟且?真是荒唐!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程姚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担忧。
宁舒蕴依旧笑着,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仿佛一层薄冰覆盖在她的脸上,冷得让人心寒:“我这么好的人,自然是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程姚媛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骂道:“宁舒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难不成你还想为宁安冉做嫁衣?”
她这么不着边的话,倒是让宁舒蕴笑的真切了:“你就当我是有病吧。”生在这样的家里,她又凭什么是正常人呢?
程姚媛看着她这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心中又急又气:“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是你说的,自己想要什么就去挣去抢,别等谁的施舍。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友这么急切直白的关怀,让宁舒蕴哭笑不得,却更让她心中熨贴,宁舒蕴不是话多之人,可走过鬼门关一趟,她也明白程姚媛的这份友情多么难能可贵。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坦白了自己心中所想:“姚媛,我该向你说声对不起的,原先是我顾及你我的交情会令家中长辈在太子那边为难,便疏远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目光短浅了,辜负了你这一片心意……”
听到这话,程姚媛不由得红了眼眶。
忽而,她又急切道:“这、你个时候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不会生了什么不好的念头吧?!”
夏夜静谧,半开的雕花窗外,斜挂着一弯新月。
蝉鸣声歇,唯余几缕清风拂过廊下铜铃,叮咚声碎如珠玉。
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暗香……
宁舒蕴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就知晓这男人未曾远离,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这个傻大个终究是猜错了。
此刻她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反而畅快淋漓。宁家那些人扭曲狰狞的面容犹在眼前,若非顾及场合,她几乎要抚掌称快。
偏生这憨人竟以为她在伤心,还笨拙地想要安慰她……
这个念头让宁舒蕴心尖泛起一阵暖意。
“睡不着?”周重云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宁舒蕴轻应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落寞。
她分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形一僵,随即翻身面对她。
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
“别想那些腌臜事。”他笨拙地劝慰,字句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过,“那对狗男女不值得你费神。”
宁舒蕴险些破功笑出声来。
谁能想到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男人,安慰起人来竟是这般直白鲁莽。
“可他们……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异母妹妹,一个是我即将定亲的未婚夫……”她欲言又止,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
周重云顿时提高了嗓门:“那是他们不知廉耻!你何苦为他们伤神?正好烂锅配烂盖,省得祸害旁人!”
宁舒蕴强忍着笑意,指尖悄悄掐紧了锦被。
只听他继续愤愤道:“你妹妹明知萧景逸是你的未婚夫,还与他暗通款曲,这是不知廉耻。那个萧景逸更是蠢货,放着明珠不要,偏去捡那鱼目,当真是愚蠢至极!”
这番义愤填膺的说辞让宁舒蕴越发觉得有趣。
她支起身子,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在月华流转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骂他们不知廉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朱唇轻启,“那我呢?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番四次与你这般不清不楚……那是又算什么呢?”
周重云浑身骤然僵直,仿佛被点了穴道。他万万没想到宁舒蕴会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
即便他再如何不拘小节,也明白他们这般关系实在不合礼数。
初见时那场意外后,两个年轻人情难自禁,可寻常人家哪有像他们这样的......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她。
月光下,宁舒蕴清晰地看见他喉结急促地滚动,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个对她混不吝的男人会如何作答。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终于,周重云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
宁舒蕴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收缩。
“若你愿意。”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随时遣媒人上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你过门。”
宁舒蕴满目愕然。
宸妃携宁舒蕴一同回了宸华宫。
刚一进门,她便挥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她们二人。
寝宫内,熏香袅袅,宸妃的脸色却不甚好看。
“我当你是经历这遭后长了记性,没想到你竟还替那黑心肝解围?”
宸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却又强压着情绪,“宁舒蕴,你究竟有脑……你究竟想些什么?!”
她本是想骂人的,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毕竟,这丫头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她可不想再次与小蕴生分了。
宁舒蕴浅笑,语气平静却坚定:“姨母,小蕴知晓您是为了我好,您放心,我不会再将那群狼心狗肺之人当作亲人了,心中已有打算。”
她并未明说自己的计划,但宸妃并未看出她眼神中的丝丝冷意,仍旧好言相劝道:“小蕴,宁家那群狗东西从未将你当作一家人。”
宸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与愤恨,“你这次出行遇险,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设计的。你一定要多多提防,莫要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看着如此同仇敌忾的姨母,宁舒蕴目光放柔了许多。
有句话叫交浅言深,是有道理的。
其实宁舒蕴与姨母的关系并不好。
这个前提下,宸妃说出来这些话,多半只会让人更加觉得她满腹坏心思,离间自己的家人,毕竟宁家人才是和宁舒蕴相处最多的亲人了。
可她还是这么不管不顾,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只因为她真的一门心思想为宁舒蕴着想。
只可惜上辈子宁舒蕴听信了宁家人的一面之词,认定了是苏家那边逼迫母亲在娘家与夫家之间做抉择,这才生生逼死了自己的母亲,所以从小她便对苏家人都冷漠甚至是带着仇恨的。
现仔细想来,她才是真正没脑子的那个!
宁舒蕴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姨母放心,小蕴心中有数。那些人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这些事情用的着你个小孩子操心?你只管好好照顾你自己,这一笔笔账,我自会帮你讨回来的。”宸妃就像那些常见的长辈一般,习惯性的将后辈护在了身后,放言十分霸气。
宁舒蕴深知自己和宁家的仇不是那么轻易就了结的,并不是她躲在姨母身后就能行的,但此时,她喜欢自己被人在意、被人护着的感觉,自然不会多言。
“小蕴,宁家人如今毫不掩饰对你痛下杀手,这般狠毒心思,我担心你回到家中后,他们仍会对你不利。你可以留在宫内,我定会护你周全。若是不想留在宫中,就回你外公府上住着,他们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宸妃语气中满是关切。
宁舒蕴沉默片刻后,回道:“我还是想回宁府。”
“不可!”宸妃毫不犹豫地否决。
宁舒蕴耐心解释:“姨母,我不想白白顶着宁府嫡女的身份而一无所有。”
宸妃当即反驳:“你怎会一无所有……”
“姨母,我说的是,我要拿走宁家人的一切。”宁舒蕴一字一顿,语气温柔,可话里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野心。
她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声音虽轻,却字字如刀:“自我十三岁起,便着手打理宁家的事务,上上下下都倾注了我的心血。我只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宸妃闻言,目光微微一晃,仿佛透过宁舒蕴的身影,看到了昔日姐姐的模样。
她也是这般性子温柔,可内里性子要强倔强的很。
若是这次自己一意孤行的拦着小蕴,只怕再下次,这孩子连这些坦诚的话都不会同自己讲了。
宸妃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惜:“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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