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女频言情 > 和离重婚后,前妻绝望求挽回 全集

和离重婚后,前妻绝望求挽回 全集

慧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到赵父的声音时,赵慧慧刚刚从逢舟身上下来。赵父要她去扫墓。可她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死的是谁。本来想叫上江寂一起去,可是找遍了府邸上下,也没有他的影子。赵慧慧迟疑了,这被逢舟的吻扰乱心思。“江兄又去马厩了吧?”赵慧慧顿了顿,轻巧地把他推开,又向马厩那边寻找。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影,只有恶臭扑鼻。而江寂的发带还留在角落。他后知后觉的有些慌了,正在忐忑不安的回家时,却听到了赵父赵母对话。“阿寂那孩子真的不容易。”“现在离开,也不能劝什么了。”“唉,事已至此,也该让慧慧知道了。”“一会儿去给那个孩子烧些东西吧。”“估计他的父亲不会回来了,他孤零零一个人,也太可怜。”赵慧慧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而他画的两人显然不知道他就在此处,越说越...

主角:慧慧赵慧慧   更新:2025-04-11 15: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慧慧赵慧慧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重婚后,前妻绝望求挽回 全集》,由网络作家“慧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赵父的声音时,赵慧慧刚刚从逢舟身上下来。赵父要她去扫墓。可她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死的是谁。本来想叫上江寂一起去,可是找遍了府邸上下,也没有他的影子。赵慧慧迟疑了,这被逢舟的吻扰乱心思。“江兄又去马厩了吧?”赵慧慧顿了顿,轻巧地把他推开,又向马厩那边寻找。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影,只有恶臭扑鼻。而江寂的发带还留在角落。他后知后觉的有些慌了,正在忐忑不安的回家时,却听到了赵父赵母对话。“阿寂那孩子真的不容易。”“现在离开,也不能劝什么了。”“唉,事已至此,也该让慧慧知道了。”“一会儿去给那个孩子烧些东西吧。”“估计他的父亲不会回来了,他孤零零一个人,也太可怜。”赵慧慧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而他画的两人显然不知道他就在此处,越说越...

《和离重婚后,前妻绝望求挽回 全集》精彩片段

听到赵父的声音时,赵慧慧刚刚从逢舟身上下来。

赵父要她去扫墓。

可她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死的是谁。

本来想叫上江寂一起去,可是找遍了府邸上下,也没有他的影子。

赵慧慧迟疑了,这被逢舟的吻扰乱心思。

“江兄又去马厩了吧?”

赵慧慧顿了顿,轻巧地把他推开,又向马厩那边寻找。

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影,只有恶臭扑鼻。

而江寂的发带还留在角落。

他后知后觉的有些慌了,正在忐忑不安的回家时,却听到了赵父赵母对话。

“阿寂那孩子真的不容易。”

“现在离开,也不能劝什么了。”

“唉,事已至此,也该让慧慧知道了。”

“一会儿去给那个孩子烧些东西吧。”

“估计他的父亲不会回来了,他孤零零一个人,也太可怜。”

赵慧慧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而他画的两人显然不知道他就在此处,越说越多。

“阿寂那孩子可怜,父母双亡,留下的钱财跟肥肉一样被人惦记。”

“慧慧知道了肯定也不好受,可是,和离书中还是要她落名的。”

赵慧慧再也听不下去,冷着脸踹开了门。

赵母显然被吓了一跳,结巴的问她。

“慧慧,慧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这么着急……”赵慧慧却铁青着脸。

“在说什么,江寂走了?

又去给谁烧东西?”

还是赵父斟酌着,叹了口气,拿出一个信封。

“慧慧,我们也不瞒你了。”

“落名吧。”

“江寂不会再回来了,好歹放他个自由身。”

赵慧慧甚至来不及质疑,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只有几张薄薄的纸,最上面是我已经签好名字的和离书。

“他不可能和我分开的!”

“你们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和他一道来玩儿我。”

“他那么个饥渴的东西,还能离开我?!”

赵母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将很厚的一沓纸扔了过去。

是我这半年的药方。

“你说这话也不觉得亏心!”

“江寂心症重成这样,你是他的发妻!

不但没有半分宽慰心疼,还满嘴都是欺辱污蔑。”

赵慧慧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茫然地捡起几张药方。

“我没有污蔑他,是他先变心,喜欢上姐姐的。”

“攀不上姐姐,又死乞白赖的过来赖着我不放。”

“明明是他变心!

是他睡了别人!”

“你们是我的父母!

明明知道这些脏事还给他帮腔!”

赵慧慧越说越有底气,到最后几乎癫狂的自言自语。

赵父摔门离去,赵母叹了口气,示意她仔细看药方。

最早的一张,落款已经是三年前了。

就是她和逢舟初尝云雨那天。

“他不会生病的,他的身体我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他那么怕疼,怎么可能不告诉我呢?”

她好像这才想起来,江寂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他没有跟她喊疼,还是他已经不再信任她,不愿意向她诉说?

赵母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

“你姐姐去世的太突然,我们不舍得让阿寂饮恨而终,才让他娶得你。”

“还有,你们儿子的事儿,你毫不知情?”

赵慧慧如遭雷劈,双目发直的跪在了地上。

父母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和自己说假话。

所以,江寂真的没有骗她。

他的爱,自始至终只给了她一个人。

那些所谓的抛弃,都是她不肯听完他说话的惩罚。

她的心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那她的爱人受了她多少的折辱。

她勉强找回一丝神智,试图攥住最后一点江寂存在过的证据。

“儿子怎么了?

他是不是上次生病了?

我给他找最好的郎中!”

赵慧慧说完,却看着赵母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呢?

他感染发热,在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医官说他身子太弱,这样的劫难肯定熬不过去。”

“我们也盘问阿寂,他只是抱着小棺材哭,一句也不肯跟我们说。”

赵慧慧如梦初醒,嗫嚅着嘴唇艰难开口。

“我不知道他死了,我没有听到消息。”

但是,她该知道的。

她想起来,那天逢舟说想看风筝展,可是自己的风筝被江寂毁坏。

她竟然就狠心到将江寂绑在风筝上,让小厮拉扯着放飞,直到撞得头破血流。

逢舟还觉得不尽兴,话里话外要看他们儿子年纪小,肯定能像风筝一样飞起来。

他记得那时候,江寂眼睛里都是绝望和崩溃。

他哭叫着,将指甲都抠出了血,只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儿子。

一直到最后昏死过去,她都觉得江寂是在装模作样。

她不愿意看到江寂的痛苦,索性当作他在装模作样。


她近乎癫狂了,一双眼睛迫切的看着我。

“他已经被我丢到最低贱的南风馆里了!

在人的胯下凌辱承欢。”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面露不快,狠狠的挣开了他的手。

“弥补我?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怎样的笑话?

难道我的苦难都是他造成的吗?

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我承认是我变心在先,那你惩罚我就可以了,我们的儿子呢?

他就那么枉死了!”

“你能让他回来吗?

不能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赵慧慧痛苦到颤抖,却仰着颈,执拗地要我一个答案。

“是我混蛋,都是我的错。

我不知道他会去世……我求求你,你起码给我一个机会。”

“你把身体治好,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会很爱他,也会很爱你,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们的。”

我听着她剖心的话,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慧慧,太迟了。”

“向前看吧,我们没有可能了。”

“你对我折辱嘲讽,事出有因,我都不怪你。

可是我们的儿子呢?

他不是你的孩子吗?

你就这么舍得?”

赵慧慧猛然抬起头,似乎才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

“对不起,阿寂,我当时猪油蒙了心……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痛苦,我也不该这么对儿子。”

“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看向她,只觉得错过的悲切。

“算了。”

“我们没可能了,你回去吧。

我的病已经可以治愈了,如果你真的想送我什么,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或者说,你愿意的话,可以多去看看孩子。”

她如遭雷劈,呜咽地跪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你说会永远爱我的。”

“说过永远呵护我,永远相信我永远站在我身边,都不当真了吗?”

我看着她,眼神里都是冰冷。

“来不及了,赵慧慧,你听不懂吗?”

“承诺只在爱的时候做数,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如果我没有失去孩子,如果没有一次一次被你折磨,我想这些承诺还是会当真的。”

“但是现在来不及了。”

“赵慧慧,我们好聚好散,往后余生,我不会再和你有一丝瓜葛。”

我并没有再有痛苦或者不舍,也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只是很平静的离开。

赵慧慧仿佛才知道,我们彻底没有可能了。

她应该知道的,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全心全意爱着她的人,和他的孩子。

她愣愣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唇角一直在翕动。

要贴的很近很近,才能听到。

“江寂,我这辈子对不起你。”

“我求你平安喜乐。”


逢舟的额角血流如注,狼狈得睁不开眼。

而江寂已经一年没有音讯了。

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人脉,依然找不到江寂一点影子后。

也有过一段粉饰太平的时间。

他勒令所有人不许提起江寂离开的事情,却每天打扫他的卧房,安排他喜欢的菜色。

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出轨的事情一笔勾销。

可是粉饰太平后的脓疮,还会更可怕的形式被撕开。

她日夜不停地寻找,只恶狠狠地说。

“他是我的夫,生同衾,死同穴。”

“他肯定在等我,等我认错服软,再和我在一起。”

他经常去儿子的墓前,呆呆地,一坐就是一天。

说自己后悔,说不应该薄待他的父亲,说他不应该对她的夫君太苛刻,太不信任。

她在儿子空荡荡的墓碑上留了名字。

叫江平泰。

平安喜乐,岁岁安泰。

可是那所有的幸福都被她亲手毁坏,连哭的权力都没有。

而她惦念的我,已经加入了江南义医。

“阿寂!

你这在我们这儿都不算病,好好养着,保你活到一百一十八!”

带头的常沅,再又一次把脉后,仰颈骄傲地说。

我笑着,自然地把她拥在怀里。

实话实说,在刚刚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抱任何生存下去的意愿了。

但是常沅得知后,便一日一日的替我送上最鲜美的时蔬,最漂亮的桃花。

她会拿一块糕点,认认真真的告诉我做法。

“阿寂,你要活下去,活一百年,再活一百年,才能看到最美好的事情。”

她带着我看江南的雨,看雨后初晴升起的彩虹。

“阿寂,你看。

一年能有好多好多次彩虹,你不能只看这一年。”

她的眼睛永远坚韧又活泼,让人舍不得说出拒绝的话。

“好,我活到一百八十八的任务,就交给阿沅了。”

她的针灸很有用,可是刺激每个穴位都疼痛无比。

我只是习惯性的咬牙忍耐着,直到她把一块儿绣了花的手帕放在我的唇边。

“不要忍着!

等忍过去这一波,我给你带最美的桃花。”

她带着最新鲜的桃花,向来伶俐的唇齿,却打了无数个磕绊,才说出邀请我去看戏的话。

我笑着答应她,很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

“好,我怎么舍得拒绝你。”

一片温柔的景色里,却突然传来了很不和谐的声音。

“阿寂,是你吗?”

我看见赵慧慧不可置信地看进来,仿佛克制不住自己的狂喜。

常沅看了一眼,把桃花放下后眉眼弯弯。

“那我先给你留下啦,不要忘记哦。”

赵慧慧看着我们亲密交谈的样子遭雷劈。

她咬着嘴唇,颤抖着身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笑着送走常沅,转身,冷漠又淡漠地看向赵慧慧。

“您有什么事?”

很久、很久,她好像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阿寂?”

“别这么跟我说话好吗,我的心好痛……”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忙不迭地回应。

“我听说你生病了,我带你回去,有最好的医官。”

我看着她,眼睛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有劳关心,我的病好了。”

“至于回家,不要再说这样的笑话了。”

我低头整理着桃花,连眼神都吝啬分给赵慧慧。

“我早已经和您没有关系了,不要提家了,好吗?”

赵慧慧呜咽出声,可怜巴巴地攥着我的手腕。

“我知道都是我误会你了,我们回去,我会补偿你的。”

“至于逢舟,都是他挑拨离间,你想怎么处理都随你,好吗?”

“你想割了他的舌头,还是拔了他的牙?”


她似乎有点怜悯地看着我。

“这个拿去给儿子。”

“养在外面名不正言不顺,总是要回来的。”

我攥住玉项圈,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每一句话都会抑制不住我的眼泪。

我的儿子已经死了。

死在她和逢舟的调笑里。

再也没有人能带上这个施舍的玉项圈!

逢舟在一旁幸灾乐祸,揽住赵慧慧低声询问。

“江兄向来清高,怎么会在意这么个小项圈儿?”

“可这也是慧慧做母亲的心意,未免也太过分了。”

赵慧慧总是很容易被他煽动。

于是连我的辩解也没有听一句就离开了。

其实结局都是一样的,赵慧慧从来不会信我半分。

逢舟陷害污蔑的招数太多。

或者是明里暗里说我看不上他,或者说我贪心想要的太多。

每一次都能轻易得到赵慧慧的怜惜。

我已经接受了事实,不敢奢求。

逢舟离开时,还回头打量着我。

“对了,今天宴会,慧慧说你和她一起去。”

我有些恍惚,赵慧慧很久不允许我和她同出了。

我得知地方时,宴会已经开始了。

歌舞升平中,原本与赵慧慧亲昵挽手的逢舟,看到我挑了挑眉。

“你真的有脸来啊?”

他话里话外全然的挑衅和恶意毫不掩饰。

我也很快明白,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逢舟却咄咄逼人,紧紧堵住了我离开的路。

“你大概没和慧慧同进同出过吧?

一人娶了姐妹,她也要面子的。”

我紧紧咬着牙,任由颊侧软肉有了血腥味。

“江兄,我劝你一句。

不要自取其辱,慧慧心里早就没有你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

“自取其辱的,不是明知她有家世还穷追不舍的吗?”

他的脸骤然铁青,扫视一圈将我推下荷花池,又自己跌在地上。

池水冰冷,又没有第一时间被注意到。

我扑腾了很久,直到腿脚被划的鲜血淋漓。

才拖着冰冷带着血迹的衣服爬了上来。

却看到赵慧慧抱着面色痛苦的逢舟,对我怒目而视。

“江寂!

你有完没完?”

我冻得嘴唇发白,哑声回答。

“是他动的手。”

赵慧慧厉声打断我,面色里都是愤怒和嫌弃。

“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鲁莽残忍吗!

动了手还要污蔑?”

她气冲冲地说完,看到我发青的嘴唇,愣了一下又要说什么。

逢舟却低下头,看着自己衣裳上的泥污。

“江兄,你别同我置气了,我这就走。”

他隐忍退步,一下子就让赵慧慧偏了心肠。

她嫌恶地看着我,狠狠一巴掌甩了过来。

“够了!

你再闹幺蛾子,就带着你的孽种一起滚出去!”

我仿佛麻木的心,突然痛得好像被千万根针刺一般。

我们的儿子,却被他的母亲嫌恶厌弃。

我看着赵慧慧怒不可遏的模样,一字一顿地说。

“我们和离吧,慧慧。”

我的话好像晴天霹雳一样,让她不耐烦的神色难得染上了无措。

她茫然地看了看,正要安抚我。

逢舟却拧着眉扯了扯她。

“孩子才多大就要急着带出去?

你是准备新娶了吗?”

“不会是整日在外寻欢作乐,才会体虚腿软,掉进池子吧?”

他毫不掩饰的嘲笑,也带动身旁的人嗤笑。

我也涨红了脸,紧紧咬着牙。

赵慧慧恍然大悟一般,紧紧盯着我。

“江寂,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那么好打发,不是你变了心,说和离就能和离的。”


成婚当夜,妻子与情郎洞房后意外身亡。

岳丈自觉难堪,将亡妻妹妹嫁到我府上。

亡妻妹妹恨我入骨,常带面容清俊的小厮,在我二人的喜床上颠鸾倒凤。

哪怕是我们的儿子,也是我千求万求,甚至让步,允许她的竹马登堂入室才生下来的。

她倚靠在喜床上,戏谑地看向我。

“呦,不是为了钱,一定要娶我那个傻子姐姐吗,怎么现在又娶了我?”

“还是你就那么饥渴,没了人在榻上就活不下去?

腌臜东西!”

直到她的竹马想看人体风筝,她将我绑在风筝上从楼顶坠下。

我被撞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时。

儿子也被绑在小风筝上,坠地后一命呜呼。

我又痛又惊,晕在了血泊之中。

醒来后,我咬牙把和离书给了岳丈。

“是我痴心妄想耽搁了她,从今往后,我还她自由。”

--面目全非的儿子蜷缩在狭窄的小盒子时,我已经哭不出来眼泪了。

“许许别怕,阿爹马上去找你,阿爹不会再让你疼了。”

岳母不忍地闭了闭眼。

“阿寂,这孩子命里不该来慧慧这儿受苦,是她没福气。”

“当年爽爽离世,你身子那么差,又对慧慧情深几许,我们才想着要你再娶。”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逼着慧慧嫁你的。”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眷恋地摸着儿子的小木棺。

“是我贪心不足,想着有了孩子。

她以后万一想到我,还有个念想。”

“我不怪你们,只是我实在熬不住了。”

我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上时天旋地转,直接晕了过去。

岳母登时吓得双手发抖,岳父厉声呵斥,要赵慧慧立刻回来。

在我悠悠转醒时,赵慧慧才带着一身熏香味不耐烦地踹开门。

“他又有什么事儿,要和舟舟一起上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岳父呵斥。

“赵慧慧!

你成什么样子?

你有点良心的话,现在来照顾你的夫君。”

赵慧慧不耐烦地嗤笑出声,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岳父。

“爹,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会这个贱蹄子把你也勾搭上了吧?”

不等岳父拍桌,赵慧慧已经转身离去。

我揉着额角,苦涩地扯了扯唇。

“爹,算了,我已决意和离了。”

岳父岳母知道再也劝不住我,对视一眼。

“唉,你给自己觅个好前程去。”

“好歹等孩子过了头七?”

我点点头答应后,他们二老搀扶着离开。

我推开窗子,看着飘进来的雪,打湿了桌案泛黄的画。

这还是刚相识时,赵慧慧照着我一笔一笔画下来的。

可如今早已经面目全非。

逢舟身旁的丫头趾高气昂地走过来,将手上赵慧慧的贴身肚兜甩给我。

“我们主子说,您但凡还有点脸面,都该赶紧腾地方,别留着恶心人!”

我攥着肚兜,使了狠劲,仿佛要将银牙咬碎。

我和赵慧慧成婚十载有余,潜移默化间,早已经无法离开对方。

父母双亡后我被遗弃,直到赵慧慧将我买下,才感到久违的温暖幸福。

提亲时,我幸福的有些恍惚。

一直到心症发作,大夫断言我命不久矣。

我不舍得连累赵慧慧,约出来她心有所属的姐姐出来做戏。

在赵慧慧捧来合婚庚帖时,我却填上了她姐姐的名字。

“赵慧慧,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姐姐赵爽,你只是我接近她的手段。”

“事已至此,你识相些离开吧。”

我狠下心,直到她崩溃大哭,按捺下安抚她的冲动转身离开。

可天不遂人愿。

赵爽意外离世,我也命不久矣。

在岳父岳母的劝慰后,我有了和赵慧慧生同衾,死同穴的念头。

可成婚三年,她对我的爱已经变成了无尽的嫌弃。

刚刚相识时,她也愿意为了我试遍药方,只为了熬出不苦的补药。

可如今,爱我入骨的她,眼睛里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