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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逐流年长惜君后续

宁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刘致和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越嫔偃旗息鼓。我拿回桂花糕,跟着刘致和进了他的屋子。他将刚解开的腰带扣了回去,蹙眉看着我。“不必道谢。”“我知道,”我整日忙里忙外、装聋作哑的,桂花糕是我应得的,“你答应过教我识字的。”他沉默了。懂了。“无妨,我去找冷宫门口的侍卫也可以。”能进宫中做侍卫的,多是世家子弟,都是识文断字的。这些日子,我同他们处的还行。“哪个侍卫?”刘致和话说出口自知失言,“每日辰时,可以前来。”我喜不自禁。因为读书,我和刘致和也算是有了话题,比之前亲近了一些。起初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毕竟刘致和待我依旧疏离。直到后来每次读书时,越嫔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进来。我有些想笑,同刘致和商量了一下,将读书的地点改在了院外的绿瓜藤下。此...

主角:刘致和越嫔   更新:2025-04-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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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致和越嫔的女频言情小说《愿逐流年长惜君后续》,由网络作家“宁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致和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越嫔偃旗息鼓。我拿回桂花糕,跟着刘致和进了他的屋子。他将刚解开的腰带扣了回去,蹙眉看着我。“不必道谢。”“我知道,”我整日忙里忙外、装聋作哑的,桂花糕是我应得的,“你答应过教我识字的。”他沉默了。懂了。“无妨,我去找冷宫门口的侍卫也可以。”能进宫中做侍卫的,多是世家子弟,都是识文断字的。这些日子,我同他们处的还行。“哪个侍卫?”刘致和话说出口自知失言,“每日辰时,可以前来。”我喜不自禁。因为读书,我和刘致和也算是有了话题,比之前亲近了一些。起初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毕竟刘致和待我依旧疏离。直到后来每次读书时,越嫔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进来。我有些想笑,同刘致和商量了一下,将读书的地点改在了院外的绿瓜藤下。此...

《愿逐流年长惜君后续》精彩片段

刘致和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
越嫔偃旗息鼓。
我拿回桂花糕,跟着刘致和进了他的屋子。
他将刚解开的腰带扣了回去,蹙眉看着我。
“不必道谢。”
“我知道,”我整日忙里忙外、装聋作哑的,桂花糕是我应得的,“你答应过教我识字的。”
他沉默了。
懂了。
“无妨,我去找冷宫门口的侍卫也可以。”
能进宫中做侍卫的,多是世家子弟,都是识文断字的。
这些日子,我同他们处的还行。
“哪个侍卫?”刘致和话说出口自知失言,“每日辰时,可以前来。”
我喜不自禁。
因为读书,我和刘致和也算是有了话题,比之前亲近了一些。
起初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毕竟刘致和待我依旧疏离。
直到后来每次读书时,越嫔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进来。
我有些想笑,同刘致和商量了一下,将读书的地点改在了院外的绿瓜藤下。
此时已是多雨时节,刘致和在藤架上搭了油布。
我与刘致和坐在搭着油布的藤下读书,越嫔坐在一旁绣着帕子。
雨水滴滴答答落在油布上,
岁月静好。
好景不长。
已经很久没有人送东西来了。
我看着剩余的物用,有些忧虑,支撑不了多久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字面意思,连日下雨,将刘致和刚来时修补的屋顶又冲开了。
刘致和冒雨去修补,受了风寒。
药材很快用完了,但刘致和仍然昏迷不醒。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得找个大夫。
我去了冷宫门口找侍卫求情,侍卫并不放行,也不应允请大夫的事情。
外面一定出了变故。
我决定赌一把。
趁侍卫不备,我抽了他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就算被禁足冷宫,皇帝没有提废太子,那我也还是太子妃。
我赌侍卫不敢拿太子妃的性命冒险,也在赌一个机会。
我赌赢了。
大夫如约而至,我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先看到的是刘致和。
他瘦了很多,面容苍白,显然还在病中。
我连忙坐起来,还未开口,先一阵眩晕,起猛了。
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突然僵住,那双手也被烫着一样缩回去。
“你......”我刚吐出一个字,便发觉自己声音沙哑。
一摸脖子,缠着一圈纱布。
刘致和目光也落在了我脖子的纱布上,他突然起身,对我拜了一礼。
“多谢......”他突然卡了壳。
我们二人不过是拜了天地的关系,称我为娘子有些过于暧昧了。
可唤我姑娘又实在冷漠。
我促狭道:“叫恩公就行。”
不曾想他真的如此称呼,又深深拜了一礼。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了一下,片刻后才道:“我叫许惜君。”

但这与我无关。
我与刘致和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
不过倒了个个儿,如今是我对他十分客气礼貌。
我把自己放回在那个合适的位置。
刘致和的欲言又止我当作没有看到,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段宁静的日子了。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危机四伏的。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在菜地里伺弄着豆苗,忽然听到越嫔的惊呼。
我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的镰刀都忘了放下。
院子里已经倒下无数尸体,最后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越嫔后退。
我与刘致和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同黑衣人谈判,而我,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在黑衣人退到我身前时,飞快的用手里的镰刀钩住了他的脖子。
刘致和飞快说:“留活口!”
我皱了皱眉,镰刀贴得更紧,让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你的死活,对你很重要,对他很重要,对我,不重要。”
黑衣人缓缓放下了架在越嫔脖子上的刀。
侍卫们姗姗来迟。
安抚好越嫔,刘致和来向我道谢。
当时情况危急,我的镰刀立刻收割了性命,对越嫔来说是最安全的。
可刘致和要活口,还让黑衣人知道了他的想法,那么黑衣人的选择就多了起来。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办法思考该如何选择。
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也管不了。
许相坐在马车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这次太子被刺案交给了他来处理,他显然听说了这次刺杀事件中我的表现。
“过往是我小看了你。”
我坐进了他的马车,身上还是伺弄豆苗时的衣服。许相盯着我身上的泥印,问:“太子殿下对你如何?”
我拍了拍衣服,荡起一层尘土:“挺好的。”
他的目光如芒,盯得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去拍裙摆上的泥,他嫌弃地摆摆手,让我下了马车。
我松了一口气。
京城如今最大的新闻,便是在冷宫关了三年的太子母子被放出来了。
谈论起这对母子,不过是沉冤昭雪。
而我这个三年前直接嫁入冷宫的“太子妃”,话题就多了。
有人说我真诚可贵,苦尽甘来。
有人说我当初趁虚而入,现在得偿所愿。
我知道有些是许相授意放出来。
越嫔,不,现在是越贵妃了。
如今大家都各归其位,太子去了东宫,越贵妃回了自己的宫殿,我放不下自己的菜地,回了冷宫。
越贵妃派人召我过去。
她坐在高台:“最近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我娘还在相府,我无法回答她。
她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殿内的人退下,走了过来:“你还年轻,不知道流言可畏。你那时嫁过来,不清不楚,如今皇帝必是要重新过问的,出了这样的流言,于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决定我将来的,不是那些过往,而是那个人心中,我的位置。
他不偏向我,我无计可施。

刘致和难得闲下来,我抱着笔记去找他解答。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
我随手帮他把衣服掖好,又找了毯子给他披上,他可不能再生病了。
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
我才不管他,将问题一一摆出来,反正我一向看不懂他。
他帮我解答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开始消化他刚刚的话。
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坐在这里消化知识,有想不通的可以当即再问,等他赶我走时再走。
如此几次,刘致和竟然没有赶我。
我偷偷看他,他正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烛火摇摇曳曳,映在他眼底,也映在我眼里。
屋里氛围有些奇怪,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连忙告辞离开。
之后再有问题,便在越嫔在时请教。
越嫔像转了性一样,打了个哈欠:“你们二人要做学问去你们自己屋子,莫要再折磨我。”
我与刘致和被轰了出来。
我看向他,他立刻躲开了我的目光,清咳了一下,道:“我们......去我房间吧。”
我丢失十七年的羞涩突然找上门来:“嗯。”
因祸得福,虽然还是不能离开冷宫,我们的吃穿用度却有了人安排。
我腾出了手,开始做我想做的事情——种菜。
冷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空地。
我托余侍卫带了各种各样的种子,又将空地划分成很多块,设好标志牌。
我每天记录着种子的生长状态,又找刘致和要了些关于农桑的书。
对了,如今我已经可以自己阅读书籍了。
刘致和不忙的时候就来菜地帮忙,我也不客气,将他使唤得团团转。
这公子哥起初五谷不分,将好好的豆苗掐了,又留下些杂草,气得我不管不顾去掐他的耳朵,他也不躲,有空了凑过来和我一起对着农书研究。
每日虽然忙碌,心里却十分充实。
我种下的苗终于结出了果,我挑着好的捡了两筐。
一筐自家留着,一筐送去给余侍卫。
这些日子里需要的种子农具,多亏了他带进来。
余侍卫不肯收,与我推搡起来,习武之人力气大,我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
倒入一个清冽的怀抱。
我回头看去,一双潋滟的眉眼,刘致和不知何时来了,他将我扶正:“拙荆一片心意,余侍卫收下吧。”
余侍卫接了篮子,我放下心,这才发现刘致和的手放在我的腰间,一直没有松开。
“你怎么出来了?”我出来时他正在忙什么事情,看上去焦头烂额的样子。
“你许久不回来,我出来看看。”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两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现世安稳。

饭桌上的绿瓜是我的嫁妆。
准确来说,我嫁进来时,带上了绿瓜的种子,当天晚上便找了块合适的地方种了。
我不爱吃绿瓜,可它好活又多产,将我和我娘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解救了出来,看着它我觉得安心。
越嫔还在说着什么,趁她说话的功夫,我多夹了几口菜。
啪嗒!刘致和重重放下了筷子。
越嫔终于住了嘴。
刘致和如传闻一样是谦谦君子,私下里,他代越嫔向我道歉。
我摇摇头,人要是不会生气,也就没生气了。
刘致和笑了,如初融的春水。
他待我一向礼貌疏离,我第一次见他笑。
可惜不是在宫外,否则他这笑可以想个法子换成银子。
他把与故人对接的事情托付给了我。
这事情原是越嫔在做的,在刘致和看到她当着人面儿对着东西挑挑拣拣后,事情就交给了我。
此后,她看我越发不顺眼,人也越发挑剔。
刘致和不随他娘,吃穿用度,全凭我安排。
说实话,我在冷宫的日子比在相府舒适。
甚至在某次整理送进来的衣物时,竟看到了我娘的书信。
我娘目不识丁,信是许相的人写的,我也看不懂,拿着信去找刘致和,让他念给我听。
“惜儿,承蒙许相照顾,娘一切都好,如今冬天不必去外面担柴了,也不必天天吃绿瓜了......”
虽被执笔的人做了些修饰,但我能想到娘口述时的语气,唇边堆起笑意。
念着念着,刘致和顿了一下,我抬头看他,四目相对,我有些着急,催促他继续,身体不自主的往前顷
刘致和后退了一点,清了清嗓子。
“夫人还为我请了大夫,身上不如以前那样难受了,你和姑爷好好过日子,不必挂念我,我攒了点钱,等你回来给你买桂花糕吃......”
“念完了?”我吸了吸鼻子。
“念完了。”刘致和把信还给我。
我看着信纸,一个字都不认识:“刘致和,你能教我认字吗?”
“要写一封回信吗?”
两句话同时出口。
他点了点头。
我摇了摇头:“知道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抱着那封信离开了。
我知道他有和外面交际的渠道,也知道他在忙一些事情。
但我识趣的装作不知道,没事情的时候也不会去找他。
我没有妄想过什么少年夫妻,同甘共苦的情谊,十分自知的将自己定位为一个管家。
他应该很满意我的懂事。
某天夜里,我的床头多了一份桂花糕。
我尝了一块,很甜。
隔天,越嫔发现了这盘桂花糕,立刻变了脸色,伸手就要打我。
我敏捷地躲开了:“是刘致和给我的。”
越嫔愣了一下,更加生气:“一派胡言!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哪一点比得上你表姐,哪一点值得和儿给你送东西?”
“是我给她的。”

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许怜心肌肤晶莹,衣裙精美,站在那里,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
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
又看向越嫔,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和越嫔请安。
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
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当年刚听说变故时,怜心忧虑过度,竟一病不起,等病好后,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于是又病了一场,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娘娘可还好?”
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她端起了娘娘架子,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
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
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
我去看越嫔,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低下了头。
人生来分三六九等,她爹有事,我爹就要顶上去。她不想嫁,我就得站出来。
我们这样的人,站上称也称不出多少斤两。
活该任人摆布。
刘致和正在看一封书信,眉头紧锁,看见我,眉眼舒缓了许多:“怎么了?”
“刘致和,”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说出格的话,“‘拙荆’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里又出现了我看不懂的神情,他没有说话。
我们都沉默了。
良久,我开了口:“有人来找你。”
看到许怜心后,刘致和立刻看向我,然而我已经识趣的离开了。
他的真“拙荆”来了,我当然得退场。
“致和......”许怜心看到他便红了眼睛。
刘致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有什么事情吗?”
许怜心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美人垂泪,实在赏心悦目。
许怜心走近刘致和:「致和,是我负你,当时我昏迷不醒,不知谁想出损招,将表妹送了过来......”
良久,刘致和叹了口气。
他们之间,到底情分深厚。
我抄了板凳坐在院子里,晒好的豆荚脆脆的,一捏就碎,我一手一个,捏碎了扔在大簸箕里,豆荚都捏完后,我挽起袖子,端起簸箕簸了起来。
簸到一半的时候,许怜心出来了,嘴角噙着一点笑。
她到我跟前,拿出一封信:“你母亲在府中过得很好,至于之后过得怎么样,就看你这个做女儿的了。”
我把信接过来。
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守宫砂。”
我挣开她的手,把袖子放下来。
她笑了:“致和还是一如既往的挑剔。”
我有些想笑,挑剔?在冷宫这些日子里,可没见过他挑剔。
许怜心拂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妹妹,旧了的衣裳就换下来,否则让人看着不体面。”
我乖顺地点头:“好。”
越嫔和刘致和都没有出来送客,看到我进来,刘致和走上前拍了拍我身上的豆荚屑,对着我的衣服皱了皱眉:“外面送进来了几匹好料子,我叫他们给你裁件新衣吧。”
原来只是没得挑啊。
可以挑的时候,自然是要挑剔的。
许怜心那样娇气的人,愿意来这冷宫里走一趟,还特意过来敲打我,看来,刘致和翻身的时机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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