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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依旧陆承洲楚蓁蓁前文+后续

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一个仵作,因救了大将军一命,被他八抬大轿娶作正妻。可成婚七载,陆承洲却收了十八房侍妾。这日,他又要迎醉春苑的头牌入府。我扶着五个月的孕肚,沉默地备好喜绸。却在购置红烛时,被那女子纵马当胸踩过。肋骨断裂的脆响中,身下漫开猩红。陆承洲立在街角冷笑:“装什么柔弱?当年用救命之恩逼走阿蓁时,怎不见你心软?”“实话告诉你,自你强占正妻之位那日起,我便盼着你死。”他揽着新宠扬长而去,街边百姓噤若寒蝉。待丫鬟寻来时,我身下血浸罗裙,已成死胎。三日后,我强撑病体跪在凤仪宫。“求皇后娘娘允我和离,七年之约已满,民女该走了。”......皇后捻着佛珠叹息:“本宫本以为你有了身孕之后,承洲就会回心转意的。”“没想到他对你逼走阿蓁一事,竟这般难以忘怀。...

主角:陆承洲楚蓁蓁   更新:2025-04-1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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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洲楚蓁蓁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花依旧陆承洲楚蓁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个仵作,因救了大将军一命,被他八抬大轿娶作正妻。可成婚七载,陆承洲却收了十八房侍妾。这日,他又要迎醉春苑的头牌入府。我扶着五个月的孕肚,沉默地备好喜绸。却在购置红烛时,被那女子纵马当胸踩过。肋骨断裂的脆响中,身下漫开猩红。陆承洲立在街角冷笑:“装什么柔弱?当年用救命之恩逼走阿蓁时,怎不见你心软?”“实话告诉你,自你强占正妻之位那日起,我便盼着你死。”他揽着新宠扬长而去,街边百姓噤若寒蝉。待丫鬟寻来时,我身下血浸罗裙,已成死胎。三日后,我强撑病体跪在凤仪宫。“求皇后娘娘允我和离,七年之约已满,民女该走了。”......皇后捻着佛珠叹息:“本宫本以为你有了身孕之后,承洲就会回心转意的。”“没想到他对你逼走阿蓁一事,竟这般难以忘怀。...

《海棠花依旧陆承洲楚蓁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一个仵作,因救了大将军一命,被他八抬大轿娶作正妻。
可成婚七载,陆承洲却收了十八房侍妾。
这日,他又要迎醉春苑的头牌入府。
我扶着五个月的孕肚,沉默地备好喜绸。
却在购置红烛时,被那女子纵马当胸踩过。
肋骨断裂的脆响中,身下漫开猩红。
陆承洲立在街角冷笑:“装什么柔弱?当年用救命之恩逼走阿蓁时,怎不见你心软?”
“实话告诉你,自你强占正妻之位那日起,我便盼着你死。”
他揽着新宠扬长而去,街边百姓噤若寒蝉。
待丫鬟寻来时,我身下血浸罗裙,已成死胎。
三日后,我强撑病体跪在凤仪宫。
“求皇后娘娘允我和离,七年之约已满,民女该走了。”
......
皇后捻着佛珠叹息:“本宫本以为你有了身孕之后,承洲就会回心转意的。”
“没想到他对你逼走阿蓁一事,竟这般难以忘怀。”
“叶晚棠,你可会怨本宫?明明是阿蓁携戏子私逃,狠心抛弃承洲,却让你背负了逼走她的罪名。”
我虚弱不堪,又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哀求道:“只求皇后开恩,放我离开吧。”
动作间鲜血染透素裙,斑斑血迹如墨水一般化开。
皇后大惊,赶忙命人去宣太医。
见我凄惨模样,又让人去传陆承洲。
去传唤的宫人很快折返,回来时战战兢兢:“大将军正陪新夫人在猎场纵鹰,还说,还说......”
“说让奴婢将此物交给将军夫人。”
我抬眼望去,只见宫人手中捧着的,是一方绣着交颈鸳鸯图案的精美绢帕。
恰在此时,太医诊治完毕,颤声禀报:
“回禀皇后,将军夫人身体受损极为严重,此生恐怕再也无法孕育子嗣了。”
“当日若是及时救治,也不至于如此,孩子或许......”
我抚着已经空瘪的小腹,苦笑着看向皇后,再次哀求:
“求皇后成全。”
许是我的模样太过凄惨,连一向杀伐果断的皇后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你的伤太重,先在宫里调理七日,再做打算吧。”
“将军夫人岂能久留宫中?”
陆承洲的副将此时昂首阔步,径直闯入。
路过我时,随手向我掷来一袋银钱。
“多谢皇后娘娘隆恩,只是大将军大婚在即,将军夫人还需她各种操持,实在不便久留宫中。”
然后他转过身,指着跟丢下的那袋银钱,对我说道。
“将军吩咐,要夫人亲手为新人裁制嫁衣。”
“琉璃姑娘可是他心爱之人,不可有半点怠慢。”
“夫人的身体后面再养便是,万不能耽搁琉璃姑娘与大将军的大婚之礼。”
皇后大惊:“他是不是疯了,一个侍妾,竟也要行大婚之礼?”
副将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是自然,还请将军夫人早点回府准备吧,七日后,就是吉时了。”
言罢,他转身就走。
跟他的主子一样,自始至终,都没给我哪怕一个正眼。
皇后气得一把砸了手边的白玉杯,许久才缓过神看我。
“本来以为承洲早晚会放下阿蓁的,却没想到却是害了你七年,也该放你离去了。”
“七日后,和离的圣旨会送到将军府,你只管安心离开便是。”
“只是,阿蓁的事.......”
我急忙顺从点头:“她弃大将军离去的事,我会永远烂在肚子里的。”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命人取了信物交给我。
“离开那日,你母亲会在城外等你。”
抚着母亲的贴身之物,我顿时泪如雨下。
母亲,我们终于可以逃脱这个囚笼了。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贴身侍女小兰哭得眼睛红肿:“将军夫人,你终于醒了。”
“还好大将军反应及时,这钗子才没要了您的命。”
房间里药味弥漫,我愣怔着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胸口。
连腿也被重新上了药。
恍惚间,陆承洲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大气性,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拿人命当儿戏?”
“要不是送货的人追来送东西,我都不知道那些是你给琉璃买的。”
“我知道这几日对你是过分了些,你若能谨守本分,我也不会多为难你。”
陆承洲语气难得的放软了许多,我却沉默了。
陆承洲眼里漫上了些许歉疚:“明日宫宴,你随我进宫吧。”
我喉咙干涩,艰难开口:“不用了。”
“我们一起去接宫里接孩子比较好,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我太累了,懒得跟他解释,便轻声应了是。
终归到明日,皇后会告诉他孩子没了的。
却没想到第二日,琉璃也跟在了他身旁。
陆承洲神色有些不自然,解释道:“你不必担心,琉璃今日进宫只是去见一个故人。”
我无意关心。宴席过半,我疲于应酬,让小兰扶着我去了御花园。
绕过假山,就看见琉璃恭敬地跪在楚蓁蓁面前。
刹那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琉璃也是楚蓁蓁安插的棋子。
楚蓁蓁见我现身,不仅没有躲避,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眼中满是恶意。
“怎么样,失去孩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叶晚棠,这么多年,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让承洲哥哥厌恶你。你倒好,像个癞皮狗一样,死赖着不走,可真够贱的。”
“以为有了孩子就能母凭子贵了?我告诉你,你做梦!”
“哪怕我不要承洲哥哥,承洲哥哥心里,也永远只能有我一个。”
我实在懒得纠缠:“你开心就好。”
楚蓁蓁被我这话噎住,顿时气得脸色发红。
“你还真是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我告诉你,本来你的孩子还能活的。”
“是我派人,把你的孩子捂死了!”
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蓁蓁:“你,你......”
楚蓁蓁走上前来,得意洋洋地说道:
“怎么样?很难过吧!对了,我还忘了说了,你孩子被捂死的时候,承洲就在隔壁和琉璃共赴云雨呢。”
“不过嘴里,喊的可是我的名字。”
“别说了!”我彻底崩溃,冲上前去,双手死死掐住楚蓁蓁的脖子。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然而还没碰到她分毫,一股大力却把我推到了假山上。
我的头顿时血流如注。
陆承洲搂着楚蓁蓁,看着我的目光冰冷如霜:“你这毒妇!还真是本性难移!”
我颤抖着用手捂住伤口,满手都是温热的鲜血,朝他嘶声大喊。
“是孩子,孩子.......”
还没说完,陆承洲又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还想靠孩子装可怜!”
“来了把她给我关进水牢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说完他就护着楚蓁蓁扬长而去。
直到深夜,皇后才知晓此事,把被冻得浑身青紫的我捞了上来。
太医一番诊治后,无奈摇头。
我的腿寒气入骨,会落得终身残疾。
皇后叹着气又给了我黄金万两。
我被送上马车,看到阔别七年的娘亲时。
我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泪水,扑到她怀里大哭起来。
.......

万千思绪间,已经回到了将军府。
管家不知何时站在门侧,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吩咐人撤了我的软榻。
“大将军说了,这是对你进宫告状的惩罚。”
“要你一步一步跪着从偏门入府。”
我没出声辩驳。忍着钻心疼痛,拖着那条早已失去知觉的腿,缓缓跪下。
膝盖磕在冰冷石板上,每挪动一步,都似有尖锐石子扎进肉里。
就这样,我在烈日下一寸一寸挪着,足足捱了大半时辰,才终于爬回正院。
陆承洲已经搂着琉璃坐在了那里:“居然还敢去皇后面前告状,差点把琉璃吓哭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给琉璃道歉。”
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还是咬着牙给她行了个礼。
“对不起,琉璃姑娘。”
这话一出口,陆承洲明显一怔。
毕竟这么多年了,这是我头一回服软。
哪怕被他丢进冰窖里关了五天五夜,我也从没有低过头。
过去我一直觉得,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可在陆承洲眼里,任何我声泪俱下的辩解,苦苦的哀求。
远比不上楚蓁蓁那一封封轻飘飘的信纸可信。
在他眼中,他早已是个撒谎成性,恶毒无耻的女人。
那索性,我也不辩了。
道歉完,我就转身想走。
陆承洲喊住我:“等等,你怎么身上怎么有血,不是只有腿受伤了吗?”
他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婢女过来撤掉我身上的大氅。
平坦的肚腹露了出来。
陆承洲瞳孔一缩,“噌” 地一下站起身:“孩子呢?!”
我木然地抬头:“留在宫里了。”
皇后说孩子太可怜,都已经成型,便想留在宫里找人超度后,好生安置。
可陆承洲却误解了。
“我就说你明知道告状没用,还进宫干什么。”
“原来是把孩子生在宫里了。”
“真是可笑,你以为谁会像你一样恶毒,对刚出生的婴儿都下得去手。”
他指的事,我知道,是楚蓁蓁送进府里的一个眼线。
与人私通怀有身孕,孩子生下来便被溺死,事后竟将这一切都栽赃到我头上。
陆承洲听闻,二话不说,直接把我丢到了全是野兽的深山老林。
等皇后派人找到我时,我已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那时候我还会哭着辩解。
可现在,我不会了。
我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毫无反应。
陆承洲也察觉了不对,皱眉扫了我一眼。
依旧固执地认定我在耍心眼,冷冷开口:“少在这卖弄你新琢磨的招数了。”
“装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给谁看?快滚,别脏了琉璃的眼。”
等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院子,眼前的景象让我傻了眼,我所有的东西竟被一股脑儿丢在了外头。
“大将军说了,琉璃姑娘看上了这个院子,让你搬走。”
可陆承洲也没给我安排新的住处。
管事看着我笑得恶劣:“那就请将军夫人在马厩将就一晚吧。”
“大将军说了,你以前验尸,应该常和尸体睡在一块吧,想必哪里都能睡得下。”
所有下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可我心里却再没有了任何波澜。
都死了,还能在乎这些吗?
马厩破败不堪,冷风肆意灌进来,到了半夜我着了凉,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间,陆承洲又怒气冲冲地进来,把我摔到地上。
“你居然敢对琉璃下毒!”

七年前,皇后扶先帝的遗腹子登基。
彼时,叛军趁乱而起,局势岌岌可危。
陆承洲临危受命,提拔为将,挂帅出征。
一番浴血奋战后,成功率兵解围,却不幸身中九箭,陷入昏迷。
谁能料到,与他定亲的楚蓁蓁,竟在这节骨眼上,与戏子私奔。
皇后忧心陆承洲清醒后,得知此事会遭受沉重打击,便打算找人演一出戏。
当时,我救了将军,正为母亲的病发愁。
皇后看中了我,用一根人参,换走我的七年。
陆承洲醒来,得知我要用救命之恩换将军夫人之位,也没有生气。
他更没有嫌弃我仵作人下等人的身份。
反而对我温和有礼,千恩万谢。
甚至怜我没有家世,反赠我十里红妆。
我满心愧疚,日夜苦学礼仪,生怕将来丢他的脸。
他重伤初愈,每日都要喝好多苦药。
我不放心,便天天凌晨守在药炉旁,监督他喝药,只为他能快点好转。
陆承洲那会握着我的手,笑得温柔:“多亏了有你。”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得遇良人。
可在大婚之时,他却命人当众扒下我的结婚礼服。
随手套在了身边不知名的小丫头身上。
我狼狈崩溃,求他让我走。
陆承洲却只是冷眼看我:“放过你?你逼得楚蓁蓁远走的时候,想过放过我吗?”
跟无尽羞辱一起砸下来的,还有楚蓁蓁的一封信。
里面字字泣血,说的都是我携恩逼她远走。
陆承洲从此再也没踏进过我的院子。
每一日,都有和楚蓁蓁相似的女子,被抬进府来。
陆承洲抓着我逼我亲手为这些侍妾梳妆,
还让我跪在她们的房门前,听她们承宠时的娇吟。
七年时间,千疮百孔的心早已麻木。
我以为只要熬过最后的时日便好。
可没想到,陆承洲校场围猎,误饮鹿血汤。
混沌中将我拽入营帐,有了腹中骨血。
陆承洲破天荒地没有逼我打掉,还让人给我送来安胎药。
“孩子是无辜的。”
他撤了满院莺燕,偶尔还会携蜜饯来看我。
我以为七年冰霜终于融化。
然而,楚蓁蓁寄来的血书,又将我打回无边地狱。
楚蓁蓁说我特意派人,在她刚流产之时,炫耀自己怀有身孕一事。
我从未见过陆承洲如此暴怒,他像是发了狂。
他几乎把堕胎药怼到了我嘴边。
那是他特意吩咐人找来的,本是给牲口用的烈性药剂。
我心里清楚,这一碗灌下去,不仅腹中胎儿保不住,而我,也会血崩而亡。
绝望之际,肚子里的孩子这时候猛地动了一下。
陆承洲愣怔片刻,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
猛地将药碗砸在地上,丢下我大步离去。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后怕得抚着肚子。
我的孩子,多懂事啊,在肚子里还在用这样微弱的方式保护着娘亲。
他应该来看看这个世界。
可惜,我拼了命,最后也还是没护住他。
也好,起码他不会一出生就面对一个不爱他的爹爹。

一个装着暗褐色液体的小瓶子骨碌碌滚到我面前。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瓶子里的液体不知从何而来,可我这几日,除了进宫后再没下过床,怎么可能是我。
证据漏洞百出,可陆承洲连想都不想一下,就来对我兴师问罪。
出完气,他带着琉璃走了。
我挪动回了马厩,蜷缩起身子,尽力让自己好受一些。
可外面嘈杂不已,下人们刻意的惊呼传进我的耳朵里。
陆承洲带着琉璃满心欢喜地去采买大婚所需的物件。
每一件东西,都奢华无比,相较当初给我筹备婚礼时购置的,不知华贵了多少倍。
不仅如此,他还去宫里,求了一副凤钗出来。
而当初给我的,不过是找工匠做的寻常首饰。
那时的我,竟天真地以为,是因为我身份低微,又非陆承洲心上人。
才不配得到御赐的凤钗。
可原来,不是这样。
想起当初,我是何等可笑,
竟错把陆承洲表面的以礼相待,当成了一片真心。
还把后来的一切都归咎在了楚蓁蓁的挑拨上。
终究,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陆承洲回来,许是心情愉悦了,让人把我挪进了厢房。
监督我绣琉璃的嫁衣。
我烧得迷迷糊糊,针线在眼前都看不大清了。
最后,还是皇后派人来让我进宫,我才得以短暂解脱。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孩子的超度仪式。
等仪式结束后,我抱着冰棺中的婴孩出了宫门。
府里,陆承洲正教琉璃驯鹰,见状嗤笑:“抱着块寒玉装神弄鬼。”
“过几日绣不好嫁衣,便去睡乱葬岗!”
我沉默地走向房间,却见满地白丝。
我疑惑地看向管家,才知——他竟要我以血染喜服。
我凄惨苦笑,还是决定咬着牙去坊市买了昂贵的红色丝线替代,
刚回了府里,却看见琉璃抱着我冰棺中的婴孩,想化了给狗吃。
琉璃意味深长地说道:“今天狗狗有福了,有肉吃了......”
愤怒的火焰噌地点燃了我。
我嘶吼着扑去,拼命想护住我的孩子一巴掌打在琉璃的脸上。
陆承洲却一脚将我踹飞,砸在身后的狗笼上。
绫罗绸缎滚了出来,鲜红的颜色刺目地铺了一地。
陆承洲满脸阴沉:“你又发什么疯?”
“还有这堆东西!怎么回事?”
“让你去置办点孩子要用的东西,等孩子从宫里接回来了用,你就去给我买这些衣服布匹?”
“叶晚棠,你真是肤浅虚荣得让人恶心!”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养孩子,我告诉你,你再不收敛,等孩子回来的时候,你休想养他!”
孩子,孩子......
我的孩子,早就没了啊!
他都已经被狗撕碎得不成人样了啊!
是娘亲不好,娘亲没用,保护不好你!
我惨笑起来,拿起头上的钗子,猛地朝心口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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