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绸许绵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绵绵无绝期许绸许绵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还是在医院,又是楚行知。“你帮我付了医药费?”楚行知打开了带来的食盒,温柔的说:“医药费你不用担心,我带了滋补的粥,你吃一点吧。”许绵打量着楚行知,嗤笑了一声:“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只是许家的养女,而且已经被许家扫地出门了,你再巴结我也没有用了。”楚行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许绵思索了一下自己还有哪里可以被利用:“你不会还想着让我去给许绸配型吧。”说来有些可笑,她之前十分渴望他的温柔呵护,可如今,看到他真的如此,她只会想他是不是要利用自己。他们之间的信任如同断壁残垣。楚行知脸上升起愧疚:“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他在说拉着她跑了那么多家医院做检测的事情。“我那时想着,许绸救了我一命,你帮她就是帮我,你帮了我,我们之...
《此情绵绵无绝期许绸许绵完结文》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还是在医院,又是楚行知。
“你帮我付了医药费?”
楚行知打开了带来的食盒,温柔的说:“医药费你不用担心,我带了滋补的粥,你吃一点吧。”
许绵打量着楚行知,嗤笑了一声:“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只是许家的养女,而且已经被许家扫地出门了,你再巴结我也没有用了。”
楚行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
许绵思索了一下自己还有哪里可以被利用:“你不会还想着让我去给许绸配型吧。”
说来有些可笑,她之前十分渴望他的温柔呵护,可如今,看到他真的如此,她只会想他是不是要利用自己。
他们之间的信任如同断壁残垣。
楚行知脸上升起愧疚:“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他在说拉着她跑了那么多家医院做检测的事情。
“我那时想着,许绸救了我一命,你帮她就是帮我,你帮了我,我们之前一切一笔勾销。”
“楚行知,是你亏欠我,不是我亏欠你,就算要说一笔勾销的话,也是我来说。”许绵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而且,那时许绸还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出了事情我一定会管的,那是我们许家的家事,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样的身份来我们姐妹中间横插一脚,以我的未婚夫吗?”
楚行知看着许绵眼底的冷意,心莫名抽搐了一下。
“粥凉了,喝吧。”说罢拿起勺子递到许绵的唇边。
许绵侧开了头,她又想起了楚行知给许绸喂鸡汤的场景,有些恶心。
“你走吧。”
僵持间,邹邹走了进来。
“绵绵你还好吗?”
看到楚行知后,邹邹原本关切的神情立马变成了戒备:“你在这里干什么?”
楚行知终于离开了。
邹邹心疼地拉起许绵的手:“我来晚了。”
她刚刚在门口听到了有人谈论许绵的事情。
“许家的钱都是大女儿挣出来的,结果大女儿生病了许家不给治......”
“大女儿连治病的钱都不给,小女儿那边倒是每天开着上万的药玩儿。”
邹邹气得直骂:“许绸这个白眼狼,要不是你每天勤勤恳恳工作,哪有她整天吃喝玩乐的好日子?竟然连你工资卡都冻结了,是把你当他们许家的长工了吗?”
“许家养我一场......”
“谁家养女儿,是一听女儿生病立马扫地出门的?”
许绵沉沉叹了口气,人心总有向背,他们偏心亲生女儿,装聋作哑,你拿他们一点办法没有。
那晚楚行知的药是谁下的,连她都猜得出是许绸,许家父母不会猜不到,还有车祸现场的监控画面,是谁派人弄坏的,她心知肚明。
人心若是偏了,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她看着窗外,胸口被酸涩填满,几乎喘不过气来。
楚行知站在许绸身前,挡住了许绵的目光。
“不就是一个医生吗?你至于这样借题发挥吗?回头给你找个更好的不就行了。”
邹邹冷笑了一声:“王医生是治疗白血病的权威,全国上下,你来找一个比他更好的出来!”楚行知被邹邹噎得说不出话,看向许绵:“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满直说就是,何必特意找个骂将?”
许绵气笑了,这是惹不过邹邹,来捏她这个软柿子了:“我们不是来找你们一家的,是找王医生来的。你们把王医生交出来,我们立刻走。”
他心中什么都清楚,却总是把罪责按在她地头上。
“姐姐,我知道你还是在怪我,怪我抢走了楚哥哥,可我和楚哥哥是真心相爱......”
许绵打断了她的做戏:“那我成全你们。”
楚行知立刻变了脸色,嗓音发紧:“绵绵!不要任性,婚期都定了,我一定会娶你。”
许绵看向楚行知,楚行知的怀里还抱着许绸,不知道刚刚那义正言辞的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倒是许绸,脸色霎白,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恨意。
“你看,不是我不放人,是你的楚哥哥不愿意走。”
许绸尖叫一声,挣脱楚行知的怀抱,伸手给了许绵一巴掌。
许绵本就因为生病身体虚弱,许绸这一巴掌力气十足,她没有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够了!”眼看要乱,许父终于不再装聋作哑。
许父面色阴沉:“许绵,你为了抢妹妹的医生,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许父一开口就是颠倒黑白,邹邹想说什么被许绵拉住了。
那是邹邹找来救她命的医生,被他们这些人气走,她以为他们多少会有些愧疚,可他们一个个理直气壮,甚至还想倒打一耙,她只觉得心中发冷。
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搀着邹邹的手站起身,转头就走。
“站住!”许父在她身后大喝。
许绵没有停下脚步,忽然感觉头上传来剧痛。
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许绵摸了摸头,手上被沾了一手鲜血。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勃然大怒的许父,又看了一眼心虚的许母,声音冰冷:“只要有人调查,真相是埋不住的,不论是许绸给楚行知下药的事情,还是车祸现场的真相。”
许父气极,脖颈青筋暴起,又随手抄了个东西扔向许绵:“胡说八道,小绸单纯善良,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这种人,满口谎话、满肚子心眼儿,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头顶的血已经顺着脖颈留下来,染红了许绵的衣服。
许绵看了看屋里的人,父母,子女,爱人,他们才是一家人,而她,自作多情的将自己当成了他们的家人,也没问人家愿不愿意。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朝着许父许母重重磕了一个头。
咚。
“我知道,如果没有父亲,我没有现在这个名字,也没有现在的一切。”
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晕眩,许绵紧咬着牙关,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咚。
“这些年,感谢母亲对我的照顾,给我家的感觉。”许绵的声音带着哽咽。
咚。
“我不知道父亲母亲对我厌恶到这样的程度,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再抬头时,额头已经是一片血迹。
许绵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当着许父许母的面折成两半。
许父见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许母惊恐地捂住了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这是何苦!” 许母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这次许绵没有理会她,她的眼神中只有坚定和决绝,她要将所有的恩怨都在这一刻做个了断。
她在邹邹的搀扶下离开了这个病房。
许父回过神来:“苦肉计!”
这丫头的脑子就是转得快,离了许氏,还有谁能帮她治病。
他就不信,她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更何况,她那么喜欢姓楚的小子,三天后可就是她期盼已久的婚礼了。
第七天到了,许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她把两封信交给值班的护士,托她将一封转交给邹邹,另一封,交给厉先生。
厉先生厉欧文,那个为她交了五天医疗费的好心人。
五天前,她本以为是楚行知帮她付了医药费,所以抽空去办理退费出院,没想到却得知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帮她垫付的医药费,那人交了五天的费用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张名片。
许绵当时没有拨通楚行知的号码,而距离她离开正好是五天,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欠下了一个人情。
她走出医院后,再次拨出了那个号码,没想到这次竟然打通了。
等她说明意图后,那边却说:“你在那里不要动,我来接你回家。”
她的心狠狠动了一下。
邹邹来到医院后,病房已经空了,只留下一个呆滞在那里的楚行知。
他似乎不相信许绵会离开,站在那里失魂落魄。
邹邹骂道:“早干嘛去了?哦,早了在许绸那里走不开是吧。装什么你装!”
楚行知呆呆道:“我和许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救命恩人,呵”邹邹拿出一个u盘扔到楚行知脸上,“你自己看去吧!”
雷声轰鸣,惊醒了楚行知,他捏着u盘看向窗外。
窗外阴云密布,几声轰鸣过后,大雨倾盆,一如车祸那天。
他们三人在林中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公路,便顺着公路前行。
走着走着,前方传来汽笛声。
“太好了!”许绸高兴极了,走到路中央要拦车。
许绵要将她拉回来:“大雨天视线不好,路又滑,站在路中间太危险了。”
许绸挣开了许绵的手:“既然视线不好,万一司机没看到......”
他在二人中间劝架,这时一辆汽车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只记得被谁推开了。
他一直以为是许绸。
可眼前的监控画面不会骗人,他清楚地看到。
当汽车驶来时,是许绵一把将他推出路中央,而许绸,在许绵身后将她推到了车前。
谁也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司机反应过来,猛打了方向盘避开许绵,却因为雨天路滑撞上逃跑的许绸......
又是一声惊雷,
楚行知恍然如从梦中惊醒,他的心跳得极快。
这几日的事情如走马灯一样从他眼前闪过。
“许绸是你的妹妹,给她一颗肾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就抽了点血,怎么会死。”
“许绸救了我一命,你帮她就是帮我,你帮了我,我们之前一切一笔勾销。”
“楚行知,是你亏欠我,不是我亏欠你,就算要说一笔勾销的话,也是我来说。”
他都做了什么!
许绵绝望又泛着冷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明明许绵已经跟他说过无数次了,他为什么不去调查一下呢?
他怎么能不相信许绵!
就因为她没有受伤?
就因为许绸受了伤?
真是愚蠢!
不行,他要找许绵问个清楚,可许绵已经失踪了。
电话响了,是婚礼的工作人员。
“厉先生,您快到了吗?新娘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了。我们婚礼是全程直播,不能迟到的。”
许绵不再理会楚行知,她的身体是大事,她得找医生商量治疗方案。
“许绵女士,您本月的医疗费还没有交......”
“许氏的账户没有按时打款吗?”许绵微微皱眉思索着,许绸车祸住院后确实开销很大,她得合算评估一下,许氏在医院的账户额度应该增加多少。
“不是,医院接到通知,您的医疗费用不能挂在许氏的账户。”
许绵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抬脚去了许绸的病房,刚到病房门口,她就听到了许母和许绸的对话。
“这样真的好吗?绵绵她生病正......”许母的声音有些犹豫。
“你们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连颗肾都不愿意给我,养不熟的白眼狼,她现在生病那是她的报应,她要是看不起病就跪着过来求我们。”
“白血病需要的钱不少......”
“到现在你还想着她,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这生病正开销大呢,家里哪有闲钱给个外人治病?”许绸有些耐心告罄了,“对了,这个镇痛药给我再开点。”
许母听了后再顾不上许绵,急切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许绸笑了:“不疼就不能用了?”
许母忙道:“是药三分毒,不能随便......”
话没说完,许绸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许母便住了口,叫了医护人员给她开药。
许绵听到许绸第一句话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不必再问,她返回去拿出自己的卡,没想到她的卡被冻结了。
忍无可忍,她去找了许绸。
许绸躺在床上,趾高气扬道:“你的一切都是许家给你的,现在我作为许家唯一继承人,不想给了。”
“这钱是我自己的工资,我一年一年为了公司奔走操劳,除了我自己这份工资,没有花过许氏任何一笔钱。”
“你的工资不都是自己开给自己的?谁知道你怎么左手倒右手给自己捞钱呢。”许绸无所谓地说,“对了,你以后不用再去许氏了。”
“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你被开除了,我这也是关心你,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先养病为好。”
许绵看着许绸笑得肆意的脸,又看看旁边低着头不说话的许母,心不住地往下坠。
她为公司付出多少心血,许绸或许不知道,但许母一定是知道的。
这些年,她宛如不知疲倦的陀螺,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协调各方复杂事务,穿梭于各大城市的商务会议间,在飞机、高铁上都在争分夺秒处理工作,熬夜撰写方案更是家常便饭......
若不是她这么辛苦的努力,许氏怎么会成长为现在这个样子。
可她这些年所有的付出被许绸轻飘飘一句“都是许家给你的”给折掉了,连本就是她应得的工资都被扣下了。
许绸看着她渐渐苍白的脸色,心情越来越好:“不过,如果你愿意给我跪下赔个不是,我倒可以考虑给你点钱,磕一个头一万怎么样。”
许绵的手紧紧攥成拳头,身体因为生气和虚弱微微发抖。
如今,她生病正需要钱,许绸这样做,是要让她等死吗?
她双唇紧抿,下唇被牙齿咬出一道深深的印子,几乎渗出血丝,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许绵在医院醒来。
昨晚,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
“你终于醒了。”许绵的闺蜜邹邹坐在她的床边。
她点点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她睡了一天。
护士走了进来说:“许小姐,许夫人让您醒了就过去一趟。”
邹邹陪着她去找许夫人,自从许绸车祸住院后,许夫人就每天来医院看她。
还没到许绸的病房,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楚哥哥,这个鸡汤好烫......”
“我帮你吹吹。”
楚行知温柔地回应她,然后端起汤,一勺一勺,吹凉后喂给许绸。
贴心又周到,哪里还是那个传说中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
喝完汤,许绸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他由着她闹,有求必应。
许绵呆滞在原地。
好一对情意绵绵,恩恩爱爱的有情人。
许绵想起与楚行知订婚时,他说的话。
“我们结婚后,把许绸接过来一起住。”
楚行知说得坦荡:“许绸为了救我撞坏了一颗肾,以后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家,我们要对她负责。”
许绵的心中堵了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了。
“这事你母亲已经答应了。”
许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荒唐的事情,母亲竟然答应了。
她突然有种无力感,看了一眼楚行知,懒得再开口阻止,反正是她阻止不了的。
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邹邹瞪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气:“这......他们太过分了!”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腥甜,拉住要进去说理的邹邹:“走吧。”
刚回病房,她就咳嗽的无法自止,邹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为她不平。
她与楚行知的事情邹邹都知道,饶是如此,亲眼看到楚行知和许绸的亲密,邹邹还是被气到了。
“他觉得是许绸救了自己怎么不把自己的肾给她?惺惺作态......绵绵!你咳血了!”
邹邹赶紧按铃。
许绵转移了话题:“车祸那段路口的监控还没有修好吗?”
邹邹回答:“快好了,就这几天了。你先别管这些了,赶紧做个检查,怎么好端端咳血了呢!”
一番忙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许绵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母亲。
母亲正在喂许绸吃早餐,母女俩说说笑笑,看到她来,母亲的脸拉了下来。
许绸开了口:“大忙人终于舍得过来了?昨天母亲叫你你怎么不来?是怪楚哥哥带你去给我做配型了吗?”
“你别怪他,他也是对我有愧,毕竟,”许绸笑了起来,“他喜欢的人明明是我,却因为你趁我养伤的时候给他下药,还闹得人尽皆知,不得不娶了你。”
她的话如利刃一样刺进许绵的心口,疼得许绵久久回不了神。
“绵绵,是我同意他带你去做配型的,你们姐妹本就应该互帮互助,这次你帮了小绸,下次你出了什么事小绸也会帮你。”
许绵刚想说什么,许绸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我们许家养你这么久,你连一颗肾也舍不得,真是个白眼狼!”
许绵气得发抖:“许绸,谎话说多了是不是自己都忘了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
许绸噤了声。
“好啊,你长本事了,现在都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小绸了,当初真不该拦着你父亲把你送走。”
对上许母哀怨的神色,许绵软下了心,当初,如果不是许母阻拦,自己便是在孤儿院长大了。
“对不起,母亲。”
“你要是怨我,不想来见我,就不见了,”许母神色恳切,“可你和小绸毕竟姐妹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许绵心中发苦:“我没有怪母亲,也没有不愿意。只是,我没有通过配型,我的肾并不适合许绸。”
他们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愿不愿意给许绸配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她不愿意。
要么责骂她,要么逼迫她。
可她怎么会不愿意,许父许母养她一场,就算是为了这养育之恩,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许母看了看许绸,又看向许绵:“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搞鬼了?少一个肾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是要我看着你妹妹去死啊!”
“母亲,楚行知亲自带着我去了很多家医院检测,都是这个结果。”
许绵看了许绸一眼,道:“而且,正如你说的,少了一颗肾,也不会要了命。”
“毕竟少了一颗,怎么可能和常人一样......”许母说着说着,对上了许绵充斥着悲伤的眼睛,讪讪住了口。
过了不久,许母又念叨起来:“我养你这么多年,用你这么一次,你却一点不肯帮忙,连叫都叫不动了。”
“母亲,我昨天来过了,那会许绸正和楚行知调笑,不方便打扰。”
许母消了声,半晌才道:“你是姐姐,她是妹妹,你本来也该让着她。”
“更何况,小绸和行知本来两情相悦,小绸还是行知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横插一脚,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许绵的心酸得厉害:“原来母亲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答应楚行知,在我们婚后将许绸接过去一起住。”
许母说得理所应当:“这本来就是你们欠小绸的。”
许绵觉得荒唐可笑。
“好,那我成全他们。”
“不行!”许母飞快地拒绝,“你们的婚事都说出去了,中途换人,叫别人怎么想小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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