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贴了贴,「明明是不想姐姐太累。」
「承安这么说要叫戚姐姐伤心了。」
按道理来说,我是孟承安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孟母也应当站在我这一方。
但是自从我女儿出世,孟母见不是她想要的大孙子,就开始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把不满摆在明面上了。
现在於宁有孕,孟母期待她肚子里能蹦出来个大孙子,我哪怕是正妻也得往后排排了。
谁让我是孤女,身后无人撑腰,在这孟家也并不得关心。
自从搬到了晚秋楼,孟家上下都知道我说的话已经做不了数了。
都忙着对孟承安放在心尖尖的於宁鞍前马后。
今日晴光好得很,我抱着女儿晒太阳。
本来谁也没想招惹,奈何偏偏就有嘴碎的硬要在我耳边说着烦人的话。
「当初本来就是高攀,现在这样不也正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真是孤女?爹娘都怎么死的?听说她家做胭脂生意的,难道是欺客被寻了仇?」
「被土匪两刀攮死的呗。」
「啊呀,怪不得呢,要不是孟少爷非要闹着娶她,冲着家主把头都快磕破了,还真进不了孟家的门。」
「进来了又怎么样,生了个闺女有什么用,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於宁娘子,可不是姓戚!」
我听见底下那些嚼舌根的人,心中无波无澜,只有在提及我爹娘时有些按耐不住!
若不是抱着孩子,我非要把他们舌头拔下来。
我挑高眉梢,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看来是日子过得太松快了,也敢道我的是非了。」
「跪下!」
几人慌慌张张跪做一团,脸上煞白,「戚、戚娘子?!」
我怒目而视,「我倒是不知道孟家养了你们这些嘴巴坏的人,谁是主子谁是奴仆都分不清高下了?」
「我与孟承安如何,我爹娘如何,想来也容不得你们嘴碎,以后就不用在孟家做活了,滚。」
「戚娘子!我们错了!」被宣告之后命运的几人又哭又叫,跪伏在我脚下。
「是我们嘴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深吸一口气,想叫他们闭嘴,但是这时候於宁娉娉婷婷地快步挪了过来。
「是听见这边有声音,原来是姐姐在这,怎么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