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了,来争名分?”
他束着松垮的浴袍,走到江念面前捏起她下巴。
腕表反光刺得江念睁不开眼。
“你把陆沉怎么了?”
“谁?那个又聋又哑的废物残疾人?”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江念反手抄起桌上酒瓶砸向秦宇。
“江念,你有病吧!现在跑来给他伸冤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
秦宇没能躲开,恼怒的看着她。
“你知道陆沉最后怎么死的吗?”
“癌症让他吐血的时候,他还在比画那个可笑的手语。”
秦宇模仿我食指划过锁骨三下,他在嘲讽江念。
却不知道这是“危险”的警告。
“他跑来找我麻烦,我很感谢他,所以给他注射了好东西!”
江念又抄起破酒瓶要扎进他肩膀。
这次秦宇躲掉了,但嘴角不慎被划破一点。
他舔着血笑:“看来你在外面几年还是没学乖啊。”
按下遥控器,墙面屏幕播放着我被强行注射了硫酸的视频。
他们一边注射,一边踢我。
我疼痛难忍,咬伤了秦宇。
“哈哈哈哈,你看他挣扎得多可笑。叫都不会叫一下。”
“你知不知道,他五年前就已经得了喉癌,每天都会吐血。”
“你一次都没发现吗?”
“我再给他加上这些药,他得多快乐啊!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他会感谢我的。”
秦宇扯开浴袍露出锁骨已经愈合的咬痕。
他狰狞的表情配上丧心病狂的话语让江念目眦欲裂。
扑上前去和秦宇扭打起来。
“我叫你别说了!”
指甲刮花了秦宇的脸,根根血痕。
水里的几个妹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来不及穿衣服就跑开了。
扭打中,冰锥擦过水晶吊灯,折射出江念疯狂的表情。
秦宇揪着她头发撞向钢琴,血珠溅在琴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