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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小孩子懂什么，学你的知识去！
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
在这边瞎问！”
“可是，我的妈妈呢……闭嘴，没什么可是的！”
我怒不可遏的甩起巴掌，用力抽在了女儿的脸上。
“啪！”
巴掌大的血手印印刻在那粉嫩的脸颊上，女儿的身体顿时因为惯性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了出租屋的墙壁上。
她蹲在墙角，双手赤红的捂住臃肿的脸蛋，弱小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控制不住的颤抖，淤青的肌肤几乎遍布全身，红肿的眼眶无助又恐慌的望着我。
“看什么看！
今晚把孝经去读十遍，读不完继续揍你！”
我狠狠瞪了女儿一眼，而后随手抄起一瓶落在地上的白酒，仰头灌了下去。
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眼前浮现出一缕白色的青烟，一道娇小的身影走进我的世界，朦胧的脸庞渐渐变得透明。
几十年未见，可我依然第一眼便认出了她，那个成就了我一生的女孩。
似乎只有看到她，我浮躁的心才会渐渐平静下来。
“好久不见。”
杜清预微笑的伸出手。
“好久不见。”
我想要伸手回应，可是我却怕此时邋遢苍老的样子，会吓着小姑娘。
于是，我伸出一半的手渐渐悬在了半空。
“怎么了，那曾经自信的你呢？
不敢相认了？”
杜清预笑着问道。
“我输了，输的很彻底。”
我摇头苦笑。
“你连人生一半都没走完，何谈输的彻底？
就这是你面对人生的态度吗？”
杜清预的言语充满了不屑。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记住，一切你所经历的人和事都是来带给你成长的，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
快乐都是短暂的，但是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或者能力，才能让自己追求更长远的快乐。
你只是太心急了。
“杜清预的声音再次变得柔和起来，这次，她的话语中似乎多出了一些别的情绪。
“我知道了，谢谢你，清预。”
我感激道。
“对了，还有……还有什么？”
“算了，对自己好点……”说罢，杜清预的身影缓缓消散，而我的意识才次回归现实。
我这才注意到蹲坐在角落里哭泣的女儿，她正无助的蜷缩在一起，如一只幼兽默默地舔舐着伤口。
我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我赶忙跑到女儿边上，把她轻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