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小姐。”
“我?”
我茫然。
两人频频点头,语气笃定,“将军不让我们近身,无非是男女授受不亲嘛。”
“你不一样啊。”
我不一样?
哦,确实不一样。
我被当作替身了。
“行吧。”
我抿抿嘴,接受当下的处境。
“我去照顾他。”
大不了也被轰出来。
<6晚膳时,我拦住祝伯。
祝伯鹰般熠熠的眼睛盯着我,默不作声地审视我。
我嘴角含笑,一副和善的模样。
审视片刻后,他才将食盒递给我。
门窗上是鹅黄暖光,我上前叩门。
“叩,叩,叩。”
没有任何答复。
烟儿说季离秋就是这般少言寡语,就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确实。
像小姐那般亲和的权贵的确少见。
我推门而入,将食盒放在桌上,颔首低眉,目不斜视,等摆好了碗筷才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床榻。
季离秋身穿玄色里衣,板正地坐在床边,也不知是何时起来,亦或是一直如此。
烛光柔柔,将他清瘦的脸映得如美玉一般,昳丽的眉眼染了些许雾气,直直地看向我。
美色惑人,我这心同那烛火一起,摇曳翩然。
在那眼里溺了片刻,我这才恍若初醒,想起自己是来伺候主子的。
于是端着药膳来到他面前。
心里已经做好连碗带人一起被轰出去的准备了。
因为不惧狼狈,因此我显得姿态从容,落落大方。
他始终目光沉沉地盯着我,待我走近了,喉结上下滚动,小幅度地挪了下小腿。
看样子是饿了。
任何规矩在饥饿面前都不复存在。
我欣然一笑。
今天估且不必被轰出去了。
他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我赶忙将碗端到他身前,恭敬道:“将军请用膳。”
唯恐他饿哑了。
我垂眸,对上他欲言又止的脸,不解道:“将军有何吩咐?”
季离秋微微抬眸,薄唇微启,“给我倒杯水。”
果然是饿哑了。
我赶紧又回去倒水。
他阖目喝完一杯水,将茶杯递给我,睫毛煽动,声音沙哑。
“再来一杯。”
我又倒了一杯。
“再来一杯。”
我去了又回。
“再来一杯。”
季离秋沙哑的声音逐渐清亮,但好像不会念别的字,就只有——“再来一杯。”
他一口就干了,姿态潇洒。
我两头奔走,平日疏于锻炼的身子才几趟就微微气喘了。
为了不耽误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