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片认命的平静。
“我知道了,爸。”
她知道,从答应父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身不由己,踏入了这场精心策划的豪门危局。
而那个叫陆凛川的男人,就是她必须攻克的堡垒,也是她无法预知的劫难。
窗外的雨还在下,冲刷着这个城市的罪恶与阴谋。
02额头上的纱布拆掉时,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被我垂下的刘海巧妙遮住。
镜子里的我,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这恰好符合我接下来要扮演的角色。
出院那天,我没有通知秦正海,而是先给陆凛川的特助打了个电话,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感激,表示想当面向陆先生道谢。
特助的语气很公式化,说会转达。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秦小姐。”
电话那头传来陆凛川低沉冷冽的声音,隔着电波也带着迫人的气场。
我握紧手机,指尖微微发凉,声音却控制得很好,柔弱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陆先生,是我,秦晚吟。
这次车祸……给您添麻烦了,还有医疗费……我想当面谢谢您。”
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我的话。
“不必了,秦小姐好好休养。”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陆先生,”我鼓起勇气,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您帮了我这么大忙,我……地址。”
他打断我,干脆利落。
我报上了医院地址,心头微微松了口气。
第一步,成了。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停在医院门口。
我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脸上未施粉黛,苍白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陆凛川坐在后座,车窗降下一半,露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没有下车,只是目光淡淡地扫过我。
“陆先生,谢谢您。”
我微微弯腰,姿态放得很低。
“小伤而已,”他语气平淡,“秦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我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倔强和真诚:“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
如果陆先生不嫌弃,我想……”我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想找份工作,自食其力。
不知道陆氏……还缺不缺人?”
我看到他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探究。
他没有立刻回答,车厢里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