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泽永远跟在我身后,低眉顺眼,唯命是从。
从我十岁那年起,就一直是这样,他是我的仆人、保镖也是玩具。
二十岁,我去酒吧鬼混,朋友一阵阵起哄:“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不会玩不起吧?”
我看着一群牛鬼蛇神,拽过身后人的领带,吻了上去。
他没资格躲开。
1他的嘴唇比想象中要软。
我也只有这一个想法,一触即离,连他的表情都没看,转过身来。
朋友们倒吸冷气的间隙,坐在我正对面的陈家大儿子一脸失望:“诶,这算什么。
校草学霸坐了一圈,你非要选个站着的。”
“不行?”
他连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敢不敢。
冉姐的人,拿出去可是要被围着送情书的。”
我眉毛一挑,也不回头:“新奇事儿啊,情书呢?
拿来我看看。”
后方传来低低的嗓音:“扔了。”
我笑得恶劣:“下次留着,亲自念给我听。”
云城最有权势一批人的孩子,都坐在这一圈。
韩时泽能进这所大学,全是因为我,所以他只能站着。
大人世界的圈层会直接投射在孩子们身上。
坊间传闻,谭家唯一的女儿谭冉继承了父亲的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又极端利己,丝毫没有同情心。
这些描述要是放在普通孩子身上,那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错误。
可放在商业大佬的女儿身上,就变成了天选之子。
以上形容词,本人认证。
玩闹打赌,愿赌服输。
虽然这个吻我要是不想给,也没人敢有异议。
可能喝酒上头,我看着校草像空塑料瓶,年级第一像烂铅笔头,篮球明星像臭袜子……总之,都像垃圾。
于是,我拽过身后人的领带,自己的东西,就没那么嫌弃。
还有,我想看看这玩具,有没有点新玩法。
2黑色轿车密闭性很好,忽明忽暗的光滑过韩时泽小臂。
他为了给我当保镖,被我爸送出去训练过一段时间。
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肩膀宽厚,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我降下半截车窗,点燃一根细烟:“什么感觉?
我亲你的时候。”
韩时泽喉结滚动了一下:“谭小姐,这不合适。”
我故意把烟往他脸上吹:“我问你什么感觉。”
三秒后,我的耐心耗尽,咣一脚踹在储物盒上:“说话!”
“还,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