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对他说:“之铭,帮我转告木兰,别等我了。”
第十章木兰听了袁之铭的转述,却不悲反笑:“凭什么他教我等我便等,他教我不要等了我就不等?
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袁之铭没有笑:“木兰,你有什么打算?”
“木兰还能有什么打算......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袁公子请讲。”
袁之铭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道:“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急着离开这里?”
木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问道:“袁公子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
袁之铭如实道:“腊月或正月,陛下还没下最后的旨意。”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世上的事,或许就是喜欢和人们开玩笑。
当秋雨打落最后一片红叶的时候,国丧却突然降临。
毫无征兆,陛下驾崩。
太子并未被废。
于是,在几位老臣的扶持下,太子监国,择日登基。
京城一下子乱了。
齐王麾下臣子几番据理力争,被指谋逆,下旨缉拿。
几日的功夫,刑部和大理寺内已是满满当当。
袁尚书也被请去了大理寺喝茶。
袁之铭对木兰说:“早先我父亲帮齐王安排入宫的贵人今早已被太子赐死。
只怕太子始终是耳目通天,只是示弱给齐王一派的人看,实则韬光养晦,等待出头之日。”
“我们可有什么办法,能救袁尚书出来?”
“九爷。”
袁之铭去公主府的时候,只见满地都是打碎的杯盘玉器。
还有一位一边啼哭一边打扫玉器碎片的姑娘。
江二小姐刚刚过门,齐王就失了势。
想必这位姑娘在公主府的日子是极难过的了。
“袁之铭见过二夫人,敢问九爷可在府内?”
“九爷在公主殿下房里,”江皓雪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唤下人去请九爷,公子请稍坐片刻。”
袁之铭点了点头,却无意中瞥见江皓雪手上的道道伤痕。
朝局如何,政事如何,仕途如何,本不该是这些无辜的女孩子担待的。
可是,又当如何?
为之奈何?
九爷得意保全自身,全都依赖自己驸马爷的身份。
然则往日苛待公主,只为给齐王看,眼下却悔不当初。
“救袁尚书出来,我自会出力。”
九公子的眉眼间尽盛寒意,“只是如今在想,齐王就真的再无翻身之力了吗?”
“兵权在太子手中,齐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