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身边最受宠的金丝雀。
顾翩然带着我到处看项目，做生意，溜我像遛狗。
在又一次讨好他后，才能参加的北大毕业演讲活动上，我看到了李愿。
他被男男女女簇拥着，走在人群中央。
作为北大优秀毕业生，在侃侃而谈。
他提到了学校，提到了一路帮助他的好心人，唯独没有提到我。
下台时，一个娇媚的女生扑进他怀里。
他抬手，揉了一下那个女生的头顶。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的阳光有多刺眼，硬生生把看台下的我逼出了泪。
只一秒，恨意就翻涌而来，让人遏制不住。
我手都在抖，拼命从包里往外掏药，一颗，两颗，三颗。
顾翩然看到了，倏地变了脸色。
他抬手抠我的嘴：“乔乔，呼吸。”
直到苦涩的药片滑进喉咙，那种窒息感才逐渐散去。
我想我的脸色肯定不好，不然顾翩然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了然地看着远去的李愿，轻声道：“是他？”
“嗯。”
他不往下问了，打横抱起我，回了车上。
身后是乌泱泱一群校领导。
我挽着他的脖子，远远的，和李愿四目相对。
“乔——”他开始发了疯似地往这边扑，可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我在车里，和他渐行渐远。
直到订婚宴上，李愿作为项目方负责人出现，我们才再次重逢，又纠缠到一起。
9 爱情的牺牲离开我的这些年，李愿的日子过得很好。
他被我爸资助在北京重新读了高三，以很高的分数进了北京大学。
大学期间同学对他都很好，他无父无母，导师就认他做干儿子，还经常让他回家吃饭。
那个娇媚可爱的女孩，就是他导师的女儿。
他大学开始创业，大四就拿到了 B 轮融资，两年后公司年营收就做到了九位数。
多么苦尽甘来的人生，多么前途无量的未来。
我甚至都不忍心恩将仇报。
所以我找上他，只是有一点点不甘心。
我曾经离幸福那么近，离他那么近，只差一点点，我就可以跟他拥有属于我们的家庭了。
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想着想着，那种疲倦感又涌上来，让人无比烦躁。
我伸手想摸烟，李愿摁住我的手，替我从包里抽了根烟出来，又替我点上了火。
做这些时，他从头到尾都在看着我的眼睛。
烟雾缭绕下，李愿似乎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