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俊的!”
韩昭在门外急得直撞柱子:“王爷!
末将的儿子啊!”
——我们的商业版图在五年内扩张到了西域。
“王爷撒钱,王妃数钱”成了长安城最新谚语。
萧临渊甚至专门组建了支“护商军”,其实就是为了随时查岗——毕竟丝路上多的是想讨好女皇商的俊俏胡商。
这日我正在核对波斯来的宝石账目,忽听得前院喧哗。
原来是一群老兵合伙开了间“甜棠铺”,专卖萧临渊最恨的桂花糕。
“将军当年偷吃王妃的糖,咱们可都记得呢!”
独臂的老火头军笑出满脸褶子,“现在大伙儿退役了,就指着这口甜的养老!”
萧临渊气得当场买了三百斤桂花糕,堆在军营让士兵当箭靶射。
结果晚上回府,我却发现他偷偷在书房藏了一包。
“难吃。”
他耳根通红地抢过我咬过一半的糕点,“...别浪费。”
——十年后的上元节,我们带着一双儿女逛灯市。
昭儿已经能打算盘对账,她弟弟则整天缠着萧临渊学剑。
护城河畔,卖话本的小摊摆出了最新册《冷面将军宠妻记》,被韩昭全部买断——如今他已是堂堂羽林卫统领,却仍改不了收集话本的癖好。
回府时,萧临渊突然把我按在账房的门板上。
“夫人,”他抽走我手中的账本,十年来第一次主动吻我,“该算算我的相思债了。”
月光透过雕花窗,在他眉宇间流淌。
我恍惚又看见当年那个为我扔来披风的少年将军,如今眉梢眼角都染着人间烟火气。
“利息怎么算?”
我勾住他脖颈。
“一辈子。”
他抱起我走向内室,“...利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