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咱们说好的，对外只说婉宁离家出走。”
“我是她的替身，你最爱的依然是婉宁，那些仇家要报复你也是去找婉宁，怎么能来找我呢？”
“顾郎，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婉宁只是我的替身，我的靶子，她以后也是我的靶子！
顾郎你的心里只有我，你怎么会在意一个靶子呢？”
顾姜的手慢慢扣住陆冰月纤细的脖颈，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却激不起半分旖旎。
“你说得对，她只是你的替身，你才是我的最爱。”
顾姜的手骤然缩紧，直到陆冰月翻白眼才骤然松开。
丢下瘫软的陆冰月不顾，顾姜转身大步离去。
第七章一年后。
玉贞带回来陆冰月的死讯时，我正在绣坊里教小姑娘们绣花。
一年前我带着玉贞来到一个不知名的江南小镇，在这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买了一处庄子，又开了一家绣坊，日子过得安然惬意。
玉贞为我不甘，也为我不值，提起他们的时候含着咬牙切齿的快意。
而我却早已把往事放下，再听到这两个名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恍惚。
“婉宁！”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我只觉浑身的血液瞬间退去，四肢冰冷得无法动弹。
我起身要跑，他却快了一步，窜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住。
玉贞拾起一把绣花针照着他的肩头猛扎，顾姜只闷哼了一声，却并不松手。
“婉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让我跟你说几句话好不好？”
顾姜的声音几近哀求。
绣坊里的姑娘们都吓坏了，我只能吩咐玉贞，让绣娘们回家休息，绣坊闭门半日。
玉贞狠狠地瞪了一眼苏诚，苏诚也只能无奈地和玉贞守在门外。
“这里穷乡僻壤，没有好茶，顾大人且将就些吧。”
随手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顾姜却趁机抓住我的手。
“婉宁，我可以解释的！
我……我并不知道当年救我的人是你啊！”
此时我才抬起头认真打量顾姜。
一年不见，他却像是老了二十几岁一般。
两鬓斑白，瘦得颧骨突出，眼底一片乌青，看上去过得很不好。
可是，他明明那么喜欢陆冰月，我走之后他们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他又怎么会过得不好？
哦，是了，是因为陆冰月死了，所以他才发现，还是我这个靶子更皮实耐用。
我慢慢地把手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