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我的示弱似乎取悦了他，或者说，让他觉得我依然在某种程度上依赖着他，需要通过他来解决问题。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我来安排。”
我知道，他一定会安排。
他需要确认艾拉是否对我构成了直接威胁，也需要确认我是否真的“放下”了对艾拉的芥蒂。
会面被安排在疗养中心一间安保严密的会客室里。
艾拉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走进来，身姿挺拔，面容姣好，眼神锐利而冷静，一如我记忆中的模样。
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首席。”
她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清脆，听不出任何情绪。
“坐吧，艾拉。”
我示意她坐下，目光平静地打量着她，“听说你要调走了？
恭喜。”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遗憾，“只是不能再为首席效力，是我的损失。”
虚伪。
“艾拉，我们之间，就不必说这些场面话了。”
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直视着她的眼睛，“前世的事情，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悲伤？
“首席，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她微微蹙眉，“‘晨曦号’的事故，是一场悲剧。
我失去了敬爱的长官，卡洛斯上将也失去了他挚爱的妻子。
我们都……别演了，艾拉。”
我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表演，“卡洛斯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
你们的私情，你们的背叛。”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私情”，观察她的反应。
艾拉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愤怒，却又强行压抑下去。
“首席，我和上将之间……确实犯了错。
我无从辩解，也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但请您相信，‘晨曦号’的事故，真的只是意外……”她的反应……太完美了。
完美的像排练过无数次。
愤怒、屈辱、辩解……每一种情绪都恰到好处，却唯独缺少了真情实感。
尤其是当她提到卡洛斯时，那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是爱慕，而是某种更复杂、更冰冷的东西，像是……评估一件工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