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他姐帮我的时候跟他姐发脾气。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总不能直接说出来这个原因,显得我很小家子气。
何况心里对当年的事情还存有愧疚,也罢,守就守吧,一晚上而已。
我点头答应:“刘叔,你回去吧,我在这守夜。”
村长看我同意了,欣慰地一笑,说:“大庆屋里头的,今晚上就让李波在这,你跟亮亮放心休息。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带李波熟悉熟悉情况。”
女人送村长出门,我留在屋里四下打量,一眼就看到中庭摆放着大庆的黑白遗像,正一脸幽怨地看着我,在这静谧的环境下显得异常诡异。
我极其不自然,恭恭敬敬地对着遗像鞠了三个躬,心下念叨:“大庆,一路走好,你交代的事情,如果为真,你那份我一定留给你儿子。”
“你找到存折了吗?”
女人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特别突兀。
我心里一惊,她知道?
“还没有,我刚回来就来这了。”
我看着面孔冰冷的女人说。
“那你回去吧,这里不用守灵。”
女人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说。
怎么这么现实的吗?
自己男人刚走就惦记着遗产,丝毫不顾念夫妻之情。
而且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要守夜,这怎么又不需要了呢?
“弟妹,我跟大庆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父辈又以兄弟相称,我理应送他最后一程,你带孩子先休息吧,没事的。”
女人冷眼看看我,什么也没说,径直去了里间。
里间和中庭只隔了一道门,里间黑漆漆、中庭空荡荡,寒冬腊月的天里,中庭只有一个炭火盆取暖。
因为白天赶路很疲惫,没多一会儿我就开始坐在冷板凳上打盹儿,断断续续的还做起了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通往里间的门开了一条缝,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眼睛里面充斥了满满的恨意。
我有点发毛,很想走过去看看,但是腿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嘴巴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
这时候门缝越开越大,我几乎可以看到门后面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他正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干着急,但是头又痛又晕,四肢无力,根本无法动。
这难道是见鬼了?
真的是邪了门了!
“啪”的一声,紧跟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冷风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