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问：“那怨灵长啥样？”
我说好像是去年见过的那个女人，浑身是血，好多刀伤，都没个人样了。
大爷说他还以为是阵法起作用了，现在看来，怨灵是根本不屑杀我。
大爷拍拍我，确认我没事后，把镇魂钉从我的额头拔出来，又赶紧给我贴了块膏药。
我跟大爷说，怨灵让我帮它找个好归宿，还说不想被关起来，不知道啥意思。
大爷也纳闷，这些怨灵不是已经放出来聚成一团了吗？
正想不明白，周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手里还是拿着根树枝，笑嘻嘻地喊：“腰子，腰子，腰子。”
他大概是村里除了我，唯一没被引魂丝缠上的人。
大爷问我：“他一直这样吗？”
我说不是，去年高考落榜后就傻了。
大爷说：“会不会是他知道了啥不该知道的事才傻的？”
我一听，恍然大悟，周庆平时那么开朗，怎么可能说疯就疯呢？
大爷看看我，又看看在旁边疯玩的周庆，让我把他按住，说要唤醒他的记忆。
周庆挺配合，被按在地上还傻笑着喊“腰子”。
大爷把左手食指伸进他嘴里，右手放在他天灵盖上，一咬牙按了下去，周庆嘴里立刻流出血来。
大爷忍着疼把手指抽回来，又拍了拍他的额头。
周庆迷糊的眼神慢慢变得清醒，突然又惊恐万分，开始拼命挣扎，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我赶忙抱住他，等他回过神，还是害怕地念叨着。
我问他到底咋回事，他才说出了真相。
原来，采砂场的生意特别好，村里变化可大了，好多村民都富起来了，有的盖了漂亮的小洋房，有的买了小汽车，我们村还成了脱贫模范村，县长都夸我们有本事。
采砂场一天到晚都在干活，大家都觉得我们村靠卖沙石赚钱很正常，从来没人怀疑过。
去年高考结束，没考上的周庆心里郁闷，去河边散心，一个人待了好久。
晚上他没脸回家，就在沙场的石料堆旁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轮船靠岸的声音吵醒，好奇地爬上轮船，结果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从活人身上摘肾，一个接一个，一共摘了四个。
第五个是个女人，肚子被划开的时候醒了，挣扎着跑了出去。
周庆吓得不轻，慌乱中被人抓住。
抓他的人喊着去追那个女的，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