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好看。
“师兄，你回来了。”
她欣喜地抱住方林后，下一秒，她又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方林的衣服，不是叶国服饰。
“外祖母呢？”
伍呦是怕问出这句话的，“你是谁？”
方林伸手想像从前一样摸摸她的头，她避开了。
“你是谁？”
她第一次用如此坚决语气跟他说话。
“呦呦，我是方林。”
“你是花国太子花麟方。”
他不愿意说，那她替他说。
她向来心如明镜，只是不愿意将这份聪明用在他身上。
5“呦呦，你长大了。”
花麟方温柔地看着她。
伍呦想吐，想咆哮。
她不能这样做，要冷静。
“师兄，外祖母、爹爹和阿娘呢？”
“你爹爹和阿娘都在我府上，只要他们愿意，他们以后就是花国的功臣，你外祖母走了。”
外祖母走了，多么隐晦的说法。
“外祖母怎么死的？”
“她自尽。”
这三个字从花麟方嘴里吐出时，她就想笑。
外祖母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一定拿什么逼外祖母，外祖母才不得已走到这一步。
“呦呦，快到你及笄礼了，我给办个盛大的及笄礼，及笄礼后，我们就成婚。”
花麟方抚摸着她的长发，像在哄小孩一样跟她说话。
“我要见爹爹和阿娘。”
她像从前每一次跟他提要求那般跟他撒娇。
“好，我安排下。
但你答应我，先把粥喝了。”
他亲手一勺一勺地喂她喝完那碗煮得刚刚好的米粥，是他亲手熬的，这味道她太熟悉了。
他是不是真心，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
只要他愿意装下去，她就演下去。
她和爹爹、阿娘都在花国，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花麟方说到做到，隔日傍晚就安排她见了爹爹和阿娘。
爹爹和阿娘被关在花国太子府的地牢，重兵把守。
她看见他们二人时，顾不上说话就泪眼汪汪。
多日来积累的情绪瞬间决堤。
隔着铁栅栏，爹爹和阿娘握着她的手，笑着说：“我们呦呦受苦了，好好哭。”
这就是她的爹爹和阿娘，爱她如命，没有他们，她的人生怎么办？
“爹爹、阿娘，究竟发生什么事？”
6“呦呦，你外祖母是不是出事了？”
阿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她。
“阿娘，外祖母没了。
花麟方说她自尽了，我不信。”
“呦呦，锦官令还在吗？”
阿娘忍着悲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