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霜多余地眼神。
“我知道了,”他接过东西,看向她湿漉漉的狼狈样依然有些不忍,“宋晖,外面雨大,你把盈霜送回去吧。”
“老板,车子刚送去修理了,明天才能送回来。”
“那……”他试探性地吐出一个字,我自然知道,他是想把人留下来,讥讽道:“不想走就好好参观一下吧,我们还有拍摄工作,就不奉陪了。”
“姐姐这么说,是经常有人来家里参观吗?”
“她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瞥向杜南砚,而白盈霜忽然躲在杜南砚身侧,委屈地说:“我……就是开玩笑的。”
杜南砚也把她藏在身后,好像我和香杉是豺狼虎豹一样,需要他替他的小姑娘提防。
“你们别误会,她没有的意思。”
香杉也不理会她装腔作势可怜兮兮的模样,嘲讽道:“妹妹,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一套?
自己是小三小四小五,很光荣是吗?”
“姐姐怎么能这么想?
我跟南砚就是朋友而已。
你们公众人物难道不是要谨言慎行吗?”
闻言我笑着开解说:“她也只是开玩笑,你们别介意。”
只见白盈霜挤出几滴眼泪,离杜南砚远了几步,“今天是我打扰了,那我就自己回去了。”
她作势要走,杜南砚如同刚被驯化的狗一把抓住她,一切都前功尽弃。
“余缨,我都已经认错了,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我仔细搜寻记忆,却不记得他何时认过错,也不记得我是如何咄咄逼人。
“她到家里挑衅你看不出来啊?
还反咬一口说余缨咄咄逼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是吗?”
面对香杉的控诉,杜南砚冷冷地说:“以多欺少还不算咄咄逼人吗?”
原来他看得出什么是以多欺少,那为什么不为我说句话呢?
我心如死灰,眼泪不由自主溢出眼眶,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那你送她回去吧,行吗?
出了这个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行吗?”
“余缨?
怎么了?”
杜南砚匆匆走上前,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带回卧室。
他好像总是这样,非要我为他发疯他才觉得舒心,否则就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野兽。
但他还是走了。
半梦半醒中我听到几人争吵的声音,之后便是香杉在陪着我。
6 生日的礼物奇怪的是,这一晚我睡的很沉,连杜南砚深夜回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