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回来了。
前世,阿姊已外嫁,听闻沈宴对我不好,立即回京看我。
却与家人们一起惨死。
如今,我便要为我自己和那些枉死无辜之人报仇。
珍珠似的泪滴自我眼中落下,我红了眼眶,父亲,母亲,阿姊,女儿今晚便去刀了那个混账东西。
说干就干。
吃完晚饭,我换上自己那件朱红襦裙,将荆棘鞭化作项链缠绕在颈间,月光下项链泛着幽幽冷光。
我掐诀隐去身躯,轻车熟路走向了内宅。
沈宴房门轻掩,阿月娇坐在他大腿上部,二人有说有笑,郎情妾意。
我穿过房门,随身拿出一小袋粉末,将鹤首红悄悄倒入沈宴酒杯之中。
一杯酒下肚,沈宴纠红了脸,啪哒倒在了地上,他死死捂住腹部,原本俊俏的脸生生扭曲了,他拉扯着阿月的袖口,痛苦不堪,“有毒!
快叫大夫”沈宴半匍匐着身子趴在地上,口中吐出褐色的血沫。
“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阿月自他腿上跌倒在地,愣愣看着沈宴,伤心地不能自已,眼中的泪如潮水般漫开,良久,才想起来喊人来。
她刚要呐喊,我便一掌劈在了她脖颈处给她劈晕了。
解决了这个碍事的女人后。
我站在角落里,鄙夷地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疼得抽气的男人。
他看不见我,只以为阿月吓晕了过去,倒抽着气恨铁不成钢地往房门爬去。
我用量控制得极好,那点药量远远不足致死。
我要他尝遍痛苦。
我快步走上前,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抽,抽,抽,抽,抽,抽,抽了大概八十几个嘴巴子。
可惜我的手,都红了。
我应该用鞭子抽的。
此时沈宴那张俏生生的脸已经不忍直视了,他痛的说不出话来,也爬不动了躺在地上微微喘着气,跟个活死人差不多了。
趁着沈宴还有气,我连忙祭出荆棘鞭,使出毕生功力用在沈宴身上。
倒刺勾住皮肉一下又一下,鲜红的液体染红了鞭子,我美目流转,笑着看着这个濒死的男人。
看他皮开肉绽的感觉太棒了。
索性我也不再隐藏,大大方方站了出来。
“你这毒妇!
是你害我!”
男人看到是我,骂骂咧咧道。
他双眼腥红,配着那疼的扭曲的五官,红肿破裂的面颊显又可怖又滑稽。
又骂人。
我很生气。
一脚踹歪了他的脸,骨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