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她的腿,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心里仿佛被什么戳中,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充满好感。
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了好朋友。
我很珍惜的好朋友。
可是上个月,当我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之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说实话,几百年来,我早已见惯了生生死死。
可小莜的死,我无法释怀。
我始终记得,在我因为找不到气运吞噬,被饥饿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时候,是小莜在我身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是她坐在我的床边,一勺一勺地将精心熬制的鸡汤送到我嘴边。
“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秘方,专治你这种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
她边说边笑,眼神里满是关心。
那汤,暖胃更暖心,每一口都仿佛有魔力,尽管治不了我的饥饿,却驱散了我心里的寒意。
可再见到小莜时,她的灵魂正被黑色的怨气笼罩,眼里是一片赤红,疯狂地痛苦地嘶吼着,却没有人听得到。
“小莜。”
我叫了她一声。
听到我的声音,小莜的灵魂一愣,居然很快冷静下来,短暂地清醒过来,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瑞姐,你看得到我?”
我点点头,心里大恸。
她才20多岁啊,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
小莜快速飘向我,伸出手想要拉住我,却又害怕伤害到我,又缩了回去。
“没事了没事了。”
我伸手抱住小莜,把她拉到我的怀里。
小莜终于号啕大哭起来,却流不出一滴眼泪:“瑞姐,我不明白,为什么做坏事的是他们,受惩罚的人却是我?”
我抱着小莜的灵魂,感受着她灵魂上深深的怨气和不甘,心中怒意滔天。
所有伤害了小莜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6 复仇之夜包厢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刘阳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来电显示名称是:林城。
刘阳顾不得再擦裤子,飞快地拿起电话,态度恭敬又卑微:“林少,您到了吗?”
我眉毛一挑,电话对面那个就是林少?
我不由竖起耳朵仔细听。
中年男人打电话音量大得吓人,两人的对话,我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老刘,我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
林少,”刘阳吃惊道,“我这人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