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彼此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羡。”
他喃喃。
我轻声应：“嗯？”
他看着我，眼神忽然深了几分。
“若我真有机会成皇，你愿不愿……做我的皇后？”
**我看着他，看进他眼里那团尚未烧尽的野火。
“我愿意。”
我轻轻开口。
我愿意。
愿你爱我如命，然后……死于我手。
4 前世旧事重演他真是个很会演戏的人。
他知道我爱看雪，便命人连夜从北山调来一盆初霜白梅，摆在我窗下。
次日清晨，我推窗便看见梅花覆雪，香气清冷，一如前世。
这一幕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我心口一滞，几乎以为梦未醒。
上一世，正是这日，他来我院中赏雪。
那夜，灯下饮酒，微醺之后，他轻轻地吻了我，说：“阿羡，若我得天下，定先娶你。”
后来他真的得了天下。
也真的娶了我。
然后，在我为他披上凤冠霞帔后的第七日，亲手将我毒死。
**这一世，我不再等他。
日上三竿时，他果然来了。
手里还捧着一壶温过的梨花白酒，笑着对我说：“今日雪落得好，不如一醉？”
我看着那壶酒，脑海中闪过自己上一世喝下的毒液，味道也是梨花香。
我笑着点头，接过酒壶，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擦。
他微怔，眼神落在我脸上，片刻后又带着笑，仿佛真只是春风一场。
“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忽然说，“不如去东湖。”
他一愣。
“你不是不喜水寒？”
他说，“东湖多雾，风又烈，怕你受寒。”
我抬眸看他，笑得恬淡：“你不也说，命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低声道：“阿羡，你变了。”
“是啊。”
我转身，“不变，我就会死。”
他没听清我最后那句话，只跟了上来。
**我们一路走到东湖边，风很大，我披着披风，他走在我身后，一路替我挡风。
我突然转身，他没收住脚步，差点撞上来。
我抬手稳住他胸口，手贴上去时，心跳居然是真的快了。
“你紧张？”
我问。
他低笑：“你靠我太近了。”
我没后退，反而更近了一些，几乎贴上他胸膛。
他呼吸一重，喉结轻轻滚动。
我知道他在克制。
“阿羡……”他低声唤我，语气像含着火，“别闹。”
“谁在闹？”
我笑着抬头，眼中却无半分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