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看望父皇时,父皇凑过来问我:“袅袅啊~你怪不怪父皇啊。”
我疑惑:“女儿怪您什么?”
父皇摸了摸鼻子:“你们夫妻二人新婚燕尔,父皇就把驸马派去了江南。”
说到这个我可就来劲了啊!
我瞪了一眼父皇,父皇却笑了出来。
“行啦,父皇眼下不用担心你们小夫妻喽。”
我哼了一声:“我们好着呢!”
回了公主府,我就提笔给言齐律写信,心中数落了父皇好久。
末了,我又告诉言齐律我将父亲母亲的牌位请回了公主府,供在了府中阳光最好的地方。
言齐律很快回了信,信中还夹了一枝干桃花。
原来南方的桃花已经开了。
我欢欢喜喜的将桃花放在床前我每天能看到的地方,又每天掰着指头算言齐律回来的日子。
嬷嬷笑我:“咱们小公主的桃花终于开喽~”我羞红了脸,跑回了房间不再理嬷嬷。
京城的积雪渐渐消融,吹风裹挟着春种送来暖意,天眼见的热起来,春衫化轻纱,公主府内的茉莉花开,京城迎来了夏季。
但这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夏季。
淅淅沥沥的雨已经连着下了七日,我都不敢想象南方会是个什么场景。
我开始四处打听南方的事情。
言齐律又抓了几个横行乡里的富绅,处置了一批贪官。
但好像他也并非一帆风顺,来回禀消息的人说言齐律遇到了阻力。
我恨不得亲去南方。
言齐律督建的水坝完成了七成,可南方今年降雨比预想的要大太多,建了七成的水坝恐怕会抵挡不住。
我担心的日日进宫,整日整日的守在父皇面前等着南方的奏折。
但最后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雨水增多,河水上涨,南方发了大水。
我的心随着奏章的文字悬着,脑子里全是言齐律那一晚和我说的话。
父皇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担心,驸马是个干事实的人,有他在,不会出大事的。”
我点头,但左眼皮一直跳着,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可父皇一直在宽慰着我,让我不要多想。
日落西山,我怀着忐忑的心一路回到公主府,然刚一进府下人就慌张着来禀告,说:“驸马双亲的牌位……裂了。”
脑海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眩晕,偏偏这时候又有人跑了过来。
“殿下,殿下!
出事了,驸马出事了!”
我猛的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