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举国供养出来的公主,我打小就想要什么有什么。
可半路杀出个言齐律。
他一个月弹劾我的次数是他一年弹劾其他官员的总和。
而我的父皇大手一挥,将我嫁给了她。
我冷笑,于大婚当日让他跪在我的面前读所谓的女戒,女德。
“驸马~你我夫妻二人,来日方长……”一.我是皇朝最受宠的公主,因为我是母后唯一的孩子。
母后和父皇青梅竹马,少年夫妻,母亲在父亲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时嫁给他,被太后刁难,被太子妃掌掴,在炎热的酷暑下跪在闷热的侧殿里失了第一个孩子。
父亲数年隐忍,母后不离不弃,他们一路走来,经历无数血雨腥风,可在父皇登上九五至尊的那天,母后油尽灯枯,撒手而寰。
只留下了尚在襁褓的我。
父亲对母后有愧,所以加倍的对我好,从小到大我从未受过任何委屈。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自有骄纵的资本。
可偏偏半路杀出来个言齐律。
我做了件百鸟朝凤裙,他弹劾我奢靡虚荣,又道边关百姓疾苦,我这一件裙子可抵边关百姓三年五载的口粮。
父皇第一次对我生了气,一把火烧了我的百鸟朝凤裙。
行,裙子不要了,我去郊外打马还不成?
言齐律又上奏,说我闹市纵马,惊扰百姓。
我由此被父皇禁了足。
几个同玩的好友扬言说要去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了想,道:“算了。”
谁叫这个言齐律长的好看,为了他这张脸,我再忍一次。
我又去红馆听曲,这回我坐着马车,老老实实的行着马道。
然而言齐律还是不放过我。
他再次上奏,说我荒淫无度,不守女戒女德,当被剥夺公主封号。
我气笑了,命人去红馆请了一队当红歌姬小生天天在他言齐律的大门口吹拉弹唱,并下令,没我的允许,敢停下,我就掀了红馆。
又命人给言齐律带话,说既然严大人不知这红尘快乐,那就由我沁国公主教他。
父皇无奈的在一个下午来到我的宫室,道:“好袅袅,你饶了言爱卿吧,他已经三日不敢出门了。”
我轻哼一声,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饶了他。
再看到言齐律时,他显然瘦了一圈,看样子被折磨的不轻。
我满意了,但父皇突然对我说要为我挑选了一位驸马。
父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