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每每看到我的患者们温暖的笑容,逐渐爽朗的笑声,我总觉得生命还有无限可能。
我进了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只要一有时间就去社区或者福利院当义工。
工作室离家有点远,每周三的早上周齐会准时来接我上班。
广播里播着今天的交通新闻,长江路突发车祸,各位司机注意绕行,雨天路滑请小心驾驶。
“哎····又是一个喜欢下雨的5月···”我喃喃道。
“萧瑟···”周齐的声音里带着犹豫,缓缓道:“十年了···你该走出来了·······”是啊,十年了。
这些年时光赠予我的是两鬓霜白,是眼部深陷的泪沟和褶皱,还有··我内心深处的另一个我。
“周齐,这么多年,谢谢你。
你也该开始你新的人生了。”
周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泪水重重落下,抽泣声和雨声连成一片,吟着孤寂。
我们都一样,何尝不是在和心中的执念博弈,又何尝不是在这孤寂里颠沛流离。
人间真苦,苦到我什么都抓不住。
···近期,全国各地突发疫情,请大家不要恐慌,做好防护。
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记忆瞬间回到过去。
那年,国内爆发了严重的‘非典型肺炎’秋风去了京华好久好久···恍惚间我又回到过去,我似乎看到秋风在医院里忙碌的样子。
看到他紧蹙的眉头,看到他来回穿梭的身影,看到他捧着我的小像甜蜜幸福的样子。
这萧瑟人生早就注定是一段难行的路。
我报名了民间志愿组织,自愿赶去疫情最严重的汉城支援。
在汉城的第三个月,我躺在床上,呼吸变得微弱艰难,瞳孔中映着这世界最后的模样···窗外秋叶飘零,秋风卷着残叶拍打着窗棂簌簌作响,整个世界裹着一层寒意,肃穆又孤寂。
秋风萧瑟,本就孤独,萧条一生,已似百年。
我站在生命尽头处回首看,通往黄泉的月台上,站满了来迎的已故者。
19多年后的一个清晨,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一位鹤发老人手捧着一束太阳花,步履蹒跚的走过汉城的大街小巷。
“年少的我···在你悲伤的文字中看到了一位女孩的坚韧、不屈···我啊···千方百计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