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弄丢了自己的女儿···萧瑟,我不知道阿姨的名字,只是在石碑后面刻下了这首小调。”
“萧瑟,你别恨阿姨,阿姨把她的思念燃在了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木讷的走向石碑后,看到了碑上熟悉的文字:天上的月牙儿弯呀弯,地上的铃儿笑呵呵;妈妈的臂弯是摇篮,摇着铃儿入梦乡。
铃儿铃儿快快睡,星星眨起了小眼睛;铃儿铃儿快快睡,妈妈会永远守护你。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整个世界似是在泪水中坍缩成一个小孔。
唯独墓碑上的字迹在其中无限膨胀,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刺向我胸口的钢针。
“她叫‘萧琴’,她是我的妈妈···我爸爸叫‘秦鸣’,妈妈叫‘萧琴’,我叫‘秦萧瑟’,‘瑟’是‘琴瑟和鸣’的瑟,我的名字里有爸爸和妈妈,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是被收容所送进医院的。
在此之前,她一直过得很辛苦。
跟马哥在一起后,她经常被虐打,被囚禁。
她收集了好多关于马哥的犯罪证据,拼着最后一口气把马哥送进了监狱。
那年,妈妈病重,秋风的爸爸是我妈的主治医生。
那年,17岁的秋风也送走了自己的妈妈。
那年,原本不相交的两个灵魂产生了交集。
那年,原本发誓永不从医的少年义无反顾的走上了学医之路。
原来,幸福的味道大多是相似的,而苦难却各有各的不同。
我难过···我们好像被不同的苦难衔在了嘴里。
16书上说,苦难是命运的试金石,而我似乎一直被命运置身其中无法逃脱。
大学生活的第二年,全国爆发了严重的非典型肺炎,那年我19岁。
医院人员紧张,秋风被调派到了疫情最严重的京华市。
我去社区报名了志愿者,给那些独居的老人们做心理疏导。
再后来,疫情越来越严重,学校就封校了。
学校里、宿舍里,每天都是浓浓的消毒水味儿。
学校封校的两个月时间里我没有任何关于秋风的消息。
周齐是我认识的人里唯一一个有手机的。
他每天打电话回家给他爸妈,问他们报纸上关于疫情的报道,然后再告诉我。
那是我这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度日如年。
我和秋风断联了,也和爸爸断联了。
我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