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收购的这些股权，似乎都违反了这条规定。”
会场响起此起彼伏的低语。
顾沉舟坐在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伤疤 —— 那是三年前替林晚星挡刀时留下的。
他忽然抬头，与她的视线相撞，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暗号。
“荒谬！”
程曼殊的翡翠镯子磕在桌面上，“这些都是散户自愿 ——自愿？”
林晚星插入 U 盘，屏幕上跳出二十七个账户的资金流水，“每个账户在收购前 24 小时，都收到了来自‘北极星资本’的定向转账，而北极星的实际控制人 ——” 她看向顾沉舟，“正是顾总的母亲。”
顾沉舟的喉结滚动，右手按在西装内袋，那里装着抗心律失常的药瓶。
三年前母亲突发心梗，急救费正是程曼殊垫付的，条件是让他进入星途担任卧底。
会场突然骚动。
老 K 的金属面具出现在全息屏上，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各位股东，星途易购近三年的财务报表，存在 12.7 亿的虚增收入 ——”程曼殊的手机疯狂震动，私人邮箱里塞满了老 K 发来的证据。
她猛地看向顾沉舟，却发现他正对着林晚星微笑，那个三年前只属于她的、带着宠溺的笑。
“你竟敢 ——” 程曼殊的指甲划过空气，却在这时，保安冲进来耳语几句。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星途的核心服务器被黑了，所有收购文件都在自动销毁！”
林晚星知道，这是老 K 的信号。
她抓起记忆项链冲向安全通道，顾沉舟紧随其后，在拐角处突然拉住她的手：“走员工电梯，程曼殊的人守着主通道。”
电梯里，两人背靠着背监听外面的动静。
林晚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碘伏味，想起刚才在股东会，他故意撞翻咖啡杯，替她挡住了程曼殊助理递来的毒酒。
“沉舟，” 她终于说出那个藏了三年的问题，“我父亲坠楼时，你到底说了什么？”
男人的身体骤然僵硬。
电梯在 47 层停下，他突然转身，将她抵在不锈钢壁上，温热的呼吸掠过她颤抖的睫毛：“我说 ——‘晚星怀孕了，她不能没有父亲’。”
第五章・致命代码星途总部的核心机房，老 K 的金属面具在服务器蓝光中闪烁。
他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