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被这句话吓得颤抖了一下。
这丝破绽再次被萧矜水抓住。
“你能听到了吧?
从什么时候?
上次聚会?
还是萧景舟回来以后?”
他大笑起来,笑得癫狂病态。
“什么时候都没关系,霍冕,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他的手探到下面。
“经期是骗我的吧,你根本没有来例假。
给我生个孩子吧霍冕。
只要生了孩子,你就不会跑了。”
“刺啦”一声,蚕丝睡衣被撕开。
萧矜水将我压下,动作粗暴。
混乱中,我抓住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正打算对准他的背猛砸下去,却听到恶魔般的低语。
“你敢动,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15经过几乎一夜的凌虐后。
天亮时,我小腹下面已经开始流血了。
盖着被子,萧矜水没有发现。
他用绳子把我绑在了床上,又将卧室门反锁,拿走了我的手机。
我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应该是去接孙幼涵了吧。
我忍着从腹部钻心的疼痛,想要将绳子解开,却都是徒劳。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我感觉自己的血都快流干了,客厅突然传来门铃的声音。
有人来了。
不管是谁,总归不是萧矜水。
这可能是逃离的唯一机会。
我用力将头撞向床头柜。
可这点微弱的声音,根本无法穿透两扇门。
我又将主意打到了床头柜的台灯上。
这顶台灯是玻璃的,如果碎在地上肯定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慢慢往左手边移,右手的绳子紧紧套在手腕上,已经到了极端。
下面勒出一条深深的红痕。
我咬牙,用力一扯,仿佛听到了右手手掌骨裂的声音。
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将台灯猛地抬起,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尖锐声音响起。
门外果然有了动静。
“萧矜水?
你在家?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那是一道亮丽的女声,有些陌生。
一分钟后,她又大声道:“哈,密码还没换?
萧矜水,看不出来你这么长情?”
很快,我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急忙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声响。
以及六年来,我唯一会说的两个字——景舟。
“景......舟、景舟......”我含糊不清地说着,用尽最大力气。
“谁在里面?”
外面女人狐疑地问道。
“怎么还反锁了?”
我听到门锁被转动的声音,随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