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附言栏写着‘项目尾款’。”
“反对！”
辩护律师猛地站起，“这只是商业往来，不能作为杀人证据！”
林小羽盯着对方颤抖的指尖，想起上一世这人曾在她流产后送来“慰问品”——包装精美的礼盒里，藏着顾言深和苏曼妮的亲密照。
“请法庭允许我播放第二段视频。”
陆沉舟的声音冷静如冰，画面切换成顾言深在看守所的监控。
戴着手铐的男人正与“狱友”激烈争吵，忽然从对方袖口露出的刀片闪过寒光：“顾明远让我告诉你，你父亲在地狱等你——”法庭内一片哗然。
林小羽看见苏曼妮坐在旁听席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无名指上还戴着顾言深送的钻戒——那是用她父亲的地契换的。
当法警带走试图冲过来的苏曼妮时，她忽然笑了，口红在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林小羽，你以为赢了？
沉舟哥没告诉你，他母亲的死和你父亲有关吗？”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林小羽心上。
她猛地转头，看见陆沉舟的背影僵在证人席前，手指紧紧攥着西装下摆。
记忆突然翻涌：十二岁那年，她在陆家老宅看见陆母的照片，相框背面写着“1998.5.20 林学长，对不起”——原来，父亲和陆母曾是大学同学。
庭审在午休时暂停。
林小羽跟着陆沉舟走进走廊尽头的阳台，热风掀起他的领带，露出喉结处的红痕——那是今早她看见他在看抗抑郁药说明书时，不小心扯到的。
“沉舟哥，”她的声音在颤抖，“苏曼妮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转身，阳光从他身后照来，勾勒出她从未见过的疲惫：“我母亲和伯父是大学恋人，后来因为商业联姻分开。
她去世前说，当年你父亲放弃联姻，是为了保护她的家族……”话没说完，楼下突然传来惊叫。
林小羽看见顾明远的秘书举着刀冲上来，刀刃上的反光让她想起上一世浴室的血。
陆沉舟猛地推开她，刀锋划过他的左臂，鲜血瞬间染红衬衫：“小羽，躲起来！”
她踉跄着撞进安全通道，听见陆沉舟与凶手搏斗的声响。
指尖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那是父亲香薰里的存储卡转录的——最后一段，是陆母临终前的录音：“沉舟，别恨小羽父亲，他当年没签那份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