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的印象里一直她总是皱着眉,问我为什么成绩这么差,总是比不上隔壁的苏晓彤。
她来不及对我说什么,卫生间的门口已经传来劈砍的声音。
我听见苏晓彤的父亲愤怒地质问她,问我在哪里,我母亲说我去同学家住了,不在家里。
然后我就从天花板的缝隙里,看见了血色的一片,我母亲的身体逐渐支离破碎。
接着是一片火光,浓烟四起。
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在炙热中听到了熟悉的警笛声。
14 终极恐怖可能是出于濒死前的恐惧,可能是出于对父母的愧疚,被救下后,我就失了忆。
我租的房子所在社区,因为找不到相关责任人,把我送到了福利院。
兜兜转转,如今我居然又回到了这里。
一切都想起来后,我更害怕了。
我哭着对着门,不停地磕头,不停地道歉。
渐渐地,皮球声和女人的微笑声都远去了。
我觉得她们应该是感受到我道歉的诚意,接受了我的忏悔。
我感到了一阵轻松。
空气里,却泛起了淡淡的糊味儿,后来越来越浓。
我猛然想起来,徐静的丈夫,在杀死了我的父母后,一把火烧了我的家,那时候也是这样的糊味儿。
烧了我家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用那柄砍死我爸妈的斧头,自尽了。
我想起了那个算命的神婆临走前说的话。
“这两个女鬼是死在门外的,只有夜里才能回家。”
那死在门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