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罢了。”
空气凝固，杀机暗涌。
突然，远处传来巡逻兵的脚步声。
虞清迅速收起枪，一把拽过李德按在药柜后，压低声音：“不想死就别动！”
李德任由她拉扯，却在她耳边冷声道：“你我都清楚，这场战争毫无意义——我们本不该属于这里。”
虞清手指一颤，却倔强道：“可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虞将军的女儿！
我的父亲还在前线厮杀，我岂能背叛？”
脚步声渐远，帐内重归寂静。
李德盯着她，忽然笑了：“巧了，我的弟兄们也被佞臣所害。
不如……我们合作？”
“合作？”
虞清眯起眼。
“你帮我遮掩身份，我替你解决麻烦。”
李德指了指她藏在箱底只露出一角的枪械图纸，“看你的工艺，缺个懂行的人吧？”
虞清沉默良久，终于轻叹一声，从药箱底层抽出一卷地图：“……布防图是假，但佞臣的罪证，我可以给你。”
烛火摇曳，两个穿越者的影子在帐壁上交叠，似敌似友，亦真亦幻。
这一夜，历史的齿轮开始偏转。
几日的休养让李德的伤势好转不少，但军营中的气氛却日渐紧张。
巡逻的士兵增多，口令更换频繁，显然前线战事有了新的动向。
虞清每日都会来为他换药，两人默契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医患关系，但眼神交汇时，彼此都能看穿对方心底的盘算。
这天傍晚，虞清掀开帐帘，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她神色如常，却在放下药碗时，指尖轻轻敲了敲碗沿——三长两短，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李德会意，等帐外脚步声远去后，低声道：“有动静？”
虞清从袖中取出一张密函，递给他：“佞臣的罪证已经整理完毕，但光靠这个还不够。
你的‘后手’呢？”
李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贴身的暗袋里摸出一枚铜扣，放在桌上。
铜扣表面光滑锃亮，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与这时代的铜器截然不同。
虞清挑眉：“这是？”
“电镀的。”
李德用指甲在铜扣边缘轻轻一刮，表层剥落，露出里面暗红的铜色，“我穿越后一直在暗中改进冶炼技术，这枚铜扣只有我的人能认出来。”
虞清拿起铜扣，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你竟然能在这个时代复刻电镀工艺……只是皮毛。”
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