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詹子珩在屋外听得满脑红怒,猛地推门。
“贱人。”
楚情儿此时正得意着,脸上的笑还在,就被人狠狠猛踹腹部。
刚产子的她此时有些虚弱,她脸色霎时惨败,冷汗直滴。
“子珩哥哥,我好疼啊。”
“啊。”
詹子珩接着又是一脚,两脚。
“贱人,你给我下药了?!
还派人去杀我女儿!”
“你怎么敢的。”
“贱人,贱人。”
詹子珩越打越上头,脚下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早已跪倒在地的丫鬟看着楚情儿满身的血,惊叫出声。
这件事,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
当初詹子珩本就是瞒着人说楚情儿腹中的胎儿是他的。
如今,全京城的人不仅知晓他甘愿戴绿帽,还被其下了断子药都不自知,嘲笑他呢。
詹家各旁支也皆因他沦为了笑柄。
詹家族老们为了名声,将詹子珩打断手骨腿骨,让其跪在镇国公府整整七日。
直至他咽气后,将他的尸身扔到乱葬岗喂烈鹰。
楚情儿的下场也很是凄惨。
当日,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麟儿就被詹子珩扔出去喂狗了。
之后被愤怒的詹家族老们喂了断子药后将她赶出了詹府。
她娘家早已败落,无人肯收留她。
身无分文,又背负着不堪的名声,最终只能流落街头。
后来听说,为了活下去,她进了最低等的暗娼馆,受尽凌辱,很快就染上了脏病,人不人鬼不鬼。
恶人终有恶报。
看着他们一个个凄惨的下场,前世的仇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清算。
回了镇国公府后,我让人安葬了张嬷嬷,命人将她儿子领进府里,为他安排前程。
而父亲也替我为凌府养父母平反,他们九泉之下,定能安息了。
我看着怀中咿呀学语的囡囡,看着身边关爱我的父母和兄长,心中幸福不已。
10.父亲和母亲开始为我的将来打算。
他们希望我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京城中,不少得知我恢复身份的青年才俊,都通过各种途径向沈家表达了联姻的意向。
其中,有一位格外引人注目。
他叫陆时砚,是当朝新晋的探花郎。
出身书香世家,为人温润如玉才华横溢,且品行端正,颇有君子之风。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过去,也不在意我带着一个女儿。
几次在不同的场合偶遇,他看向我的眼神,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