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袭素净淡雅的衣衫,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全身心沉浸在治病救人的事务中,竟也从中找寻到了久违的自我价值。
正忙得热火朝天时,苏凛那家伙,像个蹑手蹑脚的影子,又悄无声息地晃悠到后院来了。
他身着一袭剪裁合身的长袍,神色间满是小心翼翼,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自萧逸尘离去后,他一直这般模样,总想寻机讨好我,可我对他,心里那道如鸿沟般的隔阂,短时间内实在难以消弭。
“苏瑶,你今儿起得可真早啊。”
苏凛凑到跟前,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那笑容看着别提多别扭了,就像硬生生贴上去的一块补丁。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冷淡地应了句:“嗯,病人们可不会等我。”
说完,便继续全神贯注地摆弄手中的药材,压根儿没打算跟他多费唇舌。
苏凛倒也不恼,自顾自在医馆里来回踱步,眼睛时不时偷偷朝我这边瞟,嘴巴微微开合,欲言又止,似乎有千言万语憋在心底,却又不敢轻易吐露。
以往,我最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傲慢模样,可如今,他在我面前,却像个犯了错、畏畏缩缩的孩子,这般天壤之别的反差,反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没多会儿,几个下人陆陆续续走进医馆。
他们面容憔悴,带着明显的病容,眼神里却满是对治愈的炽热期盼。
我赶忙放下手头的活儿,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开始认真仔细地问诊。
“李婶,您这咳嗽还是老毛病了,不过近来天气转暖,倒是个调养的绝佳时机。
我给您开几副药,您按时服用,肯定能好。”
我一边为李婶把脉,一边耐心地说道。
李婶满是感激地看着我,感慨道:“苏小姐,多亏有您啊,这侯府里,也就您还惦记着我们这些下人的死活。”
我微笑着回应:“李婶,您可别这么说,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一旁的苏凛,听着我们的对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愧疚。
从前在侯府,他眼里哪会有这些地位低下的下人,如今看到我与下人们这般亲近,心里估计很不是滋味,像打翻了五味瓶。
正当我给李婶开药方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神色焦急,大声喊道:“苏小姐,不好了!
张叔突然病得很